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鱼宴成了南渔县的招牌,引来了无数外县食客。
周寂年用成绩告诉谢宁,无需为他委曲求全,两夫夫互帮互助,参商怎么就不能帮他周寂年治理贫地了?
再说了,谢宁仅仅是下个厨而已,为南渔县造了多好的名声?南渔县盛产美人和海鲜,来了南渔县就二者兼得。
……
接下来就如周寂年所料,不少地主商贾前来搭建房屋。之前开垦农田的村民又高价将新田卖给了这些商贾,部分又在县城买下了商贾们建的房屋。
这一层层一环环,全鱼宴之后,南渔县的收的税额噌噌往上涨。
往年南渔县是建州府最穷的县,而庆元四十这一年年底,竟然成了税收最多的县!
周寂年去府城年底报税,回来之后,心情一直都很好。他三十九年九月上任,短短一年,有如此喜人的成就,能够让南渔县的百姓丰衣足食,居有定所,太有成就感了!
两岁的渝哥儿已经能走的很稳当了,但是走急了还是栽栽愣愣的。也会叫爹和爷爷了,但是除此外,还是‘哦哦哟哟’的说一些大人听不懂的话。
周家上下都习惯了,渝哥儿生来发育就比旁的娃娃慢。
说话虽晚,但是他话贼多,小小一团娃娃,小嘴儿叭叭个不停,有时候谢宁这个做人亲爹的都嫌吵。
这会儿谢宁蹲在院子里晒小鱼干,渝哥儿趴在他背上,使劲儿爬啊爬的,嘴里说:“哒哒……”
谢宁不理他,继续翻小鱼干。
“啊哟哟唔哟哟……”渝哥儿已经用小嫩脸在爹爹后背上蹭个不停。
谢宁叹了口气,“干嘛呀?儿子?”
渝哥儿伸出一根小胖指头在谢宁后背扣来扣去,“要哟哟……唔我……”
然后谢宁就觉得背上一轻,他一扭头,就见他夫君将儿子提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颠了颠渝哥儿。
渝哥儿开心坏了,“哒哒!”
周寂年抱着他说:“慢慢说,不急。”
渝哥儿小米牙咬着下唇,“弗弗弗”的笑,笑够了张口就喊:“爹!”
周寂年抱着他玩了一会儿,他诉说的欲望就一股脑投给了他父亲。
周寂年是一个字儿没听懂,抱着渝哥儿坐下后,看着谢宁问:“今日他做什么了?”
“阿父抱他出去玩儿,说是见着人家屋里的小狗了,死活要抱回来,阿父和他说,要我同意才能养小狗,他就赖了我一天,粘得我什么也干不成。”谢宁抱怨。
周寂年笑了一声,刮了刮儿子的小下巴,问他:“渝哥儿想要条小狗吗?”
渝哥儿一听狗,奶声奶气地叫:“嗷呜!”
谢宁绷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
渝哥儿撅着小嘴儿扭头看爹爹,一脸不愿意。
“噘嘴儿也没用。”谢宁翻完咸鱼端起簸箕放进竹子架上晒脱水。
渝哥儿嘟着嘴巴,扭回头扑回父亲怀里,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要嗷!”
周寂年揉了揉儿子的头顶,“等你再长一岁,爹就让你养一只小狗。”
“嗯!”渝哥儿乖乖一点头,“要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