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冷哼一声,双手一推,门骤然开了,南晴浑身赤裸,而立夏正在为她擦身,她的脖颈之上,赫然是那枚吊坠。
他脱掉已经被雨濡湿的外套,一步步阴险的向她们二人走来。
立夏感觉到一丝不安的气息,而南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不停的呻吟着,双腿不停的摩擦着,脸色涨红。
“云公子,既然回来了,那姨娘就把南晴交给你了,她可能发烧了……”
立夏没有直视海清,只是心中暗暗纳闷,他不是也喝了茶水,怎么好像一点事没有的样子?
“发烧?呵呵”,海清微微一笑,走到床边,一把将她脖颈上的吊坠取下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皮肤,海清皱了下眉头,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和吊坠,冷声道:“她是发骚吧?”
“云公子,你——”立夏心中发虚,腾的站起身来,她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云海清对身后的两个侍从道:“你们进来,把门关上。”
侍从默然的进来,关上门,目不斜视,垂向地面。
“云公子,你这要干什么?”立夏一把扯过南晴身上的被子,想要盖住她的赤裸,可是南晴却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好热——好热——”南晴朦胧之间,仿佛听到了海清的声音,“云哥哥,救我。”
“救你?好啊!你们两个,来救救她。”海清冷然的冲着身后的两个侍卫喊道。
立夏吓了一跳:“云公子,晴儿她的身子是清白的,你们——你们不是有婚约吗?吊坠就是凭证。”
海清冷然的向前一步,一把捏住立夏的脖子:“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喝了媚药,却没有事?告诉你,我的血里全是毒,就凭你这点药就想让我中你们的圈套?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下了药,那就和我一起来看看,她能媚到什么程度。你们两个,动手吧。”
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命令,各自上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来到床上,南晴已经抓住一个,扑了上去,她用力的撕扯着一个的衣服,紧紧的偎靠在那人光裸的胸膛上,手上下的抚摸着。
立夏看的脸色大变:“云公子,你快让他们住手!”
云海清冷声道:“这就是骗我的代价。”
立夏吓得脸色苍白:“云公子,我们从来不想骗你,倘若你不喜欢晴儿,你就放过她吧,我们这就走!”
“晚了。”海清淡淡的说,“你还等着她来赚一笔钱?很好,我给,就看你们有没有命去花。”
立夏吓得脸色惨白,再看南晴,一个人站在床下,揉捏着她白嫩的胸脯,将自己的欲望放置她的唇间,慢慢的磨蹭着,很快就迅速的挺立。
而另一个则上了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一探,那里早已泛滥成河,那人也不再怜惜,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间,大手沿着她的双腿向臀部探去,猛地一刺,就听“啊——”的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粉红色的血液随着抽动,瞬间流淌而出。
南晴刚一开口,口中就被塞得慢慢的,她痛苦的甩着头,却又被一只手扣得紧紧的,只能呜咽着承受。
海清冷淡的看着这一幕,那交合的声音和满室淫靡的气息,让他感觉到无比嫌恶,转身看了一眼立夏,冷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立夏难耐的舔了舔唇,她居然在观看之时,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甚至渴望那些手是蹂躏在自己的身上,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无动于衷?更何况,以前春暖楼里,什么没见过。
海清缓缓的站起身来,抚摸着手上的吊坠,冷冷的看着立夏的样子,开口道:“坠子在哪里捡的?”
立夏摇头道:“不是——”
海清微微一笑:“不说是吗?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说,只是不想选择你想要的那种。”他伸出手,取出一个药瓶,淡淡的说:“它可以让你的皮肤溃烂,几天后绝不会再有任何人认出你来,因为你会全身流着脓血,散发恶臭,要不要试试?”
立夏吓得直摆手:“不要!那个坠子是捡的,十年前在长安街道上捡的,是看到两个人拉扯着一个女孩上马车的时候,掉落在地上的。”
海清冷眸一眯:“拉扯?是绑架吧?”
立夏愕然的看着海清:“你怎么知道?”
海清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他捏紧药瓶的手,已经有些发青,他冷声道:“看到她被绑架,你捡了这个坠子就躲起来了?你还真是够冷血的。”
立夏吓得声音都发颤了:“要不是那个女孩,我们春暖楼也不会被夷为平地,姐姐也不会死无全尸,我当然恨她。”
“春暖楼?”海清皱了下眉头,就是之前说的长夫曾经被送到的妓院吗?他的心中更加疼痛,长夫受过的苦,实在太多。他记起了那天清晨,母帝将长夫送到一个门首,就带他离开了。
长夫喊着:“海清哥哥,海清哥哥……”
海清站起身,回望床上交合的三个人影,那浪荡的呻吟声,那各种恶心极致的姿势,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推开门,海清看着廊下门首那边站着的家丁奴仆,冷冷的开口道:“今晚,院里所有的男人都进来,里面的两个女人赏给你们了,明天一早,不要让我再听见她们还能发出声音,死了就扔到大街上。”说完,他甩袖向大门走去,这对她们来说,恐怕正中下怀吧。
门瞬间被七八个男人推开,里面突然响起了更多的呼喊声,雨声那么大,都遮不住那一声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