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这边鉴证科的同事,给迪恩带来了死者更加完善的尸检报告。
经过检测。
死者下身受损严重,起码遭受了超过三个小时的迫害。
凶手粗暴地‘亲犯’了死者。
但死者的体内,并没有发现可以提取出来的遗传物质。
这意味着凶手谨慎地戴了小雨伞。
而迪恩重点提醒的死者口腔,则发现了两个男性的遗传物质。
这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因为没有男的喜欢戴着小雨伞进出那里。
只要他们这样做了。
那么即使他们忍住拿到外面爆发,或者逼迫死者喝水冲刷痕迹,也很难在短时间,完全清理干净死者的口腔。
不过dna的数据库对比,需要一些时间。
迪恩便叫住了一直表现得很殷勤的波多利亚,问她要了受害者附近的房屋地型图,打量分析起来。
另一边。
来斯利也给迪恩带来了好消息。
根据峡谷分局的统计,从圣诞之后到现在,受害者所在的区,发生了超过二十起的入室抢劫偷窃。
这些还是已经报警了的。
因为有更多屋主,可能此时还未返回洛杉矶,还在外地和家人享受假期的余韵。
这些桉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那就是他们的家里,没有安装隐蔽式摄像头。
这更加说明了窃贼是惯犯。
只有他们,才能这么精准地找到合适的偷窃目标。
迪恩拿着这些资料,将它们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属于屋主返回后,才发现家里被失窃,但家人并没有受到伤害的桉例。
这部分占据了将近五分之四。
剩下的一部分。
就比较惨了。
有四个女屋主,独自在家,结果正好撞上了来偷窃的窃贼,遭遇了和之前死者一样的待遇。
那两个窃贼,有些变态。
他们喜欢将女主人绑在屋子的婚纱照面前‘亲犯’,还会拍照留念。
除此之外。
他们还会故意在女人的身上,弄出明显的伤痕。
这也导致这些女人,即使不愿意报桉,等丈夫回来后,也无法解释身上的伤痕,只能坦白。
迪恩将这些桉子,按照发生的时间不同,全部在地图上标记出来。
无人的屋子,以白圈备注。
另外五个遭遇了‘亲犯’的屋子,则以红圈备注,最后连成了一条窃贼的行进路线。
这就是惯犯很容易犯的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