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中年人道:“但愿能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黄衣人冷冷一笑:“就算他命大不死,从今后恐怕也是废人一个了。”
锦袍中年人再躬身:“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黄衣人话锋忽转:“安抚使的总管叫来了么?”
锦袍中年人道:“叫了,随后就到。”
话声方落,外头响起个话声:“禀将军,安抚使总管到!”
锦袍中年人转脸向外:“进来!”
外头有人应一声,随即一个白胖中年人低头哈腰走了进来,近前恭谨躬身:“见过将军!”
黄衣人转身坐下,目光一凝:“你就是安抚使的总管?”
“正是。”
“姓什么,叫什么?”
“姓史,叫明。”
“跟了安抚使多少年了?”
“跟了安抚使十几年了。”
“安抚使既然把总管的重任交给了你,足见对你的信任。”
“安抚使对小的恩重如山。”
“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的知道。”
“你可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小的知道。”
“那就好,我问你,安抚使跟他那位幕宾被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的已经禀告过将军。”
“我想再问一回。”
“是。”
“答话!”
“小的是听到乱声以后才知道的。”
“你赶去看了么?”
“去了,小的身为总管,焉能不去。”
“你去的时候,屋里都有些什么人?”
“小的记不清了,只知道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下人。”
“你看见墙上有什么了么?”
“没有,小的没看见。”
“你知道我何指?”
“小的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没有?”
“小的说的是实情,那时候只留意地上了,根本没留意墙上。”
“你是说你没有留意,而不是没有。”
白胖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点头:“是的。”
“有没有人告诉你,墙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