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天给学生讲课的过程中,我发现过去我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的状况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改变。
我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述某个内容,思路就一直围绕这一主题,直到让学生懂得为止,这样我竟然无法走神了。
还有很多内容过去我一直不知道,记不住,没学懂,模棱两可,结果在备课讲课过程中,却豁然开朗了。
工作总的来说很简单,适应很快,也干的越来越得心应手,越来越轻松。
业余时间,一大群年轻老师就打羽毛球,打乒乓球,来打发时间。打完之后三三两两的约着去吃饭。
我擅长打乒乓球,有一个比我早一年来的男老师,叫龚玉强的,他也喜欢打乒乓球。
我们刚开始还有三四个人轮流打,后来就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打,其他人水平很菜,不是我们的对手,都走了,转去打羽毛球了。
我们俩每天下午下课后就去打乒乓球,周末的时候没事干,上午打,下午也打。
打球的时候也不多说话,就是你来我往,你扣我挡。
就那么打了两个多月后,我的转正考核马上到期了,我得准备一下试讲,还有理论考试。
那段时间我的辅导老师心情很不好,一见着我就说我哪里哪里做的不够好,啰啰嗦嗦给我指出一大堆毛病,其实都是些小问题,但这个不通人情的老头儿就非要小题大做。
其他几个新老师他们的辅导老师年纪都没那么大,似乎都很好沟通,都是那么通情达理,在公共场合对他们的评价也都是很好。
这让我有点恼火,次数多了以后,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我在打球的时候就跟龚玉强说了我的烦恼。
当时我也不知道还能跟谁说,我宿舍里的三个女老师之间总感觉暗暗地憋着一股子劲儿,什么事儿都要互相攀比一下,诸如这个月谁挣了多少钱,下个月谁比谁多挣了多少钱;谁的胸大身材好,谁的腰细腿长;甚至就连打羽毛球回去,都要讨论谁打得好,谁打得不好,哪个球该怎么接就不会掉。
我要是把我的这些事说了,不但不会得到安慰,肯定会引来一通嘲笑。会成为她们无聊生活里劲爆的养料。因为我的胸没有周丽娟的大这点事,都已经被她嘲笑过好几次了。
在单位上我还没有其他朋友,唯一比较熟的就是跟我打了几个月乒乓球的龚玉强。我们在打完球之后还跟另外几个同事一起吃过几次饭,算是有些交情吧。
没想到他听到我的这些烦心事后不但没有丝毫同情,也仍是对我一通嘲笑,他甚至在中午教工食堂吃饭时,坐在我旁边当着很多人的面拿这件事嘲弄我。弄得让罗琴和周丽娟都知道了。
罗琴跟我虽然是同时来的,但不是一个专业,可她好像事事都要把我当成竞争对手,我们一起去考教师资格证,考普通话证,她的复习资料和笔记跟其他人分享就是不跟我分享,生怕我比她考得高了。
周丽娟就更不用说,心眼更小,嫉妒心还强。我们在寝室里说起各自的恋爱史,我说我有过两个男朋友,大学里这个在一起时间长一些,不过都分手了。
听到分手她就幸灾乐祸,尔后当即挖苦我,她跟罗琴说话,故意指桑骂槐地说大学里跟男生外面租房住的女生都是贱人(租房的事被我心眼一实诚给说了出来),个人生活很乱。又说她如何如何洁身自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到哪里,人际关系始终是我的难题,而这道难题里,与女人如何处好关系对我来说更是难上加难的附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