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对了,她喜欢他的吻,他的吻充满魔力,总是差点勾出她心底狂野热情的灵魂,若不是她拚命的压抑,早就被他诱惑。
此刻的她无法分神多想,也许是香槟的力量让她变得有勇气,她不再胆怯,她想试着当一次成熟的女人,就这一次。
他更猛烈的吻她,欣喜于她的驯服,他相信之所以有这么丰盛的收获,全因她听见了他的话。
他被那个烦人的李宣宣缠了整晚,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他想个法子诱她到草坪上要甩了她,没想到碰巧发现这小女人在阳台上。
他那句话其实是有意说给这小女人听见的,但那倒不失为一句真话,她小脸长得很讨喜,身材诱人,他在酒吧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要定了她……
而在他走近马厩时,那个李宣宣竟说她很想骑马,他很乐意地借了她“千里驹”,那匹马是不分昼夜,只要放出马厩,总得跑个几千哩才肯休息,想必那李宣宣会玩得很尽兴。
在甩掉李宣宣后,他立刻上楼找她,想亲眼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但她不在,后来在楼梯口被他逮着,瞧见她酡红且害羞的神情,让他当场想把她诱拐到自己怀里;他做了,成功地捕获了她。
他咬开她的衣扣,湿润的舌侵袭她胸前颤动的丰盈,将她身上的障碍全滑褪到床下,吻遍她的全身,直至双腿间的幽密处。她羞怯地在他身下颤抖,身子火灼般的难受,激狂颤栗,当他送进火热的欲望,她忍着撕裂般的疼痛,迷蒙轻吟。
他感受到她紧室的柔润,双腿发颤和急切的呼吸,心底打了个大问号,挤身进入深处,听到她的低泣,他的心紧紧被掐住!
难以相信地望进她含泪的双眼,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她仍是完璧之身。
“为什么不清楚地拒绝我?”他心虚地问。
“那又……如何?”她紧紧圈住他的颈子,希望他不要移动,否则她会痛得昏过去。
“在我床上的全是冶荡的女人。”他强烈暗示,后悔至极,深怕弄疼她而显得无措。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她虚软地在他耳边轻吟。
他心一栗,感觉罪孽深重,在他的“以为”里,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他并不要她的贞操!但他错了,错得离谱,他竟玩弄了一个处女。“我会补偿你。”
她心底困惑着他为何要这么说,细想他的语意,她的心变得敏感且感到痛楚,这才知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她怎能把一个“玩家”所说的喜欢看得那么认真,还交出了她宝贵的清白?!
“我不要你的补偿。”她故作镇定地说。
“那你要什么?”他一把火热被她的湿润诱得疼痛不已,但他可没失去定力和理性,他可不会随便答应她的要求,他的人生以游戏为目的,女人只是玩伴,可不是牵绊。
“我只想跟你谈……一夜情。”她青涩地说。“我不后悔这样的﹃第一次﹄,即使没有爱情也无所谓,你不是要做实验吗?我也只是想试试……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如此而已。”
拿他来试?他有种踢到铁板的错愕,拉开彼此的距离,死死地瞪着她,才发觉她眼中噙着泪,黑瞳闪烁着不安和惊怯,他的心神不自主地被她牵动,已不知是要怜惜她的无知,或者痛恨自己的无情!
他低啐一声,难以相信她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洒脱。
“你在生气吗?”柔逸小声地问。
他摇头,他是对他自己生气,他深深觉得是自己先伤害了她!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错。“要结束了吗?”
“这样……已经做完了吗?”她扬着泪眼,害羞地问。
“当然不,这连开始都谈不上。”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她粉红的颊。
“那就教我……”她生怯地低喃。
教?他失笑。
“也许我该说……吻我、宠爱我。”她不知自己怎么说得出如此诱人的话来?那杯香槟的助力不小,它让她的脑子发酵,身子不再紧绷,不再畏惧他的“存在”。
他怎堪拒绝这美妙的邀请,他已为她血脉贲张,但残局该如何收拾?他俯下头,吻去她坠在眼角的泪,辗转在她耳畔、颊上摩挲,缓缓地送进热力,在湿暖禁忌中游走,他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逐渐火热,引爆彼此体内的欢愉。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狂奔,在他的速度下,她的灵魂化成蝴蝶轻舞,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慰化成一声声低吟。
他吻住她娇吟的唇,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在浪潮间潜伏,让她在他怀中颤栗,这绝不是本能的掠夺,他真心引她进入如痴如狂的境界,和他一起销魂……
直待一切归于平静,夜已深长,她瑟缩在他怀中娇喘,负荷着他浑雄的体魄,柔软的胸波和他坚实的胸膛紧紧相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