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痛啊。
浑身就像被车碾了一样。
容榕眼皮重的睁不开。
她动了一下,身体好像被禁锢着。
到处都是壁垒。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结实的胸膛。
再往上看,凸起的喉结,紧绷的下颌线,那张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帘。
深陷的眸中,睫毛轻颤。
温致誉睁开了眼睛,“榕儿,你醒了……”
“你……”
“我?”
“我们……”
容榕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昨晚?
昨晚……
他居然……
啊!
头好痛。
容榕闭上眼睛,包厢之后的记忆是模糊的。
隐隐约约好像是暧昧的,缠绵的,情难自禁的,经久不息的画面。
容榕两行清泪流出来,“温致誉,你居然敢那样对我……”
“唔唔……”
容榕咬着唇,不能哭。
哭了,就如他的意了。
她要表现的不在乎。
不就是睡了嘛!
现在这社会那么开放,睡一次而已。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一直拒绝我,你不想要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温致誉手指抹过她的眼角,“榕儿,怀个我的宝宝。”
无耻!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