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根软中华香烟就被燃尽了。
连浩东采取的这叫迂回战术,分散此人的精力,以达到我方迅速歼灭敌方的目的。那贼头A抽完烟后,神情放松了很多,没有了开始时敌对的表情了。
连浩东听说此人一言不发,就算从他身上取药品时,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硬汉一条。根本没有给他打麻药,得多疼啊。可是这种人,疼死活该。
连浩东便跟朋友似得跟他聊天。连浩东的英文非常好,虽然他的身份不能经常出国,但他从小就已经把这块的知识扎牢了。他问:“我想知道你们的背后头目是谁?”
贼头A说:“抱歉!保守秘密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连浩东却说:“可,你的朋友们有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坚持吗?”
贼头A笑了笑,神情却很安详,说道:“不会的,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说:“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贼头A给连浩东吐露了一个天大的机密,他说:“我们每个人都签了生死令,如果我们告知幕后的人,我们的家人都会被牵连,我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连浩东提出自己的质疑:“就算你们不说,难道能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去?难道就能保证你们的家人不受迫害?”
贼头A说:“是的。”
“凭的是什么?”连浩东问。
贼头A用左手捂住胸膛,说:“我们凭借的是我们的信仰。”
跟连浩东谈神灵的信仰,那简直就跟丑丑谈要不要上学一个道理,扯淡。连浩东自小就是无神论,脑子里从来没有鬼神这个概念,如果非要说一位神,那这位神就是他自己了。
小的时候在大院住,连浩天带着他没少干坏事。那时候的大院位置算是北京的郊区,周边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石子路。连浩天带着他去院里食堂偷那个蒸馒头的白蒸布,偷了后披在身上扮鬼吓唬别人,整的那条小路上一到晚上就没人敢经过。
后来,司务长拎着这二位告到连祁山那里,连祁山抽出军棍就要打他俩。连浩天比连浩东大两岁,很有哥哥的派头,便将连浩东的那份一起挨了。但,他替他哥打了一周的早餐作为回报。想必连浩东对这买粥这事已经自主忘记。
后来,连浩天进入青春发育期,性子越来越冷淡,就退出了江湖,留他连浩东一人独大。等着连浩东进入青春发育期后,也开始性子变冷,虽然不如连浩天冷的那么厉害,但也够冻人,自然也不干这事了。这个装鬼的破事就被万年的老二何玉成抢去了。
不过,何玉成当年发育缓慢,个子小,有次装鬼被人暴打一顿后,也放弃了这事。于是,这么有意义的活动就夭折在何玉成的手里……
连浩东惋惜的对着贼头A说:“你凭什么保证他们就不会背叛信仰?”
那个贼头A说:“谁背板,谁就会死。”
连浩东却说:“你想想,他们不说,必死无疑。如果他们说了,还有百分之五十活命的机会。”
贼头A扬起一个弧度,说道:“除了叛变的那个人,其余的都是跟我很多年的战友同盟他们不会的。”
连浩东表示遗憾:“很可惜。”
贼头A说:“你们肯定说谎。我那些同盟,不会出卖朋友,不会不管自己的家人,你们说谎!”他有点保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了。
连浩东的黑超遮了他大半个脸,神情肃穆的很。此时,他突然阴森一笑,说:“等你看了下面这个场景后,就不会这么笃定了。”
连浩东收起笑容,突然起身,对两个小战士下命令:“把他给我压进去,禁止他出声。”又对门外的人说:“把另外一个人给我压进来。”连浩东用冷酷无情的声音对外宣示了我军的威严,这就叫给你台阶你不下,就别怪我给你上鞭子了。
53、军港之夜
连浩东精挑细选的一个贼寇B被压了进来。为什么说精挑细选呢?因为这人是连浩东各方面考察后认定心里素质最差的一个。铁窗里面拉上了黑色布帘,被压在铁窗里的贼头A全身捆绑;屏蔽了他的听觉;只留给他一个观看的玻璃窗口。
连浩东取出随身的刺刀,挑起贼寇B的下巴;说:“说实话就从这里出去;不说实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出去了。”
那贼人B说:“我们是战俘;你应该善待我们,不应该严刑逼供。”
连浩东反问:“战俘?那我请问;我们是两国开战吗?我们是国与国之间公平较量吗?”他接着歪嘴一笑;接着说:“所以;你们只能算是被我们擒获的间谍和贼匪。我可以用三百六十种办法让你死亡。不知道你想试哪种呢?”
那贼人B的汗已经开始下淌;哆嗦着说:“我们只是执行人员而已。”
连浩东猛地对着贼人B的心口踢了一脚;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大,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它的轨迹。贼人B的嘴里立刻喷出一口血,洒到了连浩东的雪白手套上。贼人B擦擦嘴边的血迹,道:“我是军人,你不能虐待我,你违反了国际公约。”
连浩东单手揪起这人的头发说:“如果遵守国际公约,就不该入我国门。想必你不还不知道我们审犯人的方法吧。”
那人喘着粗气,不敢出声。于是,连浩东便将一个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展现给了他们。又被压进来一个人C,这个人身穿囚犯的衣服,头戴黑色头套。又端过来一火盆,几块烙铁,那铁已经烧到通红。贼寇B目光呆呆的,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