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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此后三个月的时间,冥河的足迹几乎踏遍九州,计都罗睺双剑,再搭配上冥河控制血液的本命神通,在这个贤人隐退,返虚不出的时代,所有被冥河挑战的用剑高手,根本就无人是他一合之将,而转战九州浩土了许久的冥河,终于在看遍了这人世间的尔虞我诈,背叛无耻之后,决定最后去一趟当时洪荒的剑界圣地,崆峒山。

只是讽刺的是,冥河并不知道,他这一路行进,却无意中将那无数生灵战死后留下的无边怨气,一点一滴的收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可以说,他犯下了多少杀孽,就累下了多少功德,再加上灭世之战后的全部怨气都累积他身,这一段日子里的冥河可谓是气运通天,而整个洪荒返虚期以上的修行者,更是在他试剑天下这个时期,就没有一个生出过念头,要踏足洪荒世界的。

“广成,这是为师的雌雄双剑,也是崆峒派的传承至宝,一会儿,待那魔头上山之时,为师我当去迎战,而你,跑的越远越好。”当冥河的脚步踏上崆峒山时,这是崆峒山主,和冥河一样都是练神期顶峰的日月剑尊对弟子吩咐的最后一句话,然后,这个曾经号称洪荒万年之内第一天才的修行者,就这样洒脱的朝浑身上下已经难以抑制杀意的冥河走去。

崆峒一战究竟打成了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后来矢志向冥河报仇的广成,在被他的师尊托付双剑的时候,直接被日月剑尊一掌拍昏,施法送到其他州府去了,而崆峒山附近的修行者,也只是见到金银两道光满直冲天际,如同一条咆哮的巨龙,斩向那弥天盖地的血色,而这血光也毫不示弱的正面迎上,当一切都归于沉寂,呈现于人们眼前的习剑圣地崆峒山,已经被从中间打成两段。而日月剑尊和冥河,也就此消失无踪。

“哎呀呀,可真是不华丽啊,连脸都被人打没了。”不知是讥笑还是单纯的感叹,崆峒一战后,几乎魂魄都要被打散的冥河在此时依稀看见一个周身上下都是珠光宝气,而气质却又有如淤泥中生出的一朵洁白莲花的奇怪男人,就这样挂着不知是究竟是什么含义的微笑,蹲到了他的身边。

而勉强依仗着血海赋予的不死之身从决斗中活下来的冥河,却因为被日月剑尊最后近乎于同归于尽的一剑伤到了魂魄,导致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那连番变局刻在冥河心底的一丝戾气,却也就此再也无有开解之道,当然,冥河到底是好人坏人,这世界真的有人会关心吗

几番颠簸,时昏时醒的冥河忽然感觉到自己躺在了一处似是极为柔软的地方,当然,不能怪我们从未睡过床的冥河无知,很多东西,确实是只有亲自感受过,方能明白,然后,他就感觉到某个似乎永远是一脸温和微笑的家伙,粗暴的掰开来他脸上那勉强可以叫做嘴的一条血线,把一碗又苦又涩的东西惯了进去,接着,又是那个总是带着三分戏谬的声音响起:“说起来,居士我当初是想把你拿回来熬汤喝的,可惜,这样实在是太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了,哎呀呀,还是先把你的身子弄好了,然后我再考虑做点什么好了。”洒脱飞扬的身影,淡然若仙的气质,此时,就是方能微微睁开眼睛的冥河,对眼前的男人,唯一可以下达的评价。

当然,很久很久以后,冥河对自己当时评价下达的定义是,瞎了自己的x眼,不过,虽然口中重来不提,但是,冥河的心中,却无时无刻都在念着,若是当初不被某个腹黑捡了回去,大概,自己的魂魄真的可能就尸骨无存,永远消散于天地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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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洪荒剪影——谁人与共(下)

“易安,你个xxx,我出去要屠了你祖宗十八代”一声凄厉而悲凉的咆哮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这是冥河在易安的笑尘居度过的第三个年头,就连路过这里的鸟兽,都已经习惯了这里时不时出现的各种音调的鬼哭狼嚎。

“气质,气质,这样喊叫简直就是对华丽的一种亵渎啊再说,在下的祖宗十八代的骨头还剩不剩灰我都不知道,你要找得到他们,尽管去屠吧,我不介意,真的。”与之对应的,自然是那随时都保持这和缓,神秘,雍容的悠闲声音,其实冥河一直都想看看,到底什么事情能让易安摆脱这种不咸不淡,宠辱不惊的态度。

笑尘居中的卧室之内,冥河被易安拿符咒五花大绑的摁在了床上,而随着易安面色古怪的每一次出手,都会招致冥河的一次大骂,不过易安倒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的,每当冥河骂的更为激烈的时候,他基本就总是会失手几次,换言之,下手更狠。

“易安,你是不是想要整死我啊,下手太狠了吧”伴随着冥河最后一声惨叫,易安放下了手中的银质小刀,想看着一个艺术品一样的盯着冥河:“说起来本居士还真是佩服你呀,顶着连五官都差不多没有的脸就敢到处溜达,也难怪混到个人人喊打的地步,看看现在,谁要是单看脸还认得出你是之前的那个冥河,居士我就和他姓。”说着,一摇团扇,显露出一种含蓄的得意。

“你”冥河脱离了符咒的束缚之后,向易安呲牙裂嘴的表示示威,然后随手在半空中召唤出一块血镜,来观察易安花了半个月时间为他雕琢的一张脸,那张他从未见过的脸庞,给冥河的感觉,就是在邪魅中,带着一抹无论如何也无法掩去的淡淡哀伤。

“怎么样,满意吧为了设计你这张脸,我画草图就画了半年,真是的,也难为我这么华丽的人盯着你那张旧脸看来三年,哎呀,痛苦啊。”说到这,易安还稍显夸张的拿团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把你画好的图给我就好了,干嘛用你那三流刀工在我脸上比划了那么久,疼死我了。”冥河瞬息之间,变化了上千个容貌,但是无论他幻化成那个样子,却都比不过易安替他雕琢的这张脸更有神韵,而冥河在变化的时候,更是经常不自觉的变回易安替他雕琢的样子,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你还知道疼啊。”安静的坐在桌边细心的雕琢着一朵白玉莲花的易安,头也不抬的淡然说道:“当初我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口比我在你脸上刻得所有刀加起来都多的多,那会儿,也没见你叫声疼。”

“和敌人打斗,那时候会有忘记一切的快感,和被你绑在床上割肉怎么可能一样。”冥河没好气的说道,但是说起来,他对自己现在的这幅脸孔,还是相当的满意。

“差不多,反正都是疼,在我的印象里,疼就是疼,不会因为某些状态发生转移,顶多说你当时感应迟钝。”手中银刀一转,琢除了荷花最后一个花瓣的易安心中淡笑道:“不过,连魂魄都被打散了一半,当时的你,或许真的没什么感觉吧。”

随手将莲花丢给冥河的易安接着笑道:“如果真的只是给你张画像,让你随意变化的话,你还是去修行无相神功好了,再过个千万年你的脸都不一定会定下来,还不如干脆让你深刻感觉你脸上的每一块是什么形状,以后,你自然就会不由自主的按照这个相貌变化,你要不是不死之身,我还不敢这么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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