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馆长怅然叹气,哭着点点头:“行吧,至少我能见到尸体。”
“对了,你们单位之前猝死的职工,是怎么死的?有没有尸检?”
夏希海又问他。
陈馆长摇头:“关于这个,我都不太清楚,等着。”
他转身去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喂,李主任吗?我是老陈,哎,对,那个之前死的那个职工,尸体尸检了吗?嗯,哦,哦,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着我们:“没尸检,家属就要求火化,取了抚恤金就走了。莫非是被他家人害死的?”
夏希海摇头。
陈馆长又解释,刚才办公室主任反应,那个死者生前爱喝酒,早中晚三顿,一顿不拉,还有糖尿病和肾病。
在去世前,已经因为中风住过两次院,抢救了两次。
当时单位还派人去照顾,医生也告知,若不戒酒,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死去。
所以他猝死,单位的人和家属,都心里有数。
尸检没做,直接拉去火化。
夏希海听后默默地点点头:“嗯,原来如此。”
“老夏,这有什么问题吗?”陈馆长问。
“没事,就算有问题也不关你们的事。”
在这里,几乎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主导,连程橙都不咋说话。
我则是茫然地打量着。
这办公室那叫一个宽敞,窗明几净,少说得有50个平米。
地板光可鉴人,所有的家具都是黑胡桃色,沙发围了一圈,柜子里摆满书籍。
不过那些书都很整齐很新,我猜没看过几次吧。
这都是我猜的哈。
而且这房间格外冷。
不光这房间冷,从刚才侧门进博物馆起,我就觉得冷。
虽说北方比南方要冷一些,可现在毕竟是夏末初秋,国际庄大街上,人们大部分都是穿夏装。
到了这里,陈馆长穿的是秋装。
又聊了一阵,夏希海管陈馆长要了他儿子的近照和生辰八字,我们几个就起身。
也没离开,夏希海说要参观博物馆。
我们就在这庄严肃穆的建筑物内,参观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