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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忙劝道:他也是没办法,不是有意。家英叹了一声说:他就是有意的,他嫌我们烦,我早就看出来了,以前他就嫌我烦,现在多了一个孩子,他更嫌烦。礼让说:姐,你别这么想,我哥不是那种人,为了你,他和我爸我妈都闹翻了。我不也和

家里闹翻了?这有什么?他对你挺好的。好在哪里?我,我觉得挺好的。好?好他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去,我对他不好?再好也没用。说完,家英就流泪抽泣,礼让这时还是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劝起女人来笨手笨脚,在她肩上摸一下,背上敲一下,一碰到就立刻缩回来,好像她身上有电似的,那样子不仅狼狈,说的不好听,还有点猥琐。我那么大也不会劝人,尤其不会劝女孩子,有一次,和一个女同学搭车外出,看她晕车了,我只会拿块手绢,傻乎乎的站着,看她难过,以后她对我印象一直不好,说我没同情心,假正经。说我没同情心有点冤枉我,看她难过,我也不好过,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看,看一地狼籍来,有什么意思的?但这么说也有道理,因为我假正经了,当时我一直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有个依靠,替她揉揉虎口|穴,这对晕车的人来说都是善举,但又怕她把我看歪了,就不知所措了,宁愿残忍的看她孤立无助。所以说到底,假正经就是缺乏同情心的表现,也就比幸灾乐祸好一点。现在让我去劝家英,就知道怎么做了,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当然,手别摸来摸去。

月子里的家英心情一直不好,经常埋怨礼文,礼让家务事做得不错,但给姐姐的心灵关怀不够,原因是他有点假正经,假正经的原因是他对姐姐有点非份之想(我对我那个漂亮女同学也有点非份之想),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表现出软弱时,最能激起男孩子的非份之想。于是就有了叔嫂恋的苗头,但只是礼让的单恋,而且很单纯,更像是一种同情。家英更没有这种想法了,她的心都在礼文身上,对礼让就当家里的仆人一样,毫无顾忌的对他诉苦,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露出Ru房给孩子喂奶,随随便便的把内衣内裤交给他洗,一个人如果一心一意的爱着另一个人,在所有人面前,他都不需要假正经,不信你就做个试验。家英软弱时,除了埋怨礼文,还在自己身上找缺点,经常问礼让这样的话:礼让,你觉没觉得我现在变丑了。礼让看一眼(不敢认真看),躲过她的目光说:没有,就是胖了一点。那还是变丑了。没有,稍微胖一点,不难看。那还是

不好看。好看,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子都没你现在好看。好看啊?可是身材呢?一点都没有了。没关系,跑跑步就恢复过来了。我现在就想去跑步。太早了点吧,等做过月子吧。唉,看到现在这样就烦,都不敢

看了。过一会儿又问:礼让,你觉没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特别招人厌的。礼让看也不看她,低着头:没有。

不说真话。真的。礼让抬起头看着她,以示认真,家英欲言又止,摇摇头:肯定有,你哥哥也不说真话。礼让想了一下,估计到她说的是她的腋臭,但也不好问,敷衍道:没有,真的没有,噢,有,就是小时候你在我头上打凿子的那件事,特别招人厌。礼让想开个玩笑,逗家英笑,但这个玩笑开得不当,家英只笑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露出又羞又恼的神情。礼让看出不对劲,忙打岔到:还有,你老骂我来尿包也很招人厌,呵呵。这次,家英一下都没笑,神情暗然的说了声无聊,扭过头去不理他了。礼让突然一阵冲动,拿起她换下的内衣,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说:你怕的是这个吧,真的不难闻,挺好闻的。家英看到他的这个举动,一脸怒气:拿来,以后不许你碰我的东西。这事发生后,家英一晚上都没和他说话,接着有两天不让他洗她的内衣内裤,过后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但礼让以后多了个习惯,洗她的衣服时,总偷偷的闻一下她的内衣,开始是想知道这味道难闻在哪里,小时候和家英一打到架,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那种味道,当时就不觉得难闻,甚至还觉得有点好闻,要不是家英的凿子,他可能就钻到她腋下闻个够,闻了几次,礼让觉得这味道比小时候还好闻,再以后就闻上了瘾了,闻不到就难受,再以后不经常帮家英洗衣服了,他就偷家英刚换下来的内衣,带回去闻一阵子,下次再悄悄得放回去,那时他已经如痴如醉地爱上了姐姐。至于是先爱上了她,然后爱上了她的味道,还是先爱上了她的味道,然后爱上了她?要是我,肯定是先爱上人,以前我爱上一个女孩,皮肤很黑,简直不像中国人,在没爱上她之前,我也没觉得黑皮肤好看,爱上她后,一下子就觉得BLACK…IS…BEAUTFUL。但要方礼让

来说,就说不清楚了,因为他从小就喜欢闻这种味道,可能是个天生的恋嗅癖。

我对各种各样的癖有特别的兴趣,当然还没有到恋癖癖的程度,职业习惯而已。在我学写小说时,有位文学界的前辈告诉我,写作应该按由表到里的顺序来写,这符合人们观察世界的习惯。我想各种各样的癖可能就是潜藏在正常人内心的一种精神因素的外在表现,它没有发生在正常人身上,但可能潜藏在我们内心深处。

礼文出去了十天就回来了,礼让又住了几天才走。礼文回来的当天夜里,两人说枕边话时,家英说:礼文,你弟弟调戏我。礼文一愣,欠了欠身说:礼让?他不敢吧?你不相信我?相信,不过,礼让做什么了?

他说我很漂亮,比他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子还漂亮。这也能算调戏?你是很漂亮嘛。可是小叔子能对嫂子这么说话吗?他怎么说起来的?莫名其妙说起来的。明天教育教育他。光教育啊?那怎么办,总不能打他

一顿,这也有点小题大作了吧,小孩子嘛,难免要犯点错误,还是以教育为主。哼,不关心我。没有,出去这几天,我天天想到你,还有我们女儿。虚伪,真关心我们为什么要往外跑?没办法,领导安排。那我怎

么办?娘家靠不上,我又没有带过孩子。那就找个保姆?唉,你要是在家都好呢,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别扭,说话都不自在。年把年的事,等孩子上幼儿园了,就不用她了。礼让一走,礼文就去请了一个保姆,至

于礼让调戏家英的事不了了之。后来上面通知,机关不许经商,礼文就离开机关,变成了公司职员,再后来自己开了家公司,经营煤炭钢铁等生产物资,干得还不错,两笔生意下来,就买了房买了车,但回家的次数更少了。家英对此很不满,跟礼文说:你都当老板了,老婆还在工厂里当小工人,关不关心人家啊?礼文一听也觉得不好意思,说:那你就回来吧,看看孩子,打打麻将。家英不乐意:我可不想做家庭妇女,让我去帮帮你吧。礼文说:你也想和我一样到处乱跑?这不行,谁来管家呢?学个会记吧,帮我管管帐,顺带管管家。家英就去上了个会记函授班,念了不到半年,证也没顾得上考,就到礼文公司里来当了财务经理,但由于她老板娘的身份,事实上是二当家,礼文不在,就她说了算。她来之后,礼文出了一趟差,等他回来,公司里面稍微漂亮一点的女职员都不见了,家英说:能力不行,我把她们辞了。礼文说:别人就算了,丹丹呢,她可是我的业务骨干。丹丹姓郑,是个二十多岁的离婚女人,长得蛮漂亮,而且很善于交际,礼文的很多客户就是她找来的。家英说:那个女人我最看不惯,妖里妖气的。礼文说:这算什么理由,只要工作好就行了,你管她妖不妖。

你喜欢,就去找她,她来我就走。别蛮不讲理好不好?说完,礼文就去找丹丹,但丹丹已经在另外一家公司

上班了,一见面,礼文就劝她回来,丹丹听完,笑着说:礼文,我也想回去,但你老婆容不下我。礼文说:有我在,她不敢。丹丹摇摇头:算了吧,看你们吵吵闹闹的多不好,礼文,生意重要,老婆更重要,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就行了,在不在一起都是朋友。礼文见她不肯回来,也不好勉强。

回来后,礼文对家英说:这下好,公司里面一个漂亮女人都没有,来了客户谁接待?家英说:我不漂亮吗?我来就是了。礼文说:这怎么行?你是我老婆。你老婆怎么啦?别人行,你老婆就不行?当然不行,让你去陪客人喝酒?眉来眼去?拉拉扯扯?你行吗?你行,我也不答应。听到这话,家英不吱声了,过了几天,礼文找回来一个漂亮女孩子,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业务上还可以,眉来眼去拉拉扯扯的功夫比丹丹就差远了,礼文带她出去练了好几次,刚有点长进,就跟一个客户跑掉了。后来礼文又找了几个,试了一下,都不行,有的是能力不行,不知该往哪儿用力,有的是态度不好,有力不好好使。总之都不如丹丹。礼文开始怀念那个女人了,又去找她。丹丹说:礼文,公司我是肯定不回去的,但忙一定要帮你,手上刚好有一个客户,先介绍给你?礼文忙说:当然要了,谈好了,我给你提成。就这样,他们又建立起联系,结果,几笔生意一谈,他们就变成了情人。上过床,丹丹说:礼文,你是二中毕业的吧?礼文说:你怎么知道?傻瓜,我跟你是同学。几班的?比你低两个年级呢。噢,难怪没见过你。 哼,人家可是天天见到你。你暗恋我?没有啦,只是觉得你挺帅的。丹丹,我想离婚。为什么?你老婆会发疯的。她已经疯了,你想不通她到底要干什么,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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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花了几十万把公司装修得像总统套间,有这个必要吗,就是自己的房子也没这个必要啊。她是想你气

派一点。可要摆得起这个谱呢?我们就这么大家底。那是想让你有个家的感觉,不要老往外面跑。你怎么

老帮着她说话?没有啦,都是女人嘛,一想就想到了。丹丹,我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不要说了,我可不

想拆散你们,你老婆挺好的,不像我,是个坏女人。我怎么看不出她哪点好?她爱你爱得够疯的。真受不

了她,我预感到她要毁了我,她的爱就像是一根套在我脖子上的绞索。礼文,别这么阴暗,振作一点,往好

处想。丹丹,你为什么要帮我?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帅的。这算什么理由?看到帅男人你都想帮?没有啦,就想帮你。那还是爱我?不是。那为什么?别问了,傻瓜的理由,没理好讲。以后,他们经常约会,每次礼文都提到要和家英离婚,和丹丹结婚。丹丹始终不同意,说:我们这样挺好,一个月见几次面,其他时间,你想想我,我想想你,多好。礼文问: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丹丹点点头,不说话。礼文问:你前夫很花心?不是啦,是神经,我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真受不了。礼文笑了:跟我老婆一样。不一样,你老婆多好,多爱你,他还打我呢。真的打。还假的呢,往死里打啊,我要不离婚,早被他打死了。怎么会有这

种男人?你没打过老婆?一下没打过,倒是打过她爸爸。说说。礼文讲起他和家英的恋爱经历,丹丹听得

饶有兴趣,听完说:礼文,你要珍惜啊。礼文说:别说反话了,那是一个错误,要不是我们两家都反对,我们可能就走不到一起。不负责任的男人,可是你先追的人家。没错,一直都是我追她,结婚之后就倒过来了,变成她追着我了,但都是错误,我追她是错的,她追我也是错,我们都想从对方身上寻找到爱情,却注定找不到。礼文,你没尽力。不是我没尽力,是没办法尽力,要按她的意愿,我就得成天待在家里陪着她,最好把我拴在她身上,这行吗?不是这个意思,是你没让她感觉到你是爱她的。我怎么没有?她要什么,我没有满足过她?那她要是不说呢,你想得到吗?唉,我都忙死了,什么事都要问,我一不在,她就给你搞点事来,还不能说她,一说她就反咬你一口,说我不爱她了,变心了,唉,真没办法她。丹丹,回来吧,回来帮帮我。

不去,去了还不跟你老婆打起来。有我她不敢。还是不去。为什么?就让你这样想着我。就看着我完蛋?对,就看着你完蛋。

家英进了礼文公司后,连着干了几件让礼文不满的事,花了几十万装修办公室,把漂亮的女职员赶跑,还把公司里面不服她的人不论男女全赶跑了,弄得资金周转不灵,员工人心慌慌。她做这些事情只有一个目的,讨礼文的欢心,结果却是礼文对她反感加深,终于提出跟她离婚。礼文说:我们离婚吧,再这样下去,公司就毁在你手上了。家英一听惊呆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说:礼文,你太残忍了,怕公司毁了,就不怕把我毁了?礼文说:你已经把自己毁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了你?乱发号司令,胡乱花钱,这都是为了我?我怎么乱发号司令了?我怎么乱花钱了?你辞人经过我同意了吗?花三十万装修跟我商量过吗?凭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凭什么要和你商量?好,能说得出这话,那就离。说完,礼文甩甩手,离家而去,家英追上一步,冲他大喊:方礼文,你要敢跟我离婚,我就死给你看!礼文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给家英一个渐渐消失的背影,她有两次这么长久的注视他的背影,第一次是充满希望,这一次是充满悲愤。

礼文离开家就去找丹丹,开口就说:我跟她提了。丹丹一愣,问:提什么?离婚。礼文,别冲动,静下来想想。我没冲动,想了很久了,没法过。还没冲动,脸上刮得下霜来了。有这么难看?自己照照镜子。

不用了,我心里很平静。哎,提醒你一下,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和你无关,有没有你,我都要跟她

离。唉,男人,心都是石头做的,来,抱抱。两个人抱了一会儿,礼文突然站起来说:不行,我得打个电话。打给谁?我弟弟,让他去看看她。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吧?谁知道,这个疯女人。礼文把电话打到礼让的学校,过了一会儿,才通上话。礼文说:礼让,去看看你姐姐,但不要说是我要你去的。为什么?我要跟她离婚。为什么!不为什么,过不下去。喔,知道了。等等,我书柜里面还有一条烟,你就说没烟抽了,来拿烟的。知道了。还有,看过了,给我打个电话。打完电话,丹丹从身后搂着礼文,小声说:还是心疼老婆。礼文仰起头,长叹一声:烦死了。

礼让接完电话,就去了哥哥家,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去了,原因是家英不许他去,不许他去的原因是家英发现了他的密秘。那是中秋节的前几天,礼让在礼文家喝酒,喝了几杯,礼文对家英说:包几个粽子,给礼让带

回去当早饭。家英就随手包了几个粽子塞进礼让的书包里,结果就看见了自己的内衣,当时就是一愣,但没说话。回到桌上照常吃饭,吃完饭,礼让和平时一样把碗收收,拿到水池里去洗,礼文躺到床上看电视。家英瞅

空跑到礼让身边说:礼让,你干得什么事。礼让喝得有点多,嘻嘻哈哈地问:什么事。什么事?你把什么藏

在书包里?礼让一听,酒醒了,尴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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