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睡饱而已。”
舒正寻随便掰了一个理由。
同时他也想起,为何在电梯里被徐芷歆那么询问的时候,他没有随便找借口马虎带过,而是选择说出实情?
这让他有些懊悔……不,是非常懊悔。
他深知一个答案往往不能让对方闭嘴,反而会招来更多的问句。
既然如此,他干嘛不选一个能让对方问不下去的答案?例如“因为我高兴”这一类的……
“对了,”
张义睿的声音再度传进耳里。
“嗯?”他应声,有气无力的。
“老板说要改用另一种琴酒,你喝过了吗?”
舒正寻摇摇头。
“老实说只有两个字,”张义睿露出恶心的表情。“难喝。简直跟喝塑胶浆没什么两样。”
“是因为比较便宜?”
“不是。是因为批发商的业务比较辣。”
“果然……”
舒正寻苦笑了一声,熄了烟。“管他的,反正又不是我要喝的。”
“你那个朋友不是只喝橙花?”
张义睿指的是徐芷歆。
经他这么一提醒,舒正寻才想起,橙花正是以琴酒为基酒。
“你确定她喝得出来?”他是真心这么怀疑。
“这个嘛……”
张义睿侧头想了一会儿。“我赌十元,她喝不出来。”
“我也觉得她喝不出来,那这样还赌个屁啊?”
“你委屈一点,赌她喝得出来。”
“……资历浅的就没有人权吗?”他皱了眉头。
“有什么关系,好玩嘛。”张义睿很坚持。
舒正寻睇着他看。
不知道他再干个六年,会不会变得跟这家伙一样无聊?
“要玩就玩大一点的,赌金十倍,你跟不跟?”
“跟,当然要跟。一百块可以买两包长寿烟。”
“对了,”像是听到关键字,舒正寻想起了什么。“上次你休假的时候,有个人来说你欠他一百块不还。”
“谁啊?”他皱眉,一脸莫名。
“是常客,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女的吗?”
“当然不是。”
“那就不用管他了。”
张义睿给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结论。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