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嘴里答应着,可心中在想,该怎么办呢?忽然,他灵机一动,有办法了!于是,他说道:“陛下,我看这么办吧!咱们暂时先停下,等到风平浪静,咱们再渡海。”
“不!一定要同去,这个大海,我是一定不过!”
“陛下,风浪这么大,往回走,也是一个样啊!我看这么办吧,您赶快传一道旨,让元帅尉退敬德前来平浪静海。”
“什么?”
“平浪静海。风浪只要一停,往回走或往前走,不就都无事了吗T”
“怎么,元帅还有这种能耐?”
徐茂公说;“您就放心吧,他能耐大着哪!只要您叫他怎么做,他就能怎么做。如果他要是不做,您就下令杀他,一吓唬他,他就有法子了。”
“原来如此。好!让元帅尉迟敬德前来见朕。”
尉迟敬德听到让他参见天子的旨意,便不顾自已头晕眼花肚子疼,弯着腰爬过船来。
李世民说:“元帅,这几日的风浪太大了,朕命你给平浪静海。”
“什么?没听说过。这、这海浪可怎么个平法呀?如果说,来个三兵两蒋,我砍他一刀,扎他一枪,可这波浪涛天的海水,我怎么能制止住呢?”
李世民假装嗔怒地说:“不要你多说,你要给我平浪静海,算立了奇功,否则,我就马上下令把你绑上,扔在海里,拿你祭海!”
“拿我祭海,我也没有平浪静海的办法呀?”
“来呀,快把尉迟敬德给我绑上,扔在海中!”
第十二回 烧黄裱下旨平巨浪 造木城瞒君过大海
军师徐茂公一看,李世民欲杀大元帅尉迟敬德。于是,急忙上前奏道:“万岁息怒,臣愿劝说元帅,让他平浪定海。如若不从,再斩不迟。”
李世民准奏。徐茂公谢恩毕,来到尉迟敬德面前,劝道:“敬德呀。你怎么又糊涂起来了?!陛下命你平定海浪,你为什么敢抗旨不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你帐下不是有一位十分能干的先锋官张士贵吗?令他去办,何难之有,想也是易如反掌。”
尉迟敬德猛然醒悟,对呀!我无定风之法,也许张士贵有退浪之策,便点头应允。
徐茂公回奏李世民。龙颜大悦,赦免敬德。
尉迟敬德赶忙向李世民跪拜,谢不杀之恩,道:“臣脾性刚烈,一时糊涂.望祈恕罪!”
“爱卿请起,朕不怪罪你。平浪定海之事,就完全托付给你了,限你在近日之内将海浪平息,不得辜负联之所望。”
“臣遵旨!”尉迟敬德起身退去。
敬德回到自己的虎头战船上,即刻命人唤先锋官张士贵议事。此时张士贵因不适宜海上行船,正晕船呕吐不止。忽听元帅传他,慌忙整冠紧衣,匆匆来见,抱拳施礼道:“未将参见元帅,听候吩咐。”
敬德奉承似地说道:“张士贵呀,你这次东征,你立了不少功勋,为本帅出了不少的力,现有一事,令你去办,也只有你能办到。”
“何事?请元帅明喻。”
“平浪定海!”
“这………”张士贵闻听,大吃一惊,吓得干张嘴啦不出一句话来。心想,我管的将士冲锋陷阵,怎能管得了天地风浪。好一会儿,才瞪着绿豆眼睛说:“元帅,这件事,末将实难从命。我一不会咒语,二不会魔法,实实的无能为力,请元帅另选能人吧!”
“啪!”尉迟敬德一拍案几,怒目而视,喝道:“大胆!你身为先锋官,你办不到,谁能办到!今日你能办到便罢,若办不到,哼!你敢违抗圣命,我岂能容你。好吧,眼前这茫茫大海,就是你的归宿,就用你祭海吧!来人哪——”
霎时刀斧手就涌进来了。
张士贵一看,面如土色。元帅发怒,这事不办也得办,只好说道:“末将遵命”
“好!你必须在今晚,想出定海良策,若贻误了征东战机,谅你也担待不起。”尉迟敬德怒气未平地说道。
“是!”张士贵应着,退了出去。
他战战兢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战船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办法来。无可奈何,只有求助于儿子和姑爷。
四子一婿被唤来依次落座,听张士贵一说,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姑爷何宗宪灵机一动,进言道:“岳父大人,此事还是问问薛仁贵,也许能有谋策。”
张士贵听女婿这一提醒,面露喜色,立即派中军官去前营“月”字号召来薛仁贵。
薛仁贵拜见张士贵:“总爷,唤小人来见,不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