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咬着牙,心里直骂他死变态,身子在他手指的恶意抽~动下轻轻打颤。
“皇上……若被人瞧见了定有说什么闲话的……”她自以为这样能让李晔警醒,却未曾想反倒是刺激了他,又加了一根进去。
李晔的声儿也逐渐变了,沉沉的,又有些狠意:“什么闲话?谁敢说朕的闲话?”
那样的语气……安歆叹息,成,您是老板,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大概明白自己的境地,便喘着粗气道:“妾会受的不了……”安歆婉转地表达出这个地位的高难度之大,您就放弃吧!
再三的拒绝,也是会令人不耐的。李晔紧蹙着眉头,大约是已丢了耐性,抽出了手,然后从怀里掏出锦帕擦拭着修长的指。
安歆一转头瞧见李晔细心擦着的模样,额前一排黑线,洁癖……那你还插!
前戏做足了,一撩袍子,李晔便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挺~进,安歆咽唔一声,却咬紧牙关死活不再出声。
难受啊……
李晔抱住她,将安歆的双脚一折,刚好撑坐在他的大腿两侧。而他将她的双手也反折在后背,用腰带在手腕打了个结后遂一扯,令她仰着脑袋,挺起前胸。而那强劲有力的腰也开始摆动起来,起初还温柔的,后头渐渐加快了速度。
这种姿势,他是极兴奋的,可却是苦了安歆。
安歆愣是不发声,李晔也不发声,两个人就这么在凶猛的律~动中,顶多从鼻尖处喘气,哼着极力压抑的气儿。
可后头李晔的动作越发的大,像是要用举动逼出她的叫声般,安歆的牙都要咬碎了,可她还是硬撑着。不为其他,就为了挑起他的征服欲,也是一种手段。
仿若困兽般的交颈,纠缠,还有灵魂深处的一种互相慰籍。
“呜啊——”直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她低哑地,掐着嗓子叫了出来。那时候安歆遵循了本能,咬牙切齿地嘴里磨出:“禽……兽……”
李晔这才抿唇一笑,显得很欢快。
待两具身子都慢慢冷却下来,李晔这时候已经穿戴好,可他还未给安歆松绑。只让她把双腿放了下来,安歆无可奈何,只能四肢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裙摆下两个人具还是连接着。可安歆也没力气跟他计较了,累啊,真尼玛累啊!
“椅子都湿透了……”李晔惋叹般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从腰间拿出一方锦帕来,探到她□,安歆惊觉般一弹。
“别动,朕擦擦。”
安歆无语问苍天,她就这么被绑着,手已经麻木了,等他擦完后终于忍不住张嘴:“皇上,疼。”说着还拿手往后顶一顶。
李晔是满足了,这才想到把她松绑,安歆一得空就使劲地揉手,酸疼不已,下次必须要趁着他干出此等禽兽之事时找借口逃脱!逃不了也起码在床上还好过点!她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唉——
跟德妃交战费了脑力,跟李晔交战费了体力,她真是累透了,靠在他怀里渐渐地睡着了,连有人在耳边讲话也没听见。
而李晔则是撑着头,斜眼看着全喜:“把近日上贡的一件玉饰赏给安婕妤罢。”
全喜是算计着时辰的,心等到皇上差不多完事才进来,一听皇上说这话,不由地下意识地看向沉睡中的安婕妤,这滋润相儿。可突然感到皇上瞧他的眼神一利:“眼珠子再敢乱看,小心朕挖了——”说着把安歆的脑袋往内侧一转。
全喜心尖一跳,忙转开眼:“奴才逾越了……皇上赎罪。”
李晔听着这话,陡生一丝心烦,挥了手道:“退下吧。”
全喜道了声奴才告退,便远走开不敢叨搅到皇上的兴致。李晔见他走了,低头瞧着她酣睡的面庞时这才眉心一舒,低声道:“朕……就给你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鱼妞专属小番外:
小安子:皇上,您近日国事繁忙,还是保存体力为好。
某只一瞥她:你怀疑朕的体力?
小安子:妾是为您着想— —
某只放下折子,微笑:为朕着想,那就脱了。
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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