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防护措施做得十分完善,谁都休想赖上他,孩子的爸是准他不管,要敢栽赃他就绝她后路,看谁敢欺到他头上。
果然婚一订,红发妞就找经手人结婚去,不再纠缠不清,还他一个平静生活。
“当初你连个理由都不留的解除婚约,我不予承认,因此婚约仍然存在。”她在逼他。
沈劲生气地朝她一指,“作你的春秋大梦!我说解除就解除,谁管你承不承认。”
春秋大梦莎琳不懂意思,但是七年后他仍不给她满意解释,强要解除婚约,她决计不会就此罢休。
嫁不嫁他是一回事,她赌的是一口气和她的骄傲。
“沈劲,你不是毛头小伙子,蛮横无礼成不了事,我不允许你拒绝。”
“你不允许?”他冷笑地扳弄手指头,“这里是台湾并非英国,少用你的贵族口气对我说教。”
订婚以后他才发现她的阶级观念有多重,见面行礼得像个绅士亲吻她手背,社会地位不够高的人士没资格和她平起平坐,眼界十分高的自以为是皇家公主。
就算是公主亲临也没她那么大架子,凡事讲排场地显露自身尊贵的一面,以高傲的态度蔑视所有为她服务的人,让人自惭形秽。
订婚三个月,她就以他的名义订购昂贵的珠宝、马匹,擅自发邀请函至他当年居住的豪宅宴客,任意指派佣人分外的工作。
这些他可以容忍,反正他不爱她,以金钱为弥补并不为过。
但是他不甘心遭人玩弄,当他是傻瓜耍。
在一位美丽的灵媒引导下,他终于识破她华丽面具下的淫荡本性,亲眼在一处废弃工寮见她和家中马夫交欢,并在一个小时后整装去和另一位已婚的子爵厮磨。
她的处女膜根本是再造的,早在十四岁时她就和教区中的神父做了苟且的事,钓上他为的是好向其他同学炫耀,证明她的魅力无远弗届,连个矮种东方男子也为她倾倒。
一证实此事,他连瞧她一面都嫌厌恶,匆匆托人带话解除婚约就整装回台,投入父亲的事业工作至今。
后来他得知那灵媒其实是一名女巫,因此当小胖妞向他坦诚是女巫时才不惊讶,很自然地接纳她另一个身分。
女巫不全是害人的,有的也挺调皮,甚至是天真。
“我不晓得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凡事都可以摊开来讲明。”莎琳放下自尊地要求他公平。
“你承受不起。”他不想令她太难堪。
多年旧事毋须提起。
“你对我还有感情,为何不放下芥蒂和我重新开始?”她有自信能挽回他。
“开始?”这女人在说哪门子鬼话,过了七年才要开始?他要信她有心才有鬼。
“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我有容貌,你有才能,家世又相当,结合必是一件盛事。”莎琳犹自夸的说。
沈劲沈思了一会,久到一旁的沈期都为他着急,以为他被美色诱惑而失了理智。
“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不到父亲,还是乔道尔家族的财务出了问题?”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家的事业一切正常,而且我可以和你到医院检查,绝对无妊娠现象。”她急切的辩解,不小心还咬了舌头。
“莎琳,不要当我是傻子,如果没有问题你不会回过头找我。”她太高傲了,不屑低头。
“我……我没有。”她眼神闪烁地不敢看他。
“如果真有困难,我会看在两家交情上帮点忙,但是别算计我,我不是当年那个用胯下物思考的男孩子。”
在一旁的沈期口水差点一喷而出,大哥说话真粗鲁。
莎琳一心急,投身抱住他,“沈劲,我是爱你的,七年来不曾或忘,是骄傲和自尊使我拉不下脸和身段来找你,我爱的只有你。”
“莎琳,放手。”沈劲沉下脸要拉开她,她反而抱得更紧。
“不放,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再放手,没有你的爱我会干枯而死,我在迟了七年才悔悟你对我的重要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沈劲。”
是的,在七年后她才惊觉自己是爱他的,以前都被自己的高傲心态给遮蔽住,来不及说出真心话,所以这次她豁出去了,非要他也爱她不可。
“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