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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3页)

家丁们扑上来,罗艺不躲不闪,等到围困他的家丁大喊着齐齐的扑来,他一个孤鹤冲天,腾跃而起,一把揪住了梁上垂下的帷幔顺势一荡,飘然而去。

家丁们措手不及,本是卯足了劲去扑罗艺,却因为扑空而冲力过猛,头碰到了一处,哎呦呦的乱叫着跌滚在一处。罗艺呵呵的笑,如猴子般身手敏捷的拉着帷幔荡去了一旁的桌案上立住,蹲坐在桌案上手舞足蹈嬉笑着如抓耳搔腮的活猴子,戏弄般地逗了众人问:“怎么,还来吗?小爷才不怕呢!”

罗艺的眉眼都笑成了一团,看着揉了头上青肿的大包哎呦乱叫着从地上滚起来的家丁取笑道:“哈哈,都变成了独角犀牛了。”

秦夫人恼羞成怒,大喝着:“去喊人,去喊老爷的亲兵侍卫来,抓了这个小贼去送官,夹棍、火钳都用上,看他还嘴硬!”

罗艺心里暗骂老妖婆太狠毒,真拿他当了贼了。

“娘,这是做什么?”闻讯赶来的秦彝上前劝阻,拦在了罗艺面前,拱手问母亲出了什么事?小姐蕊珠柳眉一挑,杏眼圆睁,愤愤道:“大哥不要去护这个小贼,他偷了爹爹的古董去变卖了嫖妓,被母亲抓个人赃俱获!”

“你血口喷人!”罗艺怒道,指了秦蕊珠的鼻子骂,“我去嫖妓,你又是如何看到?莫非你也去了烟花柳巷?你一个姑娘家家,跑去那种地方莫非去做粉头?”

“小弟!”秦彝怒喝一声,回手给了坐在桌案上踢晃着腿的罗艺一记脑瓢,罗艺缩了脖,口舌占了上风的得意让他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几分。

“妹妹,自家人,怎么能说‘偷’呢?爹爹的古董放在书房,就是供人观赏的。你小哥哥喜欢拿去把玩,是他不知道府里的规矩。告诉他日后不要拿出书房就是了。你一个姑娘家,最忌讳搬弄口舌。”秦彝一番教训,气得蕊珠满脸赤红,分辩道:“大哥袒护这个小贼做什么?又不是我无赖他的,是娘说的,有证人,有证据,秦淮河畔‘醉烟红’的*子说是他拿了玉壶去当嫖资的,是娘说的,又不是我胡乱编排他!”

“妹妹!”秦彝面色阴沉如乌云翻滚过天际,低声喝道:“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些腌臜的字眼不知道羞耻吗?”

秦蕊珠没有占得半分便宜,哇的一声大哭了掩面跑开,恼得秦老夫人责备儿子说:“彝,你太过分了。你妹子长这么大,爹娘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这小贼本就来历不明,欺瞒你爹爹骗得信任进到了秦府,如今狐狸尾巴夹不住了,劣迹败露,还矢口否认,你还袒护他?”

秦彝朗声道:“娘,儿子帮理不帮亲。爹爹临行前,将府里一应大小事务都托给了儿子打理,儿子是秦府长子,代父执掌家法一定要公正,当然要问清是非曲直。府里出了这种败德的事,就不是小事,有关秦府的家风,儿子一定要严查。查明事情真相前,不能把弟弟送官,家丑不可外扬,娘一定也不希望秦府被外人传为笑柄,不想爹爹面上蒙羞。”

秦老夫人立刻缄口不语,下人们纷纷点头,默默赞成大公子的考虑周全。

秦彝又问:“娘,是谁第一个发现了弟弟拿了爹爹的古董去‘醉烟红’抵当的事?”

秦老夫人埋怨儿子的多事,扫了一眼身后的小厮阿三,阿三上前拱手说:“大公子,是小的今天路过夫子庙去给老夫人买点心,遇到了‘醉烟红’的龟公,他对我说起的。小的见事关重大,这才打听清楚来禀告老夫人做主。”

秦彝思量片刻,点点头,笑了问阿三:“阿三,你做得很好,听到有辱门风的事就禀告给老夫人。那么阿三,我倒有一事不明,那‘醉烟红’的龟公如何认得你是秦府的人?如何就追了你告发小公子投了家中的玉器古董去嫖妓?”

“这个?”阿三口讷,无言以对,秦彝大喝一声:“阿三!大胆奴才!你从实招来,秦府的家丁身世清白,戒嫖戒赌,你如何能认识勾栏中的人?”

“大公子,冤枉,小人冤枉,小人不敢的,大公子~~”阿三慌得一头冷汗,又忙望向老夫人,求饶道:“老夫人救我,老夫人。”

“阿三,你别怕,是不是卖点心的伙计招呼你时,被那‘醉烟红’的龟公听到了,才知道你是秦府的人?再想想。”老夫人给阿三递着眼色,秦彝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也吩咐罗艺回避。罗艺机敏的预感到,秦彝一定是看出了端倪,他自己也猜出了几分。

从桌案上跳下,紧紧裤带指了阿三说:“哦?阿三,小爷明白了。一定是你这个奴才监守自盗!你那日偷了我两枚铜板,被我踢了两脚,为了报复就偷了玉器自己去嫖妓,然后嫁祸给我!不然你怎么和那什么红什么绿的青楼里的龟公那么相好熟识。是了是了,大哥你可看仔细了,这个奴才要抓了去见官,打他的板子,上夹棍,用烙铁烙他的贱手,再发配去岭南充军喂毒蛇吃。让他长个教训!”

罗艺揪起阿三,阿三吓得浑身颤抖有口难辩,罗艺一番抢白,认定了他是小贼。

秦彝沉了脸对外面喊:“来人,绑了阿三去见官,先打上四十大板轰出门,去送官下大牢!”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救我呀,老夫人!”阿三见家丁们提了水火棍过来,噗通跪地磕头说:“大少爷,大少爷,不是,不是我的主意。”

“阿三!”老夫人喝道,惶然地提醒:“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罗艺心中已经真相大白,故意作弄般嚷:“你们还没听到大公子的吩咐,去绑了这个贼见官,打一顿板子,到了公堂酷刑过后剁了一双偷东西的贱手,发配去岭南充军。”

阿三的意志如大河泄堤,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捣蒜般求饶:“大公子饶命,不是小的,不是,是~~”

“阿三!你做了就先认了,念在你在秦家多年,老爷不会不念旧的。”老夫人尴尬地结结巴巴讲。

秦彝已经不再追究,他得到了答案,只是罗艺故作糊涂的提醒:“阿三,你从实招来!老爷的脾气可是越亲的人量刑越狠,你看看,同样的错误,大公子犯了就要加倍。你是秦府的老人还偷窃,老爷知道了岂能轻饶你!”

“是,是老夫人逼小的这么编排的!”阿三终于被逼无奈吐露实情,哭丧脸给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老夫人说:“老夫人,不是小的不听老夫人的命令,只是大公子和老爷平日治家严紧,小的不敢冒这个罪呀。”

罗艺冷笑几声,跳下几案转身出门,迎了朝阳而去。

秦彝抱怨地跺脚拖长声音责怪:“娘,你这是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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