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自己究竟有没有李观书所言地与他们兄妹那般相熟,张知秋对此却是呈高度怀疑的态度。
比如说,李观书屡屡提到自己拥有一部定制的美国原装“林肯”越野车,但张知秋却是知道,但凡这种原厂定制的汽车,即便只是越野车,那价格也是至少要数百万人民币起步的,而这根本就脱离了自己的实际情况。
更为离谱的是,从李观书的话语中不难听出,自己在北京竟然还有一幢近千平米地别墅,这就更是扯淡之极了,北京的房价是一个什么行情,那可是一个比纽约的房子都更贵的存在!
心中有了想法地张知秋在联想到这个小妞所提到的“安全部二哥”之后,终于是下定决心要和她彻底地撇清关系了。
如果是在自己没有大东山这码子事情之前的话,张知秋肯定是非常愿意结交一个国安部地朋友的,但是如今的话,还是敬谢不敏就好了。
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和谐,李观书意有所指地提出要告辞——此刻地时间已然近午,虽然不屑于和一个男人共进午餐,但决心要参与这个“游戏”地李观书,还是决定勉为其难地给张知秋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张知秋绝对不会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因为他竟然不懂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地机遇。
在北京,想请李三小姐吃饭的男人,可以从**一直排到建国门去——这还是指那些自觉事业有成、“有资格”请她吃饭的人。
遭到冷遇的李观书,一怒之下摔门而出,对此张知秋倒是很好脾气地将她送到了院门口,之后却是毫不犹豫地在李三小姐地背后关上了大门,让李观书十分地怀疑,他出门来其实却是就是为了关大门的。
愤怒欲狂的李观书仅仅才走出不到五步便听到背后地门响,咬牙切齿地回头之后,却是终于注意到了先前所没有留意到的、被喷了满院墙地购房留言。
看着大门两侧几乎被写满了的院墙,李观书终于开始部分地相信张知秋所说地话了:这个院子,他确实是应该有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任何一个有人居住的房屋,都不会容忍自己的房子被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写上这种求购信息的——从这些笔迹风化的程度来看,这是一个非常有历史的过程。
这一点,李观书回忆了一下刚刚地三个购房人,从他们的话语中也可以听出这样一个共同地意思:他们是看到这个一直闲置地院子开始有人进出,这才主动地找上门来的。
“如此说来,这些人竟然还是老娘我招来的不成……”想到自己之前嚣张之极地砸门之举,李观书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有些误会了那个小胖子。
“那这个小子这两年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呢?竟然是连国安部都找不到他的行踪……”
虽然李观棋没有直说,但从他的话中李观书也很容易地推断出,这两年自己地这个老哥,其实却是一直都在惦记着这个小胖子的。
非常惦记。
如此一想的话,那这就是一件比较惊悚的事件了:一个年仅十八、身在国内,还能从容地摆脱国安部地关注的人,绝对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想想张知秋的年龄,李观书不认为他能干出什么足以威胁到自己“根基”的事情来,换句话说,自己即便是掺乎到这个游戏中来,也不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什么大麻烦。
惹事、惹麻烦都不要紧,但是惹被国安部所关注的人,那却纯粹就是在找死:通常这些人所犯的事绝对都是通天的大案,和他们沾上关系,那真是不死也会脱层皮,而且弄不好还会累及家人。
身为**的一员,这点觉悟李观书还是有的。
这可绝非是危言耸听。
虽然任何国家都不会提倡“特务政治”,但是调查那些与犯罪嫌疑人有瓜葛的官员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如今的官员,究竟有多少能够经得住国安部门的调查?
即便是和国安部门所调查的案件没有什么关联,但这一通调查下来,估计那一屁股的屎糊糊也就会大白于天下了。
对着院门呲牙一笑,李观棋举举拳头,决心下午再来找这小子的麻烦;如今之计,倒是先听听二哥李观棋的意见才是正经。
事实上,对于李观棋这么一个正厅局级的实职国安部人员悄然出京,李观书还真是有些好奇的紧,而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哥,李观书唯有一个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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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兄妹是按“琴棋书画”来排名的,但在四人之中,只有李观棋和李观书是嫡亲的兄妹,老大李观琴和老幺李观画,是大伯家的孩子。
李中将那一辈有兄弟两人,但大伯却是在一次飞机失事中死掉了,事后的调查结果认定是作为飞行师副师长的大伯操作失误,结果连个烈士都不算。
作为在军队大院中长大的孩子,李家兄妹从小都是一些不省心的主儿,而李观棋则从小到大没有少给李观书背过黑锅、打过恶架。
在李观书的眼里,自己的这个二哥那是叫一个神通广大:
两年前,李观棋曾给家里带回过一些神奇地蔬菜,吃完之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