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确实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着身体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的体内。
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的,腹部深处传来的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他痛快地叫了出来,甚至骂了脏话,完全不像他了。
纪望的腰用力的时候,小腹的肌肉会明显地收紧,带着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摇晃着,像匹极难被驯服的兽,还是发情期的野兽。
他的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终于睁开了眼,摇晃的视野里,是被他捆住双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纪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红了,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的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的清醒,急声道:“哥哥,给我解开。”
纪望停下的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的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哑,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的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晃着汗湿的头发,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体内的东西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里滑过,作为一个alpha,被干得这么爽真的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欢愉从纪望的脑海中驱散了。
所有寻找快乐的方式,都不能顾忌着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了再说。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的脸埋进了祁薄言的颈项里,咬住了爱人的一缕头发,想要靠着后方的刺激射出来时,身下的躯体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恼羞成怒的一声哥哥终于传到他的耳边。
纪望顿住了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的异样,叫他找回了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了,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
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了:“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