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我喜欢看对手痛苦挣扎的样子吗?现在……有没有开始觉着肚子痛?……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觉着自己象个****人下地狱的恶魔,晚儿则在一边抿着嘴儿笑。
“你……”脸现怒色地宋氏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嘭’ 地一声倒下了。
“福晋。这……”晚儿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没事!我在那药里又加了些**而已。做事要仔细干脆,尽量完美达到目的。呵呵!” 我抽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指间把玩了两下,让晚儿解开宋氏的衣服,石门穴的位置不难找。做完后,又让晚儿把宋氏的衣服穿回去,才一起离开。不知道她醒来,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府?
这件事,我虽不觉着自己有错,但作为一个学过半吊子医术地我来说。心里总有几分不自然。于是找了个日子。我当着府里一些大小管事的面,宣布宋氏和李氏为胤禛的正是侍妾。
弘晖不知打哪听来侍妾是做什么的。晚间跑我们房里,非说要和我一起睡,还恶狠狠地瞪着胤禛,大声宣布:“阿玛是坏人!欺负额娘。” 然后腻在我腿上,抱着我道,“额娘,阿玛不疼你,弘晖疼!等弘晖长大,就娶额娘,好不好,气死阿玛!” 弘晖自是不知道他话里的语病。
我不由得咯咯笑出声,在弘晖脸上亲了一下:“嗯!额娘的好弘晖!”
胤禛的脸从零下三十七度降到零下二百三十七度的绝对零度,他咬牙切齿地走到我身边,一把拎起弘晖,欲把他往门外扔,却对上盼兮的眼。盼兮站在我身边,原本也是想爬我身上的,不过被她崇拜地哥哥抢了先。现下胤禛因为恼怒紧绷着脸,小丫头睁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胤禛:“阿玛好凶,盼兮怕怕!哥哥说阿玛是坏人,欺负额娘,我还不信,现在阿玛还欺负哥哥!呜……”眼看那小嘴两边往下弯,眼里有波涛汹涌地意思,我赶紧拉起她,让她坐我身上,小声哄着。小丫头早被弘晖洗脑了!
胤禛一脸挫败,怨声道:“我上辈子欠他们的啊!生出来尽折腾我!”
“不对,是额娘生我们地!听绿烟说,额娘还受了好多苦。所以盼兮和我以后要加倍加倍疼额娘!” 虽然被胤禛拎在手中,弘晖似乎还没有求饶的打算,依旧‘据理力争’ 。
有理说不清大概就是这样了,胤禛索性将弘晖放下,求救似地看着我,露出一抹苦笑:“你行行好,把这两个小家伙摆平吧!然后让他们回去睡觉去!” 似乎还觉着不够,胤禛忽然凤眼忽闪,放出二万伏电压:“我好不容易忙完朝中事物,赶回来就是想多点和你独处的时间,尤其是……你白天都陪着孩子,晚上,就不该好好陪着我吗?” 一副哀怨神色,颇有怨夫风采,让我这个好‘四’ 色的人,不得不举白旗投降,送走弘晖盼兮。
初二了,走访拜年收红包了!可是官官的红包月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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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渐至,虽然今年冬天不向往年那么冷,但总归是入了冬,出门要不戴上帽子手套,还是会冻着。偶尔出现几日晴阳,整个人变得懒洋洋,仿佛要进入冬眠似的,享受着分外珍贵的温暖。
这日午后,我陪着弘晖盼兮练完字帖描红,便起身往‘风华绝代’ 去了。最近因为那件事的折腾,我这个幕后老板很久没有光顾自己的生意了。由于天冻的缘故,我选择坐轿去,不想半路被几个玩耍的小孩挡着路。
若是大人,便叫他们让路就行,倒也不是说仗势,毕竟常人眼中,等级之分还是很严的,但几个小孩,不好太过。我想起衣服内袋还有一些芝麻糖,是弘晖偷藏被我没收的。因为怕他们的牙齿保护不好,每天甜的东西都限量。但弘晖这小子,总有法子三不五时偷藏些东西。
我掀开轿帘,阻止了轿夫的呵斥,召了个看起来这群小孩中比较年长,文静的女孩上前,将那些芝麻糖给了她,并让她带着那些小孩让让路。
“你是不是四贝勒爷的福晋?” 女孩的声音很细很柔,却问得我不由得皱起了眉,但还是点了点头。转念一想,也许她家里有谁在王府当过差,认得这顶轿子而已。
“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小女孩趁着接糖的时候递给我一张虚叠着的纸片。
我疑惑地看着她:“要是我刚刚不停下来呢?”
或许是我的语气有些严厉了,那看起来七八岁地小女孩有些不安:“我也会往你轿子里扔的。那人给了二十枚铜钱。我… …就一定会做到的。反正不是做坏事,只是传张纸条。”
“好了,那你知道那位‘先生’ 在哪儿呢?你怎么知道是先生?” 这时候的先生可不是只要是男的就能用的。
“他穿着儒衫,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我… …我去叫他们走开!” 那小姑娘不等再我问话,便走开冲着还在玩耍地小孩叫嚷开了。
一路前行,我还在奇怪谁居然可以知道我今天的路程,翻开那张纸。上面地墨痕还没有全干,即使只有两合虚叠。也沾了不少墨点。看来是看到我出来,才兴起让人递纸条给我的。上面的消息让我大吃一惊!索,红魅,下药!潦草的字迹可以看出是那人匆忙中写的,但从笔锋以及落笔的角度看来,是用左手写的,那人倒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匆忙中还记得掩藏字迹,莫不是我认识地人或者给我送这个信有什么危险?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却想不出来会是何人。若说是八阿哥那边吧,虽然尴尬,但现在和胤禛,十三都没到僵持的地步,表面上还是关系不错的,用不着特意找个还不算知事的小姑娘用这种方式。也不该是朝中和胤禛交好的人。不然直接找时机告诉胤禛就行。墨那边就更不肯能,要知道早说了。想了半天,还是无用功,便不再想它了。
傍晚回家后,告诉胤禛这事儿,胤禛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以后出行小心点,有事没事别乱停,说朝廷最近有些事在查。还有,关于索大人,胤禛沉吟了半晌:“这事儿你且记着就好。恐怕你那个大姥爷… …皇阿玛最近… …对太子哥哥越来越不满,当着我们兄弟的面,这个月已经训了他两次。具体为什么事儿,也不好说。只怕… … ”
对太子不满,那么就削太子的羽翼!很不幸,索额图是太子目前在朝中最大的助力!依稀记得就是这几年。索额图受太子牵连。被砍了头。胤禛话里地意思,似乎康熙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毕竟作为一个曾经对大清作出过无数贡献的人,虽然这几年结党营私,颐指气使,多次被其他不满的朝臣参奏,但总不好没有真凭实据就把人给咔嚓了吧!
十月底,康熙又想起要南巡去了,随行的名单有太子,胤禛和十三。本来正为这有些闷闷的,这老康天生****种,自己要到处播种不要老拖着我家胤禛呀!还是十三,多纯洁的孩子!我甚至恶意地猜测,太子只所以这么****到有些好**的地步,完全是因为继承了老康的基因,并且带在身边‘教导’ 的时间太多了!
不想,隔了两日,我立马改变观点,觉着康熙真是太通情理了。原因无他,某老康说:“老四啊,最近朝中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