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手腕上的乾坤匕发出一道耀眼的强光,跟杀人时的光不同,这光把我包在里面,我的身体悬浮了起来,大家都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只见乾坤匕从我手上飞了出来,那发光的黄宝石慢慢地冲着我的伤口落下,贴着它。光线越来越暗,最后终于没有了光亮,我也从半空中落下,磊飞身把我接住,乾坤匕“叭”地掉到地上。
大夫将它捡起,看着上面的黄宝石已经变成了黑色,大喜地叫道:“有救了,毒被吸出来了,被吸出来了!”
大家都围了过来,见我伤口上的肉已经变成正常的粉红色,流出鲜红的血,都一脸的惊喜。
这时,我醒来了,疼痛让我呻吟出声,“好疼,泉,磊我好疼啊~~”泉用力地摇晃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泉:“你没事儿吧,我看到你受伤了,我好怕。”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宝贝,我也好怕,怕你离开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要吓死我们了。”泉搂紧我,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磊呢?”我虚弱地问:“他没事吧?”
磊从泉的怀里抱过我,也不管大家都在看着,一口吻住我,随即又放开,怕我上不来气。
我小声地说:“告诉老爸和天胜,小娘和芸娘被我反锁在衣柜中呢,没人放她们,她们出不来。”
“知道了,然儿,你快别说了,养伤要紧,都是老爸把你害成这样的。”老爸的声音颤抖着说。
“不怪你,”我说:“是我把你骗走的,你不走,我怎么能看到泉有危险,你不要太难过,去找小娘吧,也不知道她还好吗?”
浩在一旁看了看我,无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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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的兼职
养伤的日子是难熬的,也是甜蜜的,让我的心情两边来回地跑。说它难熬吧,每天被人当成婴儿,要多啰嗦有多啰嗦,说它甜蜜吧,每天是宝贝,要多煽情有多煽情。我就这样被人以种种借口留在床上长达半月。其实,早没事了。
这天,我说自己头发长了,必须收拾收拾了,让两个保姆把镜子拿来,我用乾坤匕在自己的头上一阵横扫,原来的毛寸又回来了,而且比原来的要酷一些。我在鬓角和发尾处留了几缕稍长的头发,有点女生样了。只是泉和磊有些不满,在我一再的怒瞪下,不说什么了,不然我就要全部扫光光。
之后,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小楼,是自己哟,我以再不理他们为要协手段,给自己争取到了放风的权力。
去哪呢?我晃到了芸娘的绣织馆,拐上她就往前院走去。我得给天胜制造机会呀。
“天胜,有客人哦,”我还没到主楼就大叫着:“天胜,快下来,不然,我杀上去了。”
“来了,来了,”天胜小跑着下来了,“什么事?”
我把身后的芸娘推了出来,“我跟芸娘说要给你做几套衣服,让她过来给你量尺寸,你说在哪量好呢?”
天胜一看到芸娘,脸就上了一丝可疑的红色,木木地说:“上哪都行,无所谓了。”
我白了他一眼,笑了出来:“芸娘,不如你们就上楼去量吧,慢慢量没问题。”
芸娘的脸低着,小声地说:“那就上去吧。”
这两个闷葫芦,我好心急,恨不得让他们马上成亲。
我从后面推着芸娘往天胜的方向走,“哎哟”一声,装作脚一滑,把她推到天胜的怀里,天胜手忙脚乱地搂住她,一对大红脸就这么对上眼儿了。
我这个急呀,都互相瞅了一个时辰了,连个姿势都不换,我摇摇头,在旁边哼着:“二棵木头要开花了结果了,扎根在地里了。”
天胜这才红着脸领着芸娘往楼上走去。
这怎么行呢?我在心里打着草稿,以我兼职媒婆的身份,三天就搞定老爸的婚事,这次也要加把劲儿呀。
我跷着二郎腿横躺在泉的大太师椅上,晃着脚,歪嘴斜眼儿地瞅着天花板,脑袋里转悠着,他俩这么闷,什么时候才能再让我折腾一回呢?得想个速成的办法。
一声轻笑在我耳边响起,我挖了挖耳朵,边说:“谁在扰我清静?”边扭头一看,是多日未见的浩。
浩含笑地说:“你还真在懈怠呢,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象你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眼一吊,说:“有意见?你也来呀?”
“不敢,”浩摇头地说:“我又不是活够了,你可别盯上我。”
“既然你这么要求,别说我不把你看在眼里了。”我话中带话地说。
浩的脸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