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而已,正经人也很少一直盯着别人眼睛看的。
她坐正,又盯住我,不过仅仅是盯了,没有和我对视。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她说。
“谁知道呢。”我说,带着些调侃的语气。
怎么说也该发火了吧?
不然很无聊的。
“你这家伙…”
“怎么?”
“算了。”
无趣。
“喂喂,再说两句嘛,孤很无聊的哦。”我靠在椅背上,双脚留着分寸地蹬住柜台,让椅子后倾,支在墙上,“孤很无聊的喔~麟你其实有很多话要说的对吧~孤啊,可是…”
“你怎么不得个非典挂掉啊!”
“哈?”
“没什么,你说的对,我确实有很多话想说给你,不过等我见到你我才发现…”
瑞祥之兽也会有苦恼吗?
“那么,你发现了什么?”我坐正,问。
她剜了我一眼。
“我发现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可以说给你听的,至少现在没有,一句也没有。”
“你怕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我挠挠头。
“差不多吧。”她的语气有些低沉。
我多少被带动了一些,问:“需要帮忙吗?”
“我要是用得上你我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哦,你只管老实待着就是了。”
她撇撇嘴,不说话了。
“怕不是针对我的吧?要我坐以待毙什么的。”我轻笑,不过…
很假。
“对对,猜对了哦~”
骗人,答案才不会这样简单。
她起身往外走,一只脚刚踏出去,我抬起手,说:“这就要走了吗?”
“啊。”她不回头,只是停住点点头。
“不准备再待一会儿吗?”
“你当我是什么琼斯先生吗?再待下去老底都抖光咯~啊,走了走了。”
她走出去,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屋子,抬手。
门的碎片飘起,组合,变成了完好无缺的样子。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