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暂无子嗣。”君成翊皱着眉回答。
“没关系,可以预定我生的那个。”娃娃一本正经的说道。
【君成翊】
一袭正统的青衫掩不住他特有的邪魅,穿过人群,他快速上前将呆愣的女娃抱起,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权:“一日为妃,终身是妻。”
【君墨轩】
寂寥的身影孤独而立,玉笛横在唇边,反复吹奏,直到被磨破的唇,鲜血淋漓:“你说不恨,是不是因为不爱?”
【段千夜】
尘埃落定时,你唤我千夜,是的,我是千夜,却也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千夜,因为,多了一颗会痛的心。
【宁川】
清湖之上,一叶扁舟,白衣飘飘,琴声袅袅。漫天飞红中,他停下抚琴的手,温和低笑,眸色动人,薄唇微启:“丫头,我想你了。”
【逆风】
他一身红衣妖娆,眉眼邪魅,举手间满是随意,声音里却带着凝重跟肃杀:“得不到的,就宁可毁掉,这是你教我的。”
【慕容尘】
记忆里意气风发的护国将军,竟落得如此落魄潦倒:“这样眼睁睁看着你消失,一次就足以痛彻心扉,若可以重来…”
【残音】
对着她不可置信的眼,他勾起嘴角,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苦涩:“留着这颗心若是不可以爱你,那我要它何用?”
当记忆重卷,
有人坦然面对,淡笑处之,也有人,沉沦往事,作茧自缚。
而她,终于肯相信,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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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笛音回荡在深黑的夜色里,伴着阵阵呼啸的寒风,呜咽绵绵。
清冷的月光斜淌而下,落在青白色的石崖上,铺就一地银霜。崖边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长长的黑发随风而舞,精致而略带稚嫩的脸庞微微仰起,双眼闭合,颜色极其浅淡的唇上放着一只墨色的竹笛,笛声四散飘扬,悠悠荡荡,缥缈缠绵。
如果不是空气里蔓延着肃杀的气息,如果没有穿透这可人儿肩胛和后胸的两支金色羽箭,如果没有她白衣上的片片暗红血色,也许,这将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画面。
只是,没有也许。
从远处急奔过来一群人,为首的两个,一男一女,男子黑色铠甲,一身正气,女子绯衣银剑,满目妖娆。
见到女童负伤坐在那里,那群人叫喊着要冲上前去,却被男子举手挥退。
“真慢啊,你们终于来了。”笛声突然停下来,孤崖上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这一群参差不齐却杀气勃勃的人,最后落在最前面的两人身上,唇边漾开极其诡异的笑容。“当初就是这曲离殇,引来了那个老妖怪,带我去了魔教,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圣教。”
“陛下已经下旨,圣教已经被封为护国神教,受万民拥戴。”黑衣男子闻言皱眉,低声更正。
“哦?看来我真是消息闭塞,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晓得。”女童自嘲的低笑了几声,突然看着男子的眼睛,问道:“慕容尘,那一天,我在樱花树下吹了一夜的笛子,而你始终隐在暗处,看着我被老东西带走,是这样吗?”
男子听言垂下头,没有回答,只是剑柄上的手有些颤抖。
“如今我落得这个下场,到底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呢?”女童也不追问,只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竹笛,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慢慢爬上忧伤,“这曲子是别人赠我的生辰贺礼,那时我就说过,如果我会死,那么就用这个做离魂曲,不想,竟一语成箴。”
“宁晓。”虽然不明白女孩口中所说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