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俏脸飞红,才想起如今还给钻在体内呢,这会儿动也不是,动吧就有一股舒软直袭心头,令自己欲罢不能;不能罢,若一直是这个姿势,羞也羞死人了,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杀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这么没决断的人,只是事发突然,对自己的打击甚大,如今又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更加难下决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将两人分开。薛姨妈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喜是怒,总之是得偿所愿了。我下了床,开始穿戴起来。
薛姨妈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子,心头泛起万般的恨意,但身体却传来一种久未满足的舒畅感觉,暗道,果然是年轻好。又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思考一阵后,薛姨妈终于冷静了过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六品官夫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来到妹妹家荣国府,这里更是一等豪门大族。如果自己的事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自己尚且不论,给荣国府的冲击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因自己的事而影响了荣国府的声望,更害得自己女儿进宫无望,那才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呢,有钱也是买不回来的。
如此这般在心下计较了一番,权衡之后决定虚以尾蛇,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对我说:“你是个江湖上的豪杰,今日之事我就当不知道,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将此事传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担心名誉受损,连累他人?”
“我也不怕瞒你,若非因为这个缘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还命。”
“你凭什么追我?”
“哼,我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财万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那时任你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看着薛姨妈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道:“实话对你说,在江湖上我有个浑号,叫做九心淫魔。想必你也是知道淫魔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儿派个十万八万大军来,也拿我不住!”
薛姨妈听了咋舌想道,难怪他如此急色,连我这上了年纪的妇女都不放过,原来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胆,恶名昭著,还敢到贾府里来。想着更是不知要怎么才能说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转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过紧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中要求自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愿。但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的。”
薛姨妈变色道:“做梦!你胃口还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心。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梦。”
我含笑不语,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此我选择了回避。
“我已经吩咐过你那三个丫环了,想来这会儿已经把后事都办妥了,至于薛潘,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公子,想来也是三天两头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多关心他上哪里去了的。等有人怀疑时,再说是给贼人掳了去就得了。”
薛姨妈见我不反驳,倒先把屁股擦干净了,一时之间竟然没话说了。
这会儿林香菱也该醒了,我舍下薛姨妈,安慰香菱去了。
香菱毕竟只是个小姑娘,经事不多,没什么想法,经过三言两语就蒙混过了关。不过却硬缠着我,说是要学武,我给她缠得没法,只好答应了。乐得她一蹦三丈高,害我直夸将她是个练武的奇才。
片刻后,薛姨妈的三个丫环回来了,她有了人昭顾,自然用不着我了,我带着香菱回到了林黛玉的住所,遗下薛姨妈几个人好好消化这惊天的震惊及恐惧。
可卿看病且说徐正气将香菱带回林兰身边,将前后事由都说了一遍,自然是要瞒着林黛玉的。林兰与我相处也久,素知我之脾气,抱怨了我的风流性子几声后,把那死鬼薛潘骂了个从头到脚。现在她的脏话到是越来越讲水平了,也许是与林黛玉相处久了的缘故。
才解决了这边的事,还没来得急喝口茶,门外平儿就叫唤开了,说了王熙凤有要事找我,缘由是宁国府的少奶奶秦可卿得了急病,群医无策,得央我去一观。
在路上我埋怨了平儿一通,我虽然是个江湖中人,略通些医理,那也只是人体筋脉之流,妇科哪里知道半点?
平儿嘻嘻一笑,说:“你是我们女人的克星,你一去包不准,那蓉二***病啊,就好了。”
我大气,趁着无人,狠狠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几记,直打得平儿两泪冒水,俏脸赤红,方才饶了她。
见了王熙凤之后,才知道已经请了位名医来给秦可卿看病,只是其言语含糊,不知所云,而且秦可卿的病情丝毫未消,反倒见长,而秦可卿与王熙凤的感情向来比较好,出于关心姐妹,才拉我上了宁国府。
宁国府其实就在荣国府一旁,只有一墙之隔,从一个小侧门一拐,就进到了宁国府里。
宁国府里虽也挺大,但人就比较少了,走了两射之地,也不见半个佣人。听王熙凤说,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因他父亲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他父亲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贾敬还有一女,名为贾惜春,现居于荣国府中。
据凤姐说,贾珍有一妻为尤氏虽为荣国府当家奶奶,但并无实权,素日只知顺从贾珍,也没什么才干,又没什么口齿,是个锯了嘴子的葫芦——俗话就是闷口葫芦。
贾珍其人世袭了三品爵威烈将军,他虽然是个将军,却素来只知在女人身上做功夫。宿娼眠妓,吃喝嫖赌是样样在行。虽然凤姐没说他做过什么坏事,但我想这种人想不做坏事都难啊。有钱有权的男人的欲望是不可节制的。
才到了宁国府大厅上,当面就走出一男一女来。那男的生有三十来岁,面皮白净,个子不高,脚步虚弱,走不稳健,眉头中间隐隐有乌青之色,一望便知是纵欲过度之色。看来他便是贾珍了。
那女的却是丰韵尤存,也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姿色不凡,只不过浅笑在嘴角,一身素衣,看来并非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贾珍并尤氏将我们接到厅内,彼此让了坐,才开口说:“老太太怎么没有来?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贾珍中里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贾母史老太君了。
我观贾珍这人,暗暗嗤笑,这种五短身材,全身没半两力的人也配当将军?只怕骑上了马就给摔下来跌死了,难怪朝庭的军队敌不过宁王了,近二十万大军竟然给十万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扫过,没见过我的人都暗暗称奇。王熙凤早把我介绍了一遍,但今天我不是主角,才回贾珍的话说:“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熙凤说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可卿妹子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半晌未开口的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