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别嫁……”我感觉我的手指马上要被拽断了。冷冷清清的回头看着小喜,小喜眼睛发红,“小姐,我,让我去伺候你吧。”
我没说话,任她拽着我的手,说着犯浑的话。我想要告诉她,我不是嫁,只是被卖了,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我成了猎户的附属物,我还得伺候别人,怎可能还让小喜你来伺候我。况且小喜,你卖身李家又岂能随意离开。
“放手吧,会再见的,小喜。”我的声音没甚起伏。
终于,我的手重获新生,却被小喜紧紧的从背后抱住腰身。
我仰起头,看着有些青白的天,不想让眼中陌生的液体就此泛滥。
“替我照顾好院子里的梨树吧,它开的好,我们都会幸福的。”回头看了一眼满地残花的院子,那几株梨树,还有梨树下像个木头雕像一样的丫头小喜,成了日后每每我回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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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拽上了他的马。俩人马上一前一后(我前他后),消失在管家等一些人的视线里。
我在马前僵硬的挺直身子,不想接触到身后温暖的身体,热气带来他身上阳刚的气息,想起小喜边扇鼻子边厌恶的表情,不觉莞尔,我只是感到暖意,并没有什么不快的味道。
“放松点,别僵着身体。”耳边传来低沉又带着热气的声音。
我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心底涌气异样的感受,耳朵应该是红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传下到颈项,或许他和外表不一样,没准是个温柔的男人。
“马会不舒服的。”他补充着。
我收回刚才的话。他简直恶劣透了。
那是匹好马,至少懂得主人的心意,一顿狂颠乱簸终于让我放弃了一直僵硬下去的坚持。后背传来的融融暖意让我几乎睡着的时候,他下了马,顺便把我拎了下来。猎户的家到了。
是一撮靠山的小院子,近处没什么邻居,倒是更远一些的地方看起来好像有些炊烟升起,因是赶了半天的路,我想这里离边城也有些距离。走进院子,一股刺激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想是角落里摆放的野兽毛皮散发出来的味道。院中有一口井,辘辘上挂着一个打水的木桶。院北是两间简陋的木屋,屋门口有一口盛水的缸,木窗上倒挂着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还没剥皮的猎物,头部中箭,血迹早已干涸。
我还在左顾右看着,他已推门进了屋,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外间是厨房的样子,里间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和几把木椅。冷清,简陋,没有生活的痕迹。这里,就是以后我要生活的地方了。
“把头抬起来。”他坐在木椅上却仍是居高临下的说着,没有起伏的语气竟让我隐约觉察到里面不刻意的威严和气势,普通的几个字,听起来像命令,带有不容不从的意味。
我无可无不可的抬起头,看着他。就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的样子。他的眼睛透出坚毅冷冽的光芒,幽黑中带着一抹深蓝,让人容易不自觉深陷其中。哪里有什么粗鲁的野蛮气息,这小喜的审美简直差到一定水平。他像雄壮健美的大力神,是我喜欢的那种形象,当然,若没了胡子的话。
“到底几岁了?”他不耐的打断的我走神。“我可不想带孩子。”
“15了,到年底就16了,管家没告诉您吗?”起初我也不相信小喜说的,我这小手小脚小个子,怎么可能吗。可事实就是如此。
“看起来不像。”他有些鄙夷的打量着我的身材。
“你是我买的奴隶,不是我娶的老婆,你要搞清楚。”估计是当时在院子里听小喜说不让我嫁的话让他一定要澄清一下。
“你最好值那两块獭皮。”他无赖的声音好像隐隐透出一些担忧。
怎么,怕买了个吃闲饭的赔钱货吗?我嘴不敢说,心里想着,竟有些幸灾乐祸,哼,后悔也晚了。
似乎看到我有些翘起的嘴角,他若有所思的说:“你负责做所有的家务,伺候我的起居,包括暖床,并且要完全的服从我,才有饭吃,懂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是,他又说到“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我愣了一下,他那语气似乎不是在对我说。那种试图说服别人的表情就好像在对另外的人解释我的身份。
“知道了。”
谈话结束。
上了猎人的床
夜晚在我以为它不会来临的时候来临了,我要睡在猎人家里那张唯一的床上吗?他说过要给他暖床的,应该要那样吧。好在他个儿头大,床也大,多睡一个我没什么问题。
他从外间进来的时候,看着我脱了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的,说了一句,上床吧。
“是,主人。”他一怔。估计是对那主人的称呼有些感冒。我还能叫你什么呢,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甚至也不屑问我的名字。
我犹豫的脱了外衣,慢慢躺下,盖好辈子。任我是怎样冷清的人,这样的尴尬局面还是让我呼吸不匀,多有忐忑。
“都脱了。”他单刀直入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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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一个单身的猎人买个女奴隶,做什么用还要多做解释吗。
我静静的在被子下面脱光衣服,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他一言不发的在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那般冷静的压迫感让我害怕。他甚至没有丝毫不自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太过司空见惯。
烛火被吹熄了,屋内一片漆黑,我感觉到他钻进了被子。一只粗糙的大手扶上了我才刚发育不久的胸部。他似乎没有控制力道,大力的挤捏让我觉得异常的疼痛,好像以前青春期的时候,轻轻一碰就疼的不得了,更何况这样毫不温柔的挤捏。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即使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知道,他不是在调情。对一个奴隶,调情和前戏必然是多余的。他是穿着衣服的,心里悄悄的觉得很难过。
他的大手直接来到我的下身,那里还没长出什么草丛,是个幼稚少女的下体。一根手指悄然进入了那里。“嘶——”我还是没能忍住,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成石,那突来的尖锐疼痛和难堪让我无力抵抗。稍稍的停顿后,那跟粗长的手指来回地进进出出着,然后变成了两根,两根手指撕裂了我的那里,我很想咬人,或者咬什么东西,除了疼痛,除了羞辱,除了一直僵硬的身体,还有的就是眼里的热气,想要凝聚成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