“这只是古时候河神的大理石面具,后来教堂为了挡墙上的水管,才镶在了这墙上,根本不存在谁说谎话,就会被人咬的问题。”
易天行对身边的蕾蕾姑娘讲解着,却迟迟不肯把手伸进那个石雕面具的大嘴里。
蕾蕾瞪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伸进去。”
“切!”易天行傲然道:“伸就伸,反正我在你面前又从来没有说过谎话。”
他缓缓将自己的右手掌伸进了面具的大嘴里。
邹蕾蕾笑嘻嘻望着他:“那我开始问了。”
“问吧。”
“你爱我吗?”
“爱。”
“最爱我吗?”
“是。”
“只爱我吗?”
……
……
犹豫了约摸五十分之一秒,易天行脑海里飘过一柄灵气十足的小仙剑,嗖嗖的;飘过一个全身黑色衣裳的女子清丽面容,糊糊的;飘过一丝连衣黑帽边的白色丝带,嗤嗤的。
“当然!”他吼道。
夜色已至罗马城,月光轻微一摇,易天行脸色一变,一滴汗珠从额角滴下,一声大叫从他的口中迸发了出来。
“啊!被咬住了。”他的手在石面具的大嘴里拼命拔着,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邹蕾蕾慌了,一时来不及细想什么,冲上前去,帮着他使劲儿地拔。
只有街上走过的行人,或许对这一套小把戏看的太多了,微笑着看着这对胡闹的情侣。
“嘻嘻,骗你的。”易天行把她揽进怀里,安慰她。
这是情侣间必玩的小把戏,奈何邹蕾蕾性情疏朗,却想不到此处。
易天行正准备把手拉出来,面上的微笑却忽然凝结不动。
今天的月色有些奇怪,银中带着丝丝血红。
石面具后面是水管,水管直通着地下,没有人知道,此时这条水管里流淌着的是鲜红的水,就像是血水一般。
“怎么了?”邹蕾蕾轻轻砸了他肩头一下,看着他有些古怪,关心问道。
“没什么。”易天行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被那张大嘴咬住,一股古怪的吸噬力量正试图从他的体内吸取真元,他转过头,望着蕾蕾微笑道:“一点儿小麻烦。”
一股阴沉黑暗的力量从面具的大嘴里传了出来,他抬头看着天上,银月如昨,远处有些鸟儿飞着,正是圣彼得广场,血族没有足够的力量和胆量进入教廷的范围,不知道这个面具石像有什么古怪。
“真言之口说真言,真是应景。”易天行微笑着,接着瞳中金光一闪,缓缓启唇,佛宗至光明六字真言咒从他的唇中轻声念出:“唵嘛呢叭昧哞。”
每一字出,他身上的气息便为之一变,尤其是倒数第二个昧字,更是念的断金斩玉,铿锵有力。
昧字,解饿鬼饥渴之苦。
真言念毕,一道沛然莫御的火元从他的身体内暴涨而出,天地间受此干扰,风停燥意起,西班牙广场上的喷泉倏地一声停了,惊了无数游客。
易天行闷哼一声,一道火元顺着自己的右手,往那个真言之口的面具大嘴里灌了进去,遁水管而去,不知杀向何处。
一股干燥却很纯净的气息笼罩在教堂四周。
千里之外,一处水池里血水荡漾,看着十分恶心,池旁,很多血族正在闭目作法。
忽然血水中一道正宗的圣洁光芒闪过,高温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