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我想象前几天一样放弃的时候,居然进入了更新页面。不知道国内进起点这几天有没有问题,我是新站老站都进不了,不是被告知服务器忙,就是页面显示一点半点,就是无法显示完整的一页网页。不说了,先把乾隆的番外传上。这篇写得不是很满意,但大改了三次,还是……哎。希望有月票的亲投上一张,还差12票,要是过了100张,官官就能拿月票奖励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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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生许过无数承诺,可唯独对额娘许的那个,让我几乎耗尽一生心力。重一诺,一生不负(想歪的自己去面壁)原来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可她……是我又敬又爱又怨又‘恨’ 的额娘啊!
六十花甲,七十古稀,岁月催人老,即使朕是这大清的皇帝也一样。最近,我独居画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呵呵,对着别人,是朕,可对着额娘,就连皇阿玛都不曾用过半个朕,孤这样的字眼,我又怎敢在她面前称朕?其实,也是我心底不愿,在我的记忆中,我其实连皇额娘都不喜欢叫,我只单单希望,她……是我的额娘就足够!皇额娘,皇额娘,加了一个皇字。就代表了她……先是这大清的皇后,然后才是我额娘。
说画室,其实原是养心殿后五殿地一个偏殿,专供后宫妃子偶尔小住的。那一殿却是额娘在皇阿玛登基之初,陪着皇阿玛走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时住的。我亲自将这一殿封了起来,将收集来的额娘和皇阿玛的一些遗物收了进来。我后宫嫔妃无数,子女无数。可唯独在这里,才真正感觉象个家。感觉我是额娘的儿子。
我走进画室,满屋地零碎当中,最多的就是画卷。就连四面墙上都挂满了。有两张皇阿玛地画像,是额娘的亲笔,有两幅额娘叫做‘全家福’ 的,是阿玛,额娘还有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剩余的。大多是额娘的画像。从垂髫时的娇俏到知命之年的端庄……哎,额娘啊,你真给儿子出了个难题,从小见惯了你和阿玛地浓情蜜意,心有灵犀,让儿子羡慕了一生。阅尽人间繁‘花’ ,却始终没能找到象额娘这般灵慧的女子。人道我是个****皇帝,却不晓得我一生都在寻寻觅觅。一个真正能心意相通之人,就好像皇阿玛和额娘。
额娘的画像,除了皇阿玛,我们几个画的,倒有一小半,都是出自八皇叔的手。哎……情字误人!这恐怕也是皇阿玛对他不待见的原因之一吧!八皇叔一腔深情。可怜却也无奈,只是可惜了他满身才华。
其实,小时候我一直觉得阿玛和额娘是最奇怪的一对夫妻,至少皇室里头没见过这样的。论相貌,两人都是千里挑一,男俊女俏,还有就是对彼此地感情,是一心一意;除此之外,我还真找不出第…相同的来。
皇阿玛在府邸的时候老是寒着一张脸,后来成了皇上。除了寒着脸之外。倒是多了几种表情,不过。多是怒和苦。而额娘却正好相反,脸上经常挂着暖人的笑容,伤心时会大哭,生气时会象皇阿玛一样扔东西,气完了,却会怨是皇阿玛带坏了她。
小时候不了解大人的心思,总觉着皇阿玛冷着脸之余有那么几丝愁苦,以为是看着别家皇叔皇伯都妻妾成群,可他其实只有额娘一个而苦闷。那时哪能想到这些苦来自皇玛嬷,直到皇阿玛登基那会儿,不但宫里,闹到前面朝堂都知。我那个一向满足做****慈母的额娘,才拿出她地狠,她的聪慧,用早先求得的皇玛法亲笔,堵了皇玛嬷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口。那时起,我才开始从新注意这个曾让我躺在怀里撒娇,和我抢零嘴吃,有时又逼着我念些有的没的奇怪东西的额娘。
从小,别人家启蒙识字,撇开指定的先生不谈,总是阿玛偶尔指点的较多。我们家却是额娘几乎一手包办。额娘教地东西很多很杂,却偏偏最讨厌那些之乎者也,对我地课业也尤为苛严,小时候倒还怨过,只是等开始帮皇阿玛处理政务,后来登上大宝,才明白额娘用心。
额娘说:“这些技工,生态学,生物学,化学……你都不必精通,但要知道大概,做事不必亲为,但心中要有数,下面的人才没胆哄了你去……”
额娘说:“你以后要着紧给老百姓办学堂,整个大清读书人中能真正封侯拜相地有几人?所以,学堂里应该请那些有手艺的师傅做老师,传授各种技艺,而不是之乎者也,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换衣穿。往后什么河工筑坝,建海上宝船,哪找可用之人去!”
额娘说:“你看额娘训狗,要一手大棒一手蜜枣。” 结果狗没训成,也真没挨打,可就是饿坏累坏,让阿玛生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额娘也把自己饿了一顿,和阿玛赌气,最后就是他们关起门来,弘晖哥哥带着我们在外头从窗缝里看阿玛怎么哄额娘吃饭。至于那只可怜的小狗,谁还记得?可是,一手大棒,一手蜜枣?呵呵,真是个好办法。
不过,后来额娘又说了:“不过对东边那个那个什么棒子和矮子,可要注意了!要是用做武器的大棒不够硬,要是给的蜜枣太大,让人起了贪心就不好了。所以,大炮要造,大船要造……”
额娘还曾警醒过:“在遥远的欧罗巴,住着一帮凶狠地强盗。其中两个尤为无耻,一个叫英吉利,一个叫法兰西,一定要时刻注意。一旦有不轨,就要严惩,给留条遮羞的**裤就好,让他们打哪来回哪去。在侵略者和被侵略者之间。我们要毫无顾虑地选择做侵略者!” 我还清晰的记得当初额娘还挥舞着拳头,在阿玛严厉的目光中。讪笑着说,“不是侵略,不是侵略,是开疆辟土的丰功伟业!” 那样子,看似笑闹,但我知道,额娘其实在说真的。
她永远都是不羁的笑闹之间。教会了我们很多道理,正地歪的,很多还很有无赖作风。但我继位以后,才深切体会到,那些东西有多珍贵。做皇帝,有时也是要对忠臣讲君臣之道,对奸臣讲利益之道……其实比起皇阿玛地雷厉风行,我更欣赏额娘总在不经意间。不着痕迹地将事情圆满处理。教育我们兄妹如此,劝解皇阿玛如此,出谋划策为皇阿玛分忧亦是如此。
不过,等真正在那个位置上了,才明白,额娘说得对!皇阿玛做得对。作为一国之君,适当地展现智慧固然重要,但威严,决断,偶尔装糊涂都必不可少。因为治国虽可采用些偏道,阴谋阳谋,但最后,还是要靠正道让天下信服。
虽然不明白额娘为什么会对那两个小小的蛋丸之地的朝鲜和东瀛意见特别大,但留心总是没错的。大的方面,我继续着阿玛临走前还放不下的新政。但我也不曾忘记额娘的那些话。命人办教授普通生活技艺地课。甚至以朝廷的名义网罗了一批能工巧匠,联合朝中工部的能人。致力于研制武器和宝船。只是所投入的资金颇大,让朝中上下有不少异议。
好在后来在清剿了福建沿海,自前朝起就一直如苍蝇一般灭不绝,拍不死的海寇,倭寇,甚至打到那个岛国,得了不少陪银,才让朝中反对派闭了嘴!那些银子……哈哈,刚好可以用来再造大船,多研究些厉害武器。皇帝难为啊!
我不由想念起皇阿玛来,皇阿玛虽然容许朝臣在职责范围内自由议事,但如果是已经议定的,就决不容许那些唧唧喳喳的家伙反驳,而且惩罚手段颇厉。
可能因为幼时跟在皇玛法身边接受训导的缘故,我一直受皇玛法地影响,认为为君者,当以德服人,以宽仁治天下,所以在皇阿玛继位之初,总觉着皇阿玛的手段太过严厉,甚至到残忍的地步,不利于民心所向,尤其当时风风雨雨颇多。当时我才十二岁,不到听政的年纪,自己又没有胆量去劝皇阿玛,于是央着额娘,劝劝皇阿玛,不要造过多的杀孽。
尤记得当时额娘问了我两句话:“这天下有多少君子?以德服人可以服多少人?” 言罢,将我带到了皇阿玛和十三叔议事的地儿,指着我对十三叔说:“诺,十三弟,还记得那些讨债地泼皮无赖**吗?我给你送现成的人选来了!” 转而又告诉我,“你跟着你十三叔,记住,现在你是骄纵,不学无术贪财的皇四子!” 一向严厉的皇阿玛投给额娘一个疑惑地眼神后,随即了然,嘱我好好听十三叔的话。
郁闷的我随着十三叔去了库房,看到了满眼的白条,才知道为什么皇阿玛和额娘的东西,很多都是从王府带出来的;才知道额娘拼命放宫女出宫,裁减各宫开支并不是醋劲发了;跟着十三叔奔走,还和墨叔手下当了几回梁上君子,才知道原来那些在朝廷上,在御花园中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衣冠楚楚地大臣,十有六七是衣冠‘****’ ,有泼皮相,有无赖相,有****相,有财奴相……倒有二三成算得上是人前人后一个样,可惜还要去掉一部分老油条,一部分只挣名誉地石头脑袋……君子……以德服人治的是君子,朝中大臣尚且如此,天下,又有多少君子!皇阿玛比皇玛法看得更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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