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寒冷哼一声,奋力的将自己的利剑狠狠地刺向她那深幽之地,冷声道:“你不配让我叫你的名字,我眼里,你就是个荡妇!”
女王眼中一寒,却被他的冲撞弄得浑身如火,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孔武有力,甚至他发怒的样子,都让她无比着迷,这也是她拒绝用催情蛇的原因,她不希望自己居然要靠那个来降服一个男人。
看着柔媞听到那么刺耳的话语,居然还一副极欣喜的表情,让他更是恼火,还没有等自己发泄出来,反倒觉得自己仿佛被她耍了一般,一把将柔媞推开,喘着粗气的翻身下床,身上的欲望兀自挺立着。
还未走出两步,突然一只手将他拉住,女王抱住他的后背,轻轻吻着逸寒的后颈,手指更是不安分的从他的胸前慢慢向下,最终在他的双腿之间停留下来,轻轻的把玩着。
“你——你好不知羞耻!”逸寒气得脸色涨红,甚至想起了那个记忆模糊的月夜,她躺在沙滩上,妖媚辗转的模样,那时是他中了她手中的催情蛇毒,那么这次呢?他怎么会被她勾引?
不!他分明史被强迫的!她居然敢拿细君的清白来强迫他!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硬上弓!可是满身怒火却没有发泄完,他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他根本不值得为这个女人克制自己!
她既然如此下贱,他为什么要放过她!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边,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从身后开始了冲撞。
这一夜,不知是被压抑了太久,还是心中怒火实在难平,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甚至云逸寒刻意的弄肿了她的花瓣,却依然听到的是极销魂的浪叫声。
发泄过后,竟然是深深的罪恶感,云逸寒扯过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瘫软如泥的柔媞,深叹了口气,脸上恢复了清冷,穿上自己的衣服。
“寒,你要去哪里?”女王不舍的看着他,她越发舍不得这个男人,原来女人真的需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恨不得将全部都奉献出来,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怎么?还没满足?”云逸寒闪过一丝嫌恶,“是不是还要叫几个男人来服侍?”
女王突然媚笑:“怎么,刚刚你还不是一脸沉醉,我喜欢听你的闷哼,喜欢你刚刚冲刺时的狂猛,你难道不满足吗?”
一直在中原文化中长大的云逸寒,即便十五岁离开长安,周游西域,却从来都是洁身自好,谁想到竟然被这么一个无耻的女人纠缠住,他厌恶透顶的看着床上仅遮着一层白纱的女人,朗声道:“这种和禽兽交媾一样的事,怎么可能让男人满足?”
女王的手慢慢收紧,眼底闪过寒光:“那她呢?那个女人能满足你?”
云逸寒闪过细君恬淡柔和的脸和与生俱来的高贵,心底闪过一丝内疚:“你们根本就是云泥之别!”他怎么可能又那种玷污她的想法?
说完拂袖刚要走出殿堂,未等出门,几个侍卫同时拦住了他,刀叉剑戟寒光闪闪。
女王躺在床上慵懒的说:“为了你心中圣洁的女人,我劝你还是回到我这个淫贱的女人身边,否则我会让你亲眼看看她比我还下贱的那一面。”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所谓的矜持,凡是她想要的,都可以赤裸裸的掠夺,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她也不例外!
云逸寒皱紧眉头,颓然的返回身子,坐在几案边。
“放了她,我同意留在你身边。”
女王魅惑的一笑:“这么好用的王牌,我要多留一段时间,什么时候你真的心甘情愿留下来,我一定会送她离开——”她的话音中带着一丝阴冷,等她降服了这个男人,那个叫细君的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烛火招摇,甜香细细,满室中挥散不去的淫靡之气,以及两个各怀心事的人……
“来吧,恨我就在床上征服我——”
女王一把将云逸寒拉在床上,翻身而上……
裁幻总总团总;。………………………………雨归来…………………………
夜已深,一匹马披星戴月飞快奔回乌孙。
伊人殿外,侍卫累得满头大汗,径直闯到殿门前,看到呼莫之后,翻身下马,气喘吁吁的说:“禀告大王,已经发现云逸寒的下落!”
“什么?”呼莫还没等应声,就看见军须靡眼睛血红,从桥头飞奔过来:“他们在哪里!快说!”
侍卫喘着气:“回——回大王,精绝国!”
军须靡脸上大喜,四个月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风吹动他的衣角,脸上冷毅的线条终于舒展开,他高声喝道:“呼莫,集合一万大军,即刻发兵围住精绝!”
呼莫跪倒道:“大王,现在已经深夜,不若明早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