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又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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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舒家例行全家去山上祭祖,车子行驶在山路上,依旧在响着鞭炮声,嗅着身上残留的硝石和纸的味道,昨夜熬了一夜的舒亦澄和舒年年在车后座睡成一团。
七座的商务车,陈知?莲和舒家大伯母坐在前面,聊着这两姐妹哪里长?得像哪里不像,倒是一下子把?舒亦澄拉回了小时候过年的场景。
那个?时候家里还没有买车,舒安邦和舒家大伯父会骑着三轮车来祭祖,两辆三轮车不近不远的在路上行驶着,坐在车斗里的女人端详着躺着睡觉的孩子,一聊就是一路。
再次回到家后,舒亦澄被陈知?莲叫醒,脱下了棉花袄,换上了得体?的衣服,家里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络绎不绝的亲戚前来拜年,舒亦澄充当吉祥物在沙发上坐着跟各路亲戚合影留念,直到傍晚,她的脸都笑僵了。
晚上,客人不好在这吃饭,终于给?了舒亦澄一个?喘息的空间。
她寻了一个?其他?人都忙的时候,揣了包烟去后院的隐蔽处,不远处是舒奶奶搭好的大棚,里面种着绿油油的小蔬菜。
盛清煜下午时给?她发微信,说?明天来接她,她没回,她不知?道自?己这趟去沪市到底会发生什么。
心下五味杂陈,她捻根烟放在嘴里。
一整天的忙碌让人疲惫,也就只有此刻,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暖阳,才让舒亦澄有片刻的找回自?己。
女人穿着一件毛绒绒的毛衣,烟红色的底色,正中间有一个?大大兔子图案,如瀑的长?发被抓夹抓起,穿了条白色的阔腿裤。
很符合今天新年的氛围,除了她指尖里点燃的那支烟。
舒南晨刚走到后院,看到的就是他?那光鲜亮丽的大妹妹在抽烟,漂亮的杏眸中有星星颓然?,整个?人都好似蒙了一层雾。
“压力很大吗?”
兄妹俩一同窝在角落里抽烟,不由的同时在心底升起了淡淡的惺惺相惜感?,就像是干了坏事以后心虚的时候,遇到了同样犯错的人,在这一刻,他?们站在了统一战线。
“还好,就是有些累。”
客厅里人来人往的亲戚需要打起精神来招待,过度释放了情绪后留下来的是无尽的迷茫。
“每年过年都这样,明天就好点了,你要跟着婶婶他?们去临城吗?”
年初二,外嫁女回娘家,虽然?舒外公和舒外婆都跟着陈知?莲生活,但一些亲戚也就只能趁着过年的时候走动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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