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瓦兹尔!回去,带着你的学生队伍滚回去!!!”
“哈…父亲,有谁会比咱们萨卡兹更容易感染矿石病呢?
也是,当我或者你的弟弟,亦或是我们温迪戈一族的族人感染矿石病的时候,你也就知道这项法令、这项‘罪名’有多么可笑!
也许到了那时,你才能明白这一切的错误,才能真正的离开这条已经沾染无数人鲜血的路,走上真正代表慷慨仁慈的路。”
“格罗瓦兹尔,请你回到你所带领的队伍,回去吧,我必须服从命令。”
“父亲……罢了,罢了!你可是博卓卡斯替!你可是帝国的忠实走狗!矿石病是不会纠缠你这样强壮的军人的!那就让它爬上我的身躯吧!
等到有一天,我死了,当它爬上我的遗体,戏谑的看着你,想你哈哈大笑的时候,你可能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要后悔!父亲!!”
“格罗瓦兹尔!我求求你!算父亲求求你了!别让我难堪。”
格罗瓦兹尔转身回到了队伍前面,并大喊道:
“同学们!即便我们在今天死去!我们也会为乌萨斯以后的感染者远动奠定基础!冲啊!”
格罗瓦兹尔拾起那个广告牌,将它横在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似乎是广告牌似乎是父子之间的隔绝,关系间的屏障。
虽然脆弱,但也坚不可摧。
“全队听令!镇压!!!”
……
学生们的运动如潮水一般兴起,却也如潮水一般退去。
是的,那几个领头人都被抓了起来,等候发落。
即便博卓卡斯替为他们进行了多次的求情,但也无济于事。
他看着城墙上的那几颗被吊起来的头颅。
这里的每一颗,他都认得。
其中还有一颗来自他最亲爱的儿子。
他收起格罗瓦兹尔留给自己的护符。
那是他的遗物。
……
那一夜,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
而这场大雪衬托出令人各个乌萨斯贵族间的肮脏心灵。
皇帝在处理政务时,收到了一个令人十分震撼的消息:
博卓卡斯替大尉带领数百名乌萨斯盾卫离开了圣骏堡,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