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越又说安琪与自己不太像,胤禟长长呼出了口气,吓死人不犯法?
说笑间,胤禛来给德妃请安,见到安越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自从胤禛去年办完差回来后,虽说受到康熙的嘉奖,掌管内务府一职仍被八阿哥霸着不放,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加上八阿哥最近风头更劲,大学士兼议政大臣马齐和康熙的舅舅兼岳丈佟国维均上书保举胤禩为皇太子。
安越看了一眼带着淡淡忧郁之色的胤禛,看似无意淡淡的说,“御花园的花还像往年般开的不错吧,四爷。”
胤禛抬眼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是的。”
“哦,那就好!”点了点,接着说,“皇阿玛往年这个时候都会召集众人赏花的,今年忙忘了吗?”
没有人说话,只有弘曙赖在德妃怀里,流着口水发出“呀呀呀”的声音。
几日后,在四阿哥胤禛的提议下,康熙携众人赏花,赐晚宴,听戏。
御宴。弘曙整个晚上都舒舒服服的被康熙抱在怀里,伸出胖胖的小手,拽着康熙龙袍的前襟,另一只手拿着康熙递给他的一小牙苹果,放在口水洪水般不断涌出的只有下面两颗小牙的嘴里啃着,不时抬头对着康熙“咿咿呀呀”的露出两颗小牙,逗得康熙哈哈大笑。
琪琪则乖巧的躲在安越怀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繁华热闹的景象。
今晚进宫前,安越交给小福子两粒花椒,一根铁钉,将自己的计划如此这般的说给小福子听。这会儿的御花园内,太子树——太子的额娘和康熙共同种的那棵树,一个黑影蹲在树下片刻后悄悄离去。
胤禛回府后,拿出安越暗中递给他的小纸条,上写:妄动。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从字面上理解,应该是告诉自己不要有任何行动,好吧,我忍!
几日后,宫里传出消息,太子树突然枯萎,本来茂盛的树叶几日内忽然全部掉光光,宫内众人议论纷纷,朝中大臣更是有人上奏折称此为不详之兆。
八爷党开始蠢蠢欲动,议政大臣马齐与康熙的舅舅佟国维,还有王鸿绪等朝中重臣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奏折中称,春季是万物复苏之际,树木却突然枯萎,预示着国家将有大的灾祸发生;此树既然曾经预示太子有兴国安邦之相,现在突然枯萎,是否预示太子将不再适合国储之位。
太子命人调查树木突然枯萎的原因,皆无果。
红罗帐内,快速律动,伴随着阵阵娇吟,浊喘连连,一阵痉挛过后,汗水淋漓的胤佑颓然的趴在安越身上,头垂在她脖颈处,胸腔剧烈的起伏撞击着她柔软的胸部,她伸出藕臂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宝贝,”含着她小小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呼唤,每次激|情过后,他都喜欢在她耳边不断唤她,令她心里比刚才欲望得到的满足更满足、舒服。
“胤佑,”依然环着趴在她身上的他。
“恩。”
“最近朝中是不是都在议论太子树的事情?”
胤佑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安越,“你怎么知道?”
捧着他的脸,将自己娇艳的樱唇嘟起来,他微微低头吻住她带着甜味的小嘴。缠绵的唇舌告诉对方自己的深情爱意,久久不肯离开。
放开她被自己亲的红肿的樱唇,伸出舌头在上面一圈一圈的轻舔着,引得她刚刚褪去的欲望又一次被点燃。舒服的享受着在她身上爱抚的大手,小手下探,一点点,再一点点,快要到了,突然握住他的男性。
帐外烛光映衬着的安越额间的胭脂痣红的诡异,血红的胭脂痣衬托出她娇羞的神态更诱人。刚握住的铁棍,转瞬间迅速变粗变长。
“宝贝,点了火,可是要负责的。”胤佑四肢撑起身子,低下头看看安越手中的自己,一脸坏笑。
“啊?我不是故意的嘛!”不知所措的握着,不知该放开还是该继续握着。
胤佑将身体降低,她手里的他刚好抵在她的入口处,笑嘻嘻的,“宝贝,该你行动了。”
羞红着脸,感觉手中握着的只属于自己的欲望更加粗涨。安越挺起翘臀迎了上去,粗硬的巨大男性用力挤入她紧致湿润的甬道。
再次的疯狂激|情后,胤佑将安越环抱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爱抚着,轻声哄着,“宝贝,睡吧!”
疲惫的安越努力睁开眼睛,黑黝黝的瞳眸专注的盯着他,娇声说,“说嘛!”
“啊?说什么?”不知道让自己说什么,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般,“哦,宝贝,”转成暧昧低沉的声音凑到她耳边,“我很舒服,你呢?”
听着胤佑啼笑皆非的回答,红着脸说,“谁问你那个了?”
“啊?”彻底茫然了,胤佑努力思索了一会儿,“那是,你对为夫可算满意?”
安越羞得脸更红了,小拳头轻轻捶着胤佑,努力板起脸,提示道,“太子树。”
“哦,”他终于想起来刚才他们的话题了,“是的,几位重臣纷纷上书废太子另立储君。”
“胤佑,皇上即使真的要废太子,也不会是现在,而且,皇上一定会追究:是谁提出废太子,又是谁提出改立八阿哥胤禩的。”安越表情严肃。
“越儿,虽说我不希望立八弟,可是,太子将来实在难为一国之君。”想起安越脖子上曾经的紫痕,眼光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