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抓刺客啊!”管家拍了把大腿,嚷嚷道。
瞧见暗卫出动,他就立即赶了过来,没曾想才刚一脚踏进院子,便见屋顶上闪了下光,定睛一望,居然有个人蹲在上头!
这是来寻仇的么?
唯恐自家主子受了半点伤害,于是便扯开了嗓子吼。
“咳咳咳……”阿玲一听,刚想拔腿逃跑,嗓子眼儿却止不住咳嗽。
“屋顶有人!”
皇图浅急步奔出屋子,一鞭子抽上去。
莫子修连忙仰头看去,大惊,“那是阿玲!”
皇图浅的鞭子却收不回了,锋利的鞭头直奔阿玲。
凤朝歌见状,一把扯下缀在腰间的珍珠,在指间翻转,飞向阿玲。珍珠撞上鞭子,改变了方向,阿玲从鞭下幸存。
皇图浅收了鞭子,略有深意地瞟了凤朝歌一眼,眼神复杂难明。
能借珍珠之力敲歪她的鞭子,这让皇图浅难以接受。
凤朝歌,这么久了,我居然才发现你也是个习武之人,而你的内力之深厚竟怕是不在我之下。枉我一番苦心,望能祝你一臂之力重整山河,如今,居然成了笑话。
“阿玲!”齐祁与齐湘也跟了出来。
“果真是她,祁弟,她带了人皮面具。”齐湘提醒道。
顿时院子里一片喧闹。
那人是二少夫人?瞧着脸不像啊。
管家莫名其妙地挠挠头,一脸疑惑。
“阿玲你呆着莫动,我这便上来。”
“你别上来!”阿玲捂着嘴,语气坚定。
齐祁,我成全了你,为何你却偏偏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呢?与她共度余生不好么?何苦来折腾我?
齐祁顿住脚,语气温缓,“你且下来,万事好商量。”她身子极度虚弱,经不住半些惊吓,他怕他强行上去,会吓到她。万一她情绪激动,做出什么伤了自己的事儿,就麻烦了。
“齐祁,放过我,也放过你。”脸上让不知名的液体浸湿,顺着额头滑下。阿玲扣着瓦片,探头喊。
齐祁目光一冷,“你
休想!”
他齐祁难得对女子这般动心,他想要的,什么是得不到的?能呼风唤雨的他,若是就这么松了手,那日后还如何立足?
既拜了堂,那便是他齐祁的人,不论生死。
“你爱她,我成全了你。那我爱你,谁又来成全我?齐祁,我不过是想为你做些我力所能及的,就是这样,你也不许么?那你还要我怎样!人给你了,命也豁出去了,求你让我保留最后的尊严吧。”
齐祁一呆,她……她方才说……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多好。”阿玲嘶吼着。你已经得到了她,为何还要留下我?
“不许!”齐祁吼道。
齐湘见状,只得无奈扶额,这便是当日自己的可笑德行么?真真幼稚的令人发笑呢。
想当初,相公娶她之时,她也做出这般惊天动地的荒唐事儿来,现下,似乎这弟妹也跟曾经的自己一样,让假象迷惑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