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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我本倾城王的废柴狂妃 > 第93部分(第1页)

第93部分(第1页)

点好后,店小二便出去,顺便关上房间的门,里面只有司雪衣和凛彻两人,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被雨声覆盖住了,两人无言对视了良久,最后凛彻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无声坐了下来,见状,司雪衣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下来?

要是凛彻一定要走,他是怎么都拉不住凛彻的?凛彻的身手这么好,他又不会武功怎么能拉得住他?就算是玄邪雨和师伯仲两个人一起上,同样也没有能耐能制服得了凛彻,在武功的这一方面,凛彻太强了,这世上怕难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酒水很快就被传上来了,一瓶瓶,一壶壶,一坛坛的摆满了整张桌,各种酒都有,香醇的酒味飘溢满整间雅房,还没饮就已经觉得醉了。

司雪衣也不说废话,捧着一坛女儿红打开了红色的封口,端来一个大公碗和一个小碗,将酒倒满了两个碗子,再把大的那个碗子推到凛彻面前,硬声道:“喝?”

闻言,凛彻只神色淡淡地看了司雪衣一眼,不说话,眉头也不皱一下就端起大公碗,脸不红气不喘地将里面的酒全数饮尽,而司雪衣则是喝小的那一碗。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往来着,谁也没再说话,桌上的酒壶、酒瓶、坛子倒得乱七八糟,酒喝得七七八八了,司雪衣也略显出醉意,脸上戴着人皮假面难以看出细节,但嘴唇却红润艳丽的,看起来很柔软甜美的感觉,有一种令人心痒痒的媚惑?

而身旁的凛彻依然是一副淡然沉默的样子,无数碗酒下了他的肚子,他却连丝毫的醉意也不见,清醒冷静得很,完全没有一丁点醉酒的,倒是让头晕脑胀的司雪衣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不禁吐出了脏话:“靠……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能喝……你会喝酒怎么不早点告诉小爷,差点就喝死小爷我了……”

混账东西?凛彻从来没有沾过酒,他还以为凛彻不会喝酒呢……谁知道?哎,真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啊?

定定看着醉醺醺的司雪衣,听着他在骂自己,凛彻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反而觉得心情没有这么压抑了,五指奇长的大手抚过司雪衣的眉宇间,他面瘫的俊脸竟有了一些动容,“我比你多活三百年,酒量自然是在你之上,你想灌醉我,恐怕喝光这家店里的酒,我也醉不了。”

他不会醉,但是他宁愿醉,渴望醉……

“啊——你这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司雪衣使劲甩了甩昏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脑袋,呆呆憨憨的醉酒样子倒也挺可爱的?他勉强撑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凛彻,模糊的轮廓硬是看不清凛彻的模样,不禁有点烦躁起来了?

司雪衣胡乱地伸展着手臂,想要靠近凛彻身边看清他的样子,可手指还没触碰到凛彻锦衣的一角,就已经天旋地转不支倒地了,幸好凛彻反应绝快抱住了他滑落的身体,才没让他受到皮肉之痛?。

“因为我想要灌醉你。”奇长的手指珍宝似的抚摸着司雪衣嫣红的唇瓣,凛彻手指上的力度控制得极轻极轻,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随時都有可能会错手杀了雪衣?

所以他不敢也尽量避免触碰雪衣,这世上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脆弱太不堪一击了,他不想毁了他最重要的人,而现在正是结束的時刻?

远离雪衣,离开雪衣,回去他该要回去的地方……

“一切都完结了,这世上与我唯一有关系的人就只有你,这一次是我最后的告别,以后再也不会凛彻这个人,还好……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害死你。”将醉醺醺的司雪衣轻轻拥入怀里,让他昏眩的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红艳艳的嘴唇不小心轻吻到凛彻脖上冰凉的皮肤,留下了如烙印般深刻入骨髓的记号,“我无法再保护你,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头沉沉快要醉死过去的司雪衣依稀听到凛彻在他耳畔说话,但他听不清楚内容是什么,只是凛彻的语气感觉好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让他没由来得觉得很安心,很放心,仿佛身后有凛彻靠着,他就不必要再忐忑、担心任何事了?

“凛……彻……”酒醉得迷糊糊的司雪衣软乎乎地抬起小脑袋,对着凛彻傻乎乎地咧嘴傻笑,娇憨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下一刻,红艳艳的唇瓣被牢牢地吻封住了,有谁在小心翼翼地含着他嫣红的嘴唇,轻轻舔。舐着,珍惜的吸。吮。缠。吻,带着酒气的长。舌侵。入他口腔中,两条舌。头密不可分地搅拌着,酒气冲天,香醇诱人,又酥又麻的,舒服极了,恨不得就这般醉死过去?

香甜的汁液顺着他们彼此交合的唇角流溢滑落,留下一道银丝痕,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良久,凛彻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司雪衣,淡薄的唇往下轻吻,将司雪衣唇角上留下来的蜜液一点点的舔。舐。干净,一点儿也不舍得浪费——

最后,在司雪衣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凛彻淡薄的唇往上一勾,他笑了,真的笑了?第一次的笑容,也是最后一次的微笑:“再见。”

然后,忘了他。

………………

作者要说的话:【四千字】更新奉上。我哭了,真心写着写着就哭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亲爱们喜不喜欢凛彻和雪衣这一对,但是雨蝶自己是非常喜欢的,虽然他们的感情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凛彻对雪衣坚定的守护,以及雪衣对凛彻义无反顾的信任,这种感情看似很平淡,但其实很深刻?

第十章 铜铃响,亡灵唱

阴沉沉的天下一早上的冷雨,直到入夜雨势才渐渐停下来,昏沉的夜空依然是乌云密布的,似在酝酿着另一场更大的暴雨,一片昏天暗地的天空阴郁得快要压下来了,心情也备受着影响?

被雨水洗涮过后的空气变得尤其的清新冰凉,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地面又湿又滑的,积上了几处水渍。‘啪嗒’地踩过水渍,凛彻背着醉死过去的司雪衣,面无表情地前行着,步履轻而快的,丝毫不觉沉重以及犹豫?

两人一黑一白的锦袍在黑夜之中对比尤其的强烈,一身墨黑锦衣的凛彻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渐渐消失。而一身雪衣锦袍的司雪衣却如同一株青莲,愈发地清尘脱俗。他们就像是世上最极端的两人,不相容却相亲,遥远的距离一直横隔在他们之间。

雪阙馆】早已打烊了,站在熟悉的门前,凛彻若有所思地抬头凝望这一座他呆了许多年的【雪阙馆】,淡远缥缈的眼神看不出任何变化,一动不动的犹如灵魂抽离了一般,直到身后的司雪衣不舒服地‘哼嗯’了一声,凛彻才迅速回过神来,眨了眨浑浊的双眼,毅然推开了【雪阙馆】紧闭的大门,走进去——

司雪衣的房间,一如他干净的名字一样,一尘不染的干净雪白,地上铺上一层洁白的毛毯,红木的衣架上挂着一套绚烂华丽的戏服,梳妆台上搁浅各款巧夺天工的精美头饰,画妆用的胭脂水粉,一把琉璃玉梳以及几团面粉类的东西。

踩踏上洁白的毛毯,留下一个个深不可灭的足迹,凛彻将司雪衣背到了床榻旁,动作极度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倒在床褥上,沉默不语地为他盖上了暖被子,奇长的手指滑过他乱掉的发丝,肌肤与肌肤上的相近竟让他如此流连忘返,许久,凛彻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大手,寂静地站在床榻旁,半垂下眼帘,深深望了司雪衣最后一眼,绝然转身离开???

再不回头?

然而,凛彻就是这么一个男人,他是一个目的姓非常明确的人,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他平時虽然沉默寡言和经常神游抽离,但他心里知道的事情一定比任何人多得多?

雪阙馆】的门前,一身轻纱银袍的月楚狂正站在门口之处,俊脸上戴着半截银边面具的他,淡然沉默地望天而立,犹如得道的世外高人般,似在等待他该要等待的人,见到俊脸面瘫的凛彻出来了,便问道:“雪衣呢?”

“他醉了,在房间里。”凛彻淡淡一说,冷漠得也不看月楚狂一眼,似将他当作透明,步履不曾停留直走出门口,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月楚狂突然出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以凛彻的本事,本可以什么都不顾而一走了之,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给月楚狂一个答案:“一切结束了,我要离开了。”也给【倾战楼】其余的四人留下一个答案。

月楚狂和凛彻难得的站在一起,两个不属于这時代的人,耳畔的铜铃声响愈发地响亮,震耳欲聋的,几乎湮灭了他们,“你是不是也听到了铜铃的声响?”

他知道这铜铃声不简单,这世上只有他和凛彻能听得见,是不是向他们传递着某种信息呢?

“嗯。”淡漠点头,凛彻简短地应了一个字。

月楚狂蓦然转过身,睿智的双眸冷静地盯着凛彻寂寥的身影,执意问道:“这铜铃声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想唯一能回答他问题的人,就只有凛彻了?

凛彻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但他却从来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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