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珠妹……我现在功力己增进不少了呢!哈哈哈!太好了!”
息功回神之后的惊喜大叫声顿使宁慧珠惊闻怔望,接而使芳心大喜得奔至爱郎身前笑叫道:“真的?那……那我也可服用增功啦?可不可以?”
笑纵而起,只觉身躯较以往更为轻灵上冲的险些撞及岩顶,顿时沉身下落,并搂住衣衫湿透紧贴身躯的心上人笑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但你内功基础尚浅真气薄弱,因此恐难短时间将果子精气炼化纳入真气中,嗯!待会我可助你行功炼化便能达事半功倍之效,不过你可要抱定心神强忍体内的不适,只要真气增强便可减轻不适了!”
宁慧珠耳闻自己也可服果行功炼化增功,因此芳心甚为兴奋的立时依顺爱郎之意,先跌坐行功调息数周后,才朱唇微张的由爱郎手中吞服一粒朱红果子。
朱红果子刚一咬破吞入腹内,已觉喉中有股阴寒之气直通腹内,初时尚觉阴凉舒爽,但随即阴寒之意骤涌全身,令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开始全身颤抖。
“珠妹快定神行功!我助你行功导引真气!”
陶震岳沉声喝令时,己一她身后盘膝跌坐,双掌紧贴她灵台穴左右,将真气缓缓灌入她的体内,引导她薄弱的真气循行,逐渐吸取阴寒之气炼化融为真气。
有陶震岳灌功助行真气,果然使宁慧珠体内寒意消减不少,虽然由腹内往全身扩散的阴寒之气依然强劲,但她生性刚强因此不愿被爱郎轻看,咬牙提功行气配合爱郎灌注的真气循行不断。
约莫半个多时辰之后,陶震岳已感觉到心上人体内循行不止的真气已愈来愈疾也愈来愈旺,心知她体内真气已然循行稳固顺畅,具有了小成的内家真气,因此缓缓收功任由她自己行功精炼果子精气。
不打扰她行功,于是缓缓行至两具枯骨前细望,但却看不见有何生前遗言留于四周,便又转望两侧石壁上的柜格之物。
一盒盒,一匣匣取出观看,却是以金丝串联的玉册及一卷卷皮卷,且皆雕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似乎是汉代古文又似古篆,虽有可辨认字体,但十之七八皆不识,更不知其义了。
但有些玉册皮卷内尚望有许多人形图,略微猜测,便知必是一些武技之类的卷册,因此内心欣喜无比的细观一会后,已决定往后定要一一译注领悟习练,看看是何等远古奇功?
地面上东一堆西一堆的金玉珠宝为数不少,看在眼内,心知只要至大城邑变卖后,必是富比公候,内心虽也惊喜无比,但却动也未动的又行至石几前,望着几上的长扁石匣,不知内里又装着什么令人震惊的宝物?
宁慧珠行功几近一个半时辰后,已是满面振奋欣喜的息功睁目急忙起身笑叫道:“岳郎……岳郎!我现在己能将体内有如细流的真气随心循行了呢!而且现在身子又轻又……咦?岳郎你在看什么?哪来的金亮怪衣?”
眼见爱郎在石几前手执五件金黄怪衣翻看,顿时好奇的靠前观望。
只见石几上的石匣尽己打开,内里另有一件银亮的柔软之物,还有两柄一金一银约有四尺长短的怪棒,另外尚有一本泛黄丝册。
“咦?这些是什么怪东西?”
好奇的伸手取出那件银亮柔软之物,立时滑溜散垂的现出一件衣衫之状,竟然和爱郎手中那件金色的相似。
两件怪衣光亮柔软非金非银,竟是以金银丝缠合所织制的怪衣,并有数条长绑扣,衣领上尚有一顶只露出眼口的同质面罩。
“珠妹!这两件金银衣及两柄伸缩自如的长枪大概便这两具骷髅昔年穿用之物,似乎正是男女各一的一对!”
“啊?岳郎你是说他们乃是夫妇?但他们怎会?”
望着惊奇好奇的宁慧珠,陶震岳立时解释道:“珠妹!你看这两年带罩怪农上各有数条长带,正是穿上之后绑妥调整宽窄长短之用,而金衣略长银衣略短,可见金衣是男装银衣是女装,至于这两支金银短棒,其实是打造精良,令人难以相信远古之时便有如此巧的伸缩长枪,你看!此时只是一双四尺长短的短棒,可近身相搏,但正中尚有两粒小圆珠按扣,你注意看……”
陶震岳伸指在手中金色短棒中间,不仔细看则不知晓的两粒同色半突圆珠,其中一粒用力一按……
“咔嚓……”
倏听一声机簧脆响,竟由一端棒头内骤然弹出一截约有两尺和的另一截金棒,成为一根六尺长短的金棍。
在手中疾抡出一片金光棍影后,陶震岳续又在另一粒半突圆珠上用力一按……霎时又见另一端也骤色弹出一截半尺长短约细长尖锥,成为一只六尺半长的长枪。
“啊?好神奇的怪枪耶!可当棒、棍、枪使用,真是巧夺天工伸缩自如的如意枪嘛!岳郎我要……银色的正好给我!咱们一金一银恰好一对嘛!”
陶震岳闻言顿时内心感触良多,似乎冥冥之中要由自己及珠妹同获此洞奇缘,因此颔首笑道:“珠妹!这两位古人生前若非夫妇便是情侣,因此冥冥之中庇佑咱俩进入坐化山洞,咱们既得此福缘便不能便这俩位先人死不瞑目,因此往后除非练成两位先人所遗秘笈绝不将此衣、枪带离此洞!”
宁慧珠闻言顿时一怔,但立时附和的说道:“对!岳郎说得对!咱俩虽不知两位古人姓名来历?也不知是哪朝之人?既然咱们能缘入此洞得古人遗惠,自是应将古人所遗习练成功,才能继古人之后将所遗发扬光大,才不负获得此洞内的财富是吗?”
“嗯!珠妹所言甚是,尤其此洞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