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怕的是自己一时脑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乔敏。
一时间车厢里沉默。
乔敏的手机响了,是手底下干活的人,在汇报工作进程。乔敏听完后便让对方下班了。
虞倦洲转头看她,“我送你回去。”
“不——”
“这么晚了我不放心。”虞倦洲有点躁。
乔敏知道有时候他也挺孩子气的,便点点头。她先上楼取东西,虞倦洲将外套递给她,她刚伸手,他就改主意了,跟着直接下了车。
她一脸不解。
虞倦洲将外套披她身上,裹紧了,说,“我怕你出尔反尔,进了杂志社就又奔着工作去了。”
“那你这是……”
“我陪你上去,取完东西立马就走。”
“不用吧?”乔敏觉得太夸张了。
虞倦洲看着她说,“对于你,我还是很了解的。”
乔敏一怔。
“比那个律师了解你。”虞倦洲又没好气地补了句。
乔敏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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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香汗淋淋的。
整个人像是钉在车座上似的一动不能动,只能随着男人的狂野动作而浮动。
最后到全身颤抖。
男人着迷地轻抚她因激情而泛着红粉的肌肤,如羊脂玉微微染了红晕,像是一件世间罕见的珍品,
江年宴痴缠着她的红唇,低声引诱,“说你是我的。”
虞念的嗓子都在刚刚那场声势浩大的情事里喊哑了。
被他逼着说这句话,她轻轻开口,嗓子都有点疼。
极小的声音,如猫儿般。
江年宴压身下来,成功地引来她的惊喘声,眼底兴味十足。“我没听清。”
虞念有气无力的,只好说,“我是你的……”
比刚刚稍稍大点声。
“再说。”江年宴眼底情欲泛滥,盯着她的脸颊低声命令。
虞念又重复了一遍。
她的声音小小的,因无力又听着柔软如棉。
江年宴觉得心底深处有股子情感在迸发,促使他情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