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造就了如今的北帝耶律宏,然而她们却不曾在他的生命中多做停留,即便他获得至高权利只是为了不再失去。文学『迷WwんW.WenXUEMi.COM
那个名册上的女子——玉凝,因为爱他,所以离开。因为她明白接下去便是万丈深渊,无法回头。
她懂耶律宏对传统的蔑视,她留书一封让他不再名正言顺的爱她。然而她以为的大爱却永远成为耶律宏心中的一道刺,一个不危机性命却总是隐隐作痛的刺,让人拔不出也不愿拔除。
同样都是鬼修的傀儡,琳琅的爱来的单纯太多,而这个唤名玉凝的女子有了一份寻常女子对爱的自私,她要的不过是耶律宏永远的思念。
云若飞不禁有些好奇,当耶律宏看到空空如也的灵柩之时,是否也曾想起过与他有着相同境遇的先北帝。
而白铭却笑着告诉她,正因为想起,所以才选择不再追逐。因为他是那个在世人看来离经叛道的耶律宏,而他最厌恶的就是走他父亲的老路。
一雪夜难得的长谈,却忽然吹来一阵莫名的邪风,伴随而来的是初入宫廷之时熟悉的雀鸟悲鸣。
而与此同时,初语挡在云若飞与白铭的面前,面对声响的方向出一声戒备的啼鸣,对身后的二人说:“小心,雀蛊来了。”
果不其然,一只通体赤红、骨瘦嶙峋又毫无毛的血雀,出现在初语的面前。
两只飞鸟对峙当空,雀蛊体态庞大,胜过雄鹰体格。它对着初语嚣张的叫唤,但最为奇怪的是云若飞根本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初语双眼瞪着它,警告它不要靠近。
它似乎被初语震慑,一时之间有些胆怯,但它眼馋的盯着初语身后的白铭和云若飞,双眼满是饥渴,犹豫片刻后便俯冲向左,成功的声东击西甩开了初语。
白铭下意识的将云若飞护在身后,利用手中纸扇拉开距离,与雀蛊周旋了起来,而随着初语加入战局,本也算得上占据上风。
就在白铭马上要活抓这只邪恶的雀蛊之时,一排有毒的银针从屋檐处飞了进来,度之快直至半米之内方才看清,云若飞本能的挡在白铭跟前,心惊的喊:“白铭,小心!”
但白铭的反应远比她想象中要快的太多,他迅转身紧紧地抱住了云若飞,脚尖轻抬旋转飞开。
再看原来的位置,一排银针落于白雪之上,竟染红了那一片的雪白。毒药之猛烈迅,让云若飞都不敢想象,这些倘若进入白铭体内,她的泪水是否还能够来得及救活他。
看着屋檐之上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鬼修,云若飞说:“鬼修,我当初放你走,是念你是南渝国皇族后裔,也是当年屠龙令的受害者。可你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在放过你了。”
鬼修吹响手中小绿笛,雀蛊停下了对初语的攻击,但依旧贪婪地看了一眼白铭,意兴阑珊的回到他的身边。他摸着那恶心的雀蛊,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疼惜爱护,说:“放过我?还是放过你们自己?”
“你说什么?”
“放我走,是你们明白当年欠了南渝国的。”鬼修看着白铭怀里的云若飞说:“你们师徒感情当真是好啊。”
云若飞方才注意到此时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但白铭依旧拍了拍她的后背后,放开她笑着说:“当然是好,请问我是唤你云贵妃?秦霜?还是太子殿下?”
沉默片刻后,一阵空洞的笑声,他说:“果然,渝飞小院是你们设下的陷阱!秦霜的确是云贵妃,但却不是我!”
“哦,还当真是失敬!”白铭彬彬有礼的回话却更是惹怒了鬼修。
鬼修说:“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本是皇族,你本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七星手环之谜?”
“倘若2o年前,你当然有这个资格!可如今,早就没有了南渝国,我又何必要回答?”
“在罗沙面前,我看你回不回答!”鬼修示意他手中的雀蛊,说:“去看看北冥山尊主的血,是不是格外的香甜。”
雀蛊欣喜若狂的冲向白铭,初语也在此时准备与它厮杀。
但半路鬼修飞了下来,以迅雷之势趁它不易一把抓住初语,说:“早就觉得这鸟儿非比寻常!原来它才是这丫头的影子。”
“放开初语,鬼修!”
云若飞眼看初语痛快的挣扎在鬼修手中,试图去抢夺,却听到不远处无暇分身的白铭说:“不要去!”
但为时已晚,因为顾及她,武功高强的白铭分了心神,给了那雀蛊可乘之机。
雀蛊本就异于常人的灵敏,更何况对鲜血过分贪婪的渴望。它趁白铭不备,扑向他的胸膛,五指深深的划破衣服,刺穿皮肉。
随着一声闷哼,云若飞方才看向白铭,而那黑的离谱的血居然一滴滴的从他的胸膛落在白雪之上。
她双手颤抖、看着他黑色的双唇以及奄奄一息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唤:“白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