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多的身体特征到生活习惯,云季尧都一一说出二者的分别,如此大的反差也正是他如今如此肯定的依据与原因。
可云若飞却依旧不愿放弃她的设想,毕竟当初在皇宫之中,的确是有人想要陷害她,此人她极为肯定就是云贵妃。
故而她以萧允明为特例,说:“可是爹,南渝国善巫蛊,会不会是什么巫蛊导致这些奇怪的变化,就像明王那样。”
“你以为这一点,我们都没有想过吗?所有太医的诊断从未现异常。皇上虽明知道她不是云海,但是……还是赐姓为云,给她当年没有给云海的一切名分。”云季尧叹息的说。
这天底下当真的有2个人非亲非故却长得一模一样,这一点云若飞和白铭都不相信,更何况如今在想云贵妃的身世,实太过蹊跷与巧合。
白铭浅笑的看着云若飞说:“还要进宫是吗?”
“都不准去!如果你们当真怀疑她与鬼修有关系,理应告诉皇上,让他来处理。”
云明轩听到此处,陷入两难,由始至终都不曾开口。
白铭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说:“如今的云贵妃是三皇子和七公主的养母,皇上该如何定罪,天下人又该如何解释。不知太傅大人想过了吗?
南渝国的后主居然是南国皇宫中的贵妃,世人又该如何看待萧氏一族,三国又该如何看待这个曾经的四国之!
云季尧震惊的不知如何辩驳,唯有沉默深思。
二人显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进宫的决定却依旧不变。
白铭喊来双儿,将云若飞易容成为一个儒雅飘逸的书生,又带着她来到了华阳居附近的院子里。
密室一如往常,陈列简单、隐蔽之极,时至今日依旧有着散不去的药味。随着烛光看去,是琳琅那绝色的脸站在那温柔浅笑。
云若飞激动地跑了过去,感激的看着她,说:“你醒了?都好了吗?”
“好了好了。”琳琅为云若飞擦干眼泪,笑着说:“听说你这眼泪特别贵重,还是不要轻易哭了。更何况,如今这打扮是个男子汉,哭了可就毁了双儿的手艺了。”
“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女扮男装易容了?”琳琅会心一笑说:“昏迷中,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得到,让你担心难过了。”
就在此时铜铃响,迎来了少将军林星宿,而显然他的出现就属双儿最为开心,她又是蹦跶着跑过去,毫不掩饰心中的爱意,挽着他的胳膊,尽显亲昵。
林星宿似乎已经习惯,显然也并不讨厌,仍由她揽着自己的胳膊,打量了一会易容后的云若飞,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公子你让我来这,是为了什么?”
而白铭的话似乎极为有说服力,他只是让林星宿等人稍安勿躁,毕竟还有客人未到。
至此,云若飞也就明白他的目的,他今日所做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她与7星相认。
铜铃在响,无情也如期出现了,众人皆难以置信,唯独听无情自己说:“白公子,王爷让我带话给您。”
“以后再说吧,他的身体还好吗?”
“服了公子的药,好多了。只不过………公子知道,就快到腊冬了。”无情难过的说。
林星宿显然有些不耐放,但云若飞扯着他的衣袖,说:“星宿,这是我和白铭的意思。”
熟悉的声音,似曾相识的动作,以及那依旧纯澈灵动的眼眸,林星宿迟疑片刻便惊讶的说:“若飞?你是若飞?你这么在这里?”
想起双儿,林星宿责备的看着她说:“你为她易容?你们这次又打算做什么?白铭,你这次又要带她去哪?有我在,哪里都不准去!”
林星宿将云若飞和双儿拉到身后,怒视着白铭,分毫不让。
但白铭并无意与他起任何争执,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看来无哀是真的来不了。”
另一面,琳琅拦下性子耿直的林星宿,说:“他们想留下来,林少将军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