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袁园本能地抬手使劲甩了陵王一个耳光,反手又是一耳光,一想到这事,她心中便怒火陡涨,捂紧自己的衣衫,心道她大叫救命又如何?面子算了,早就没有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便大声骂道:“混蛋!我要大叫了!让你部下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叫吧,既然敢碰你,还怕你叫人?”陵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她用尽全身气力甩了他两个耳光,却不觉多疼,倒是有些痒痒的,呵,女人始终是女人。
“你堂堂南陵的王爷,连个孕妇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袁园系好自己的衣带想要跑内帐,却被陵王死死拽住:“都说了不做那事,你急什么?”说完陵王一下【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袁园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阵恶心,【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
既然他想这样,那老娘就让他断子绝孙!袁园转过头去,咬紧牙关,【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嫂子,你太激烈。”陵王似笑非笑,脸上不禁没有半点痛苦,竟还带着点愉悦。
袁园【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你太恶心了!”袁园挣脱不开他,也无法伤害他,一时间乱了心神。她抬头看着陵王,根本没有理会她,【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难道自己就这么无能?每次都要这样被人欺负!一股怒气似火山喷发一般涌上心头,她埋下头,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头很重很重,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周围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一切都在摇晃,旋转,小腹处迸发出绞痛,一波接着一波,如穿心刺骨。
好痛啊!袁园全身渗出了细汗,她用另一手紧紧压在小腹上,脸色煞白。陵王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松开了她的手,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抬起袁园的脸,扫兴道:“嫂子,你身子未免也太羸弱,我才这样你就撑不住了,看来还是去找美人们解决算了。”
陵王见她久久不出声,表情异常痛苦,脸颊上的汗珠一颗颗望下掉,手紧紧捂着小腹,才知事情的严重性,心道莫非让琪磷动了胎气?他一把抱起袁园,将她放在床榻上,道:“我立刻去叫大夫,你先忍一忍。”谁知却被半昏迷的袁园死死拽住衣领。
“不要!”袁园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嘶哑道,语气坚定不容让步。这孩子本来不能强行拿掉,如果能顺其自然地小产,反倒是更好,就算因此丢了性命又何妨?让她看大夫去保住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好,”陵王怔了一下,温柔地应承道,伸手拉开了袁园的手,语气终于变回了之前的正常:“那宗南王要好好休息。”
袁园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她全身冰凉,小腹又是一阵疼痛,她疼得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出。心道痛经也不过如此,流产应该就像来月经一样,没有什么大碍,她一定能撑得住,胡乱想着便渐渐地没有知觉。
交锋
袁园觉得自己轻如鸿毛,在空中飘啊飘啊,不知道要飘向何方。她朝身子望去,浓雾弥漫,舒卷烟霭,什么都看不清。她死了么?记得方才自己还在陵王的内帐中,如果不是因为流产而死,那为什么她会飘在空中呢?
袁园倒是出乎意料地镇定,穿越灵魂这种稀奇事,她都给碰上了,现在能飘在空中也不足为奇。她努力地尝试着翻过身子,突然一道震天的闪电像一把利剑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直插云层,天空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身下的浓雾瞬间消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好似突然恢复了重量,落破这云端,袁园便从九霄云间飞速地掉了下去。
是要掉下地狱么?她闭上眼睛,风声从耳边呼呼飞过,速度很快很快,而此时袁园的心却异常平静,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彻底的解脱和放松,心想她虽然没有做什么天大的坏事,可是还是为了一己之私杀死了无辜的军医,所以死后下地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不知道阎王爷会怎么判她的罪行?上油锅,下火海,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判她永世不得超生,或者投去做畜生。
胡思乱想,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都要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她是双鱼座?呵呵。越落越快,她想应该快到阎王殿了,可是没想到却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柔软地怀抱中,黑白无常么?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心猛然抖了一下,翻江倒海,五味俱全。是他!记得第一次正式的见面,他也是这样接住摔下马的自己,一样的情景,一样的姿势,只有心思不一样了。
为什么会此时此地,又遇见了他?是的,无论是在险恶的大海上,复杂的权利斗争中,艰辛的行军途上,她都牵肠挂肚地想着他,想着他何时能披星戴月,踏破霜河而来,将她救走,从这些纷纷扰扰中离开,虽然明明知是妄想,是枉然,可是她还是会想。如今他近在眼前,她却迷茫了。
“园园?”他紧紧皱着眉头,神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声音有些疑惑:“你?”
“什么都不准问,带我离开。”顷刻地恍惚后,袁园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搂住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还迷茫些什么,那人不是已经在自己眼前了么?
“离开?去哪里?”他怔了怔,把她往怀中收得更紧,下颚摩挲着她的头发,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哪里都好,只要你在,就好。”世事所迫,她被逼着要更加坚强,可是现在的她却很累很累,想不理世事,想就这样躲在骆阳的怀中,不会惊慌失措,不会伤心苦痛,不会颠沛流离,总觉有他便会很安心。
“好。”骆阳放下她,翻身上了马,伸手对她笑道:“上来。”袁园伸手握住他,紧紧地握住,生怕这一松手,他便是扬鞭绝尘而去。
记得上一次同骑一匹马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身后,这一次,她还是选择坐在他的身后,揽住他的腰,握住的手任然不愿意放开,骆阳单手轻轻地拉了拉缰绳,浪子低低地嘶鸣一声,开始往前行。
“骆阳,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袁园贴在他的背脊上,痴痴地说道:“想听吗?”古诗能记住的太少了,可是现代诗却有一两首印象深刻,那首诗,此刻应该最应此景。
骆阳却不回答她。
“骆阳?”袁园摇了摇他,分明感觉到握住他的手,越来越冰凉,可是骆阳并未回头理会她,突然间,恐惧蔓延上心头:“骆阳,骆阳,骆阳。”
“什么诗?说来听听。”他终于说话了,微微侧过了头,抬手摸了摸鼻尖,声音有些戏谑。
是他!是他!怎么会是他!袁园顿觉如坠深渊,万籁俱寂,挣扎着要下马,忽然双眼一睁,大帐顶上的花纹映入眼帘,原来是一个梦。她茫茫然地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乱糟糟的。
袁园凝神细想,想追回梦中和骆阳一起的滋味于万一,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只有最后一幕让她心惊胆颤,那人便是一个噩梦,一个从海上那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完的噩梦。
肚子已经不痛了,看来只是一时间气急了,才会这样。她想伸手揉一揉肚子,却手一紧,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转头一看,陵王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他们不知何时十指相扣,陵王慢慢地将她的手放入口中,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你怎么还在这里!”袁园怒目而视,大声骂道,一波噩梦未完,另一波又袭来。
“是嫂子死命拉着我不放手,我怎么能离开?”陵王笑嘻嘻地放开她的手,抿了抿嘴唇:“可惜,方才在梦中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袁园一下愣住了,心中敲起了小鼓,一阵又一阵,快让她窒息了。
“骆阳?”陵王挑眉笑问,随即摇了摇头:“嫂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实在把小王弄糊涂了。”一边说,便一边转身出了内帐。
留下袁园一人呆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难道陵王听见她在梦中叫骆阳的名字?想起刚刚陵王的样子,不禁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