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身上几乎快要燃烧的高体温,影然不是木头,又如何会感觉不到呢?
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虽没有经验,却也多少总是有几分明白的。
说完全不怕,自然是假的,但是只要想到雪鹰大人对她是一片真心,没有半分嫌弃和玩弄的,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便也变得没那么害怕了!
便也默许了他接下来会做的一切,只安静柔顺着依在他的怀里,等待他的主动。
而在雪鹰这一边,本就迫切需要的身体,如今最好的缓解痛苦的‘解药,便在他的怀中,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能僵硬的抱着她,生怕吓到她刚刚痛哭发泄过的脆弱神经。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从前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如今他算是深刻了解到了创造这一句话的人,是如何的英明,就这一会工夫,他胸前的衣衫已经从外到里,三层都湿透了,那湿湿的感觉熨贴在他的胸前,让他不敢有更唐突的动作,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心安温暖的感觉就此被破坏了!
于是,一个默许着等待雪鹰的主动!
一个强忍着快要内伤爆掉也不敢有所行动的僵抱着!
影然越发觉得脸下的胸膛烫得像要冒火,肌肉更是硬得像铁块一般,抱着她的铁臂,也勒的她的腰和身体有些发疼,压在他健壮坚硬的胸膛上,那种感觉可不太好受。
呼出来的气和吸进去的气,每一口都像是火热的,额头早已经沁出一层层汗珠来了,心里不由也有些着急,雪鹰怎么还没有行动?难道他想要自己主动去开口吗?
影然光想就觉得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她都这般了,这个雪鹰大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发了天真的毛病,所以看不懂她的暗示?
否则他都忍成这般了,怎么还在这里傻傻的站着?
影然哪里知道,雪鹰还真是在这个时候发了呆病,没闹明白她的暗示,其实也不能全然怪雪鹰,哪里有前一秒钟还在人怀里哭得昏天暗地,责怪人家丢下了她,后一秒就心甘情愿献身的人来着?在雪鹰的想法里,影然自卑、胆小兼别扭的性子是如何也不会快的想通的,自然也不可能默许他的行动了!
于是这两人又是互相意会错了对方的心思,平白无故的再度忍耐了好一会!
最后就在影然决定,还是她自己大胆说出来算了的时候,雪鹰终于忍不住了。
毕竟是男人,在对欲望的忍耐程度上要比女人差上那么一点的,生怕影然反对或不愿意,雪鹰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非常快速道,“影然,你听着,我们如今的情况你也感觉到了,我忍不住了,不过先说好,我是喜欢你,才碰你的,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陪在我的身边,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还有,我不承认今天的事情是强暴!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没有抗议的余地,就这么定了!”
犹如连珠弹般的把话,一骨脑的倒出来后,雪鹰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影然,便重重的低下头,封住她的嘴,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本就高涨的欲望,更深了几分。
纯男性的气息,如此嚣张和霸道的侵入影然的口中,让她只来得及从喉咙口发出一声模糊的抗议声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开口说话了,让她想说她愿意做他的妻,做他的女人,都没来得及开口。
唇上被用力吸吮的酥麻和微痛,让影然忍不住软了整个身手,唇早就在他的覆盖上地的那一刹那,就放弃了一切抵抗,乖乖的启开任他畅游进来,放肆的采撷了!
喉头不断的分泌出唾液,却在下一刻便被雪鹰贪婪的唇舌给席卷一光,本就接放在她腰背的大手,此剑更是不安分的,狂放的在她的后背探索,似乎在寻找着可以侵入的身体内部的入口一般。
那大手所过之处,更是引得那处肌肤滚烫战栗不已,影然的手无力的绕上雪鹰的颈项,以支撑着她几乎站不住的身体。
雪鹰口中发出几声难奈与不满足的咕噜声,移动到影然臀部的手,再也不肯转移阵地去向别处,一个劲的轻捏重揉着影然丰润的臀部肌肤,让影然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一般,想要拢议,却无奈红唇被吸吮的死死的,用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不停轻薄她臀部的大手的动作,到最后只是更点燃了彼此之间的战火。
那扭动之时所带来的胸前的摩擦,比最高明的勾引之术还要高明,成功的让雪腐终于再也不耐烦如此浅显的触摸了,他需要更深入的占有和得到影然的一切!
“哧拉一”
一声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在屋外极响的雷声伴奏下,拉开了火热之夜的前奏!
影然重重的喘息一口,刚获得了自由的檀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羞怯的惊呼之声,便被再度堵住了!
不到一秒钟,原本结实的衣棠已经成了片片碎布,飘落在黑暗的梦居之中,雪鹰那火热的目光,在看到影然白皙高耸的玉峰之上,果然有那一颗小小的黑痣时,欲望呀间发狂了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