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我不禁怒了。
“哭哭哭,你们就知道哭,有用吗?要是你们几个能耐点儿,能缠住皇上,或是生下皇子,姑姑和本宫,还用得着这么伤神费心吗?”这呵斥果然镇住了她们几个,姑姑得眉头也松了不少。
“仪嘉果然有皇后的风范,哀家当年没选错人。要是选了她们这几个不中用的,这后宫的主人,早就易位了!那仪嘉现在有何办法啊?”
“是,姑姑,仪嘉以为,如果那女人身上不好动,咱们不如可以想想,怎么从皇上身上下手!” “皇帝?仪嘉有办法了?”
“是,姑姑。皇上从来都是爱女色的,这后宫虽不及先帝的大,嫔妃却也有好几十人了。咱们只需把皇上的心思一点一点拉回来,到时候,那妖精有皇子又有什么用,她没名没份的,就只有让咱们处置的份儿!”
“可皇上只回乾安宫,都不来咱们寝宫,咱们怎么把皇上的心思夺回来?”
“影妹妹,怎么变迟钝了,皇上不出来,咱们可以去,就算进不了乾安宫,在路上遇见,总行吧!”
“皇后姐姐,那然后呢?只怕皇上心思都在那妖精身上,看都不看咱们一眼,到时候,还惹得皇上厌烦!” “那就想办法惹起皇上的兴趣啊……”
“惹起皇上的兴趣?姑姑,皇后姐姐,这件事,就交给锦芬吧!”锦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好方法!
“交给你?……好吧,你要是做成了,这后头的荣华富贵,不用哀家给,皇帝也会给你的,去吧。”
锦芬带着骄傲的笑容就走了,不知她得到了什么,如此有把握。哼,等着看吧。[文妃——皇宫:第十一节 合欢(一)] 景瀚——
今日是上元节,如上次一样,这次的宴会,我仍没让文儿参加。自从上次东太后和皇后把张之衡招过去后,就没有动作了,安静的很。我反而有些不安。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没兵、没水的,我该怎么去抵挡?
后妃知道我的心思不在这,也打不起什么精神,正当我想结束宴会,回去陪文儿的时候,芬贵嫔端着一杯酒,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陛下,锦芬进陛下一杯。”
我看着那杯酒,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今日的芬贵嫔,打扮得特别用心,不似其他妃子,她似乎有意要引起我的兴趣。哼,女人,我又不是没有。我要另找女人,早就找了,何必等到今天。我不假多想,不就一杯酒吗,接过来,抬头就喝了下去。喝完,忽见得她眼里流露出一种得逞的欣喜!怎么回事?我不去多想,宣布宴会结束,起身走出大殿。
忽然觉得,头有些许晕眩,但立刻被扶住了,转头一看,又是芬贵嫔,且她身上还有一股子香味,我的头更晕了,看着她,那张妩媚的脸,还“羞怯”地扭头,我利马就明白了,贱人,敢给我下药,我用力的一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啊!陛下,陛下,您干嘛打锦芬呐?”她跌倒在地,捂着脸,一脸茫然。
“贱人,还有脸问!内,内侍官,给朕把,把这个贱人关进暴室,等,等候,朕的,发落!还有,还有那只杯子,她刚才给朕进酒的杯子,收好,先收好!”地上那个女人一听到我提到那只杯子,就立刻明白过来,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皇上,芬贵嫔做了什么事了,您就要将她关去暴室,那种地方,怎么能关锦芬呢?她可是贵嫔啊!”皇后站了出来,要替她的堂妹说话。
“关的就是这贱人,朕,朕现在没时间跟你耗,稍后,稍后皇后你一定会明白朕,朕为什么要关她了!”
我头已经很难受了,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发烫了。“内侍官,快,快扶朕,扶朕回去,快!”
额,浑身燥热,我难受的很!御辇很快将我送回了乾安宫,我被内侍们扶进屋里。我的神情已开始模糊,恍惚见看见了文儿。我立刻上去抱住她,激烈地吻她,突然又想到孩子,不行,我这个样子,文儿肯定受不了,孩子也会保不住的。我立刻退开好几步,跌倒在地。头好像撞上了什么,神智更不清楚了,渐渐失去意识。
+++++++++++++++++++++++++++++++++++++++++ 文娜——
今日是上元节,他又没让我去,我也正好不想去,在屋里和清儿,还有其他丫头,讲讲笑话,聊聊天什么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他该回来了,就先开始梳洗,准备就寝了。刚把头发拆了,就听见门口的声音,定是他回来了。我让清儿扶着我出去,却见他跌跌撞撞地,被内侍官扶了进来。
“汪公公,这是怎么了,喝醉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扑了上来,猛地就吻住我,激烈、霸道,吻地我晕头转向,又满腹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突然,他又急速往后退,撞到了高脚架上的花盆,一头栽倒在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弄昏了,“汪公公,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堂宴会,回来就这样了?”
内侍官一边和清儿扶他起来,一边又叫其他宫人,连忙把他扶到床榻上,“回娘娘,老奴也不知道啊,皇上快要走的时候,喝了一杯酒,就成这样了。” “谁的酒?”
“是芬贵嫔进的酒。”芬贵嫔,是林家的女人,看着在床上渐渐苏醒,却不停地扭动身体,低吼着撕扯衣服的他,我明白了,那杯酒里定是有春药。 “清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