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说得对,花兄既然没有出具逐你出家门的文书,说明他当时也只是在说气话,贤侄女还是跟花兄回去吧!”老奸巨猾的望月舒一听到叶秋雨的发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花闲泪眉毛一挑,“那如果是我自逐家门呢!”
自逐家门?
几大家主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不不可置信的脸色,花允城脸色涨成一团酱紫,虽然是自己提出将她逐出家门在下,可她也确实做出自逐家门的举动,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可现在打又打不过,说又没得说,只能瞪着赤红的双眼,拳头捏的嘎巴嘎巴直响。
“自逐家门,形同忤逆,贤侄女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不必考虑!”花闲泪轻捋了下脑后的紫发,“那天我早已自逐家门,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好胆!在静云城竟敢杀我亲子,纳命来吧!”
一声暴喝打断了还要劝解的众人,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如巨鹰般从窗外飞了上来,浓密的长发仿佛好多天没有梳理过,双目中的杀气即使常年徘徊生死的佣兵也一阵战栗,屁滚尿流的冲下酒楼。
“原来是梁兄到了,我正要把这畜生缉拿给梁兄送去呢!”见梁振秋到了花允城大喜,连忙起身献媚道,恨不能现在立刻拿回星级秘籍。
“好像花兄并没有将花闲泪捉住吧?”与其他人的一喜不同,别志海却不希望秘籍回到花允城手中,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让他拿回去!
“你!”花允城已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人无视了,自从砸锅卖铁买了星级秘籍之后,自己已经低调的快沦为二流家族了,只是现在他实在没什么能力跟别人叫板,要钱钱没有,要人人受伤,只能缩着头装乌龟。
“是你杀了我儿梁翼?”梁振秋不理会两个跳梁小丑,他可不管什么狗屁的家族之争,在他眼里只有儿子和武道最为重要。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花闲泪苦笑一声,并不是她没胆量揽过这件事情,实在是背后制造混乱那人阴险狡诈,自己背上这黑锅,有可能立刻引来静云城所有势力的敌对,这绝不是她现在就想要的。
“你说呢?”梁振秋杀心一起,鬼才会相信!手掌上瞬间流转着土黄色的斗气,毕竟是师级顶峰强者,仅仅这股威势也不是普通武者所能比的,叶秋雨、望月舒等人极力运转斗气抵抗这股压迫,花允城更是直接瘫倒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阁下果然好俊的功夫,可惜……”处于风暴中心的花闲泪虽然也是一脸的苍白,不过梁振秋毕竟还没有达到用气攻击的能力,说白了依然是一种气势冲击,这对曾经是高手的她来说虽然有些吃力,但也能应付。
“可惜什么?”梁振秋有些哑然,现在的花闲泪已是瓮中之鳖,虽然她一直在花允城面前扮猪吃老虎,但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堪一击!
“可惜你被人拿着当枪使竟然还不自知,可笑啊可笑!”
“你找死!”梁振秋眼里精芒四射,硕大的拳头直奔花闲泪的脑门,与刚才砍向幽月的大汉如出一辙,只是招式更为大气,拳劲更加凌厉。
“嗖!嗖!嗖!”
三道破空声不分先后,早有准备的幽月立刻使出这几天已经练熟的看家本领,三把飞刀呈品字形向梁振秋的胸口飞来,刁钻的手法不论梁振秋向哪个方向躲都会被另外的飞刀击中。
虽然早就感觉到幽月身上的杀气,不过梁振秋一直没有在意,他看不懂花闲泪,但幽月身上没有丝毫斗气还是看的出来的,哪想到这个本不会给自己造成麻烦的少年招式如此犀利,慌忙之中用了一个铁板桥向后一扬,三把飞刀吭吭吭的钉在身后的柱子上,颤抖不已。
梁振秋右手在地上一撑便站了起来,如临大敌般的看向幽月,因为在他起身的霎那间,幽月手上又多了三把飞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毫无斗气的普通人竟然能把他逼得这么狼狈,看向幽月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拼着受伤的代价解决幽月并不难,可他们身后的力量实在不容小觑。
“我花闲泪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还明白敢作敢当的道理,不管你信不信,梁翼确实不是我杀的!”心里又加上一句:虽然我很想杀他!
梁振秋一动不动的盯着花闲泪看了半天,想从她脸上发现些蛛丝马迹,只是他注定要失望了,花闲泪那银色的瞳孔纯净如水,根本看不出丝毫迹象,心里默默地与三大家族所谓的后起之秀做下比较,竟发现在她面前,那些人绝不会有一合之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杀的?”他虽然嗜杀,虽然鲁莽,但并不笨,花闲泪已经说的很明白,更何况如果真的是她杀的干脆可以继续躲着不出来,何必把自己推到这风浪尖上。
“证据我没有!”花闲泪一脸自信的说道,“不过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以三天为限,找不到主谋,我必自缚于梁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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