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时间,真是没用。”
王龙闻言哭笑不得,对于两人的话也不反驳,笑着问道:“请问两位鬼帝,你们这关的考验是什么?阵法还是智力?”
两位鬼帝闻言立刻瞪起了大眼睛,杨云笑着大声的叫道:“不,我们这关很简单,只要你讲出的笑话能让那老东西笑出来,讲出的悲剧或者情感故事能让我流泪,就算你过关了,怎么样?简单吧?”
说完,还翻了翻白眼。王龙终于明白了,这两位鬼帝不但长相像童子,而且性格也与那十来岁的孩子一般无二。只是他们的考验也算是绝了,要让那满脸呆板的张衡笑出来肯怕是有些难度,而要让这弥勒佛般的杨云流泪可能也非易事。但是既然他们已经划下了道道,那自己只有接受考验了。王龙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就先开始讲笑话让你笑吧。”
说完,王龙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在脑海中到处搜索人界的笑话,到底讲个怎么样的笑话才能够让张衡笑呢?约过了一分钟,王龙开口了,绘声绘色的讲起了笑话:“三只乌龟来到一家饭馆,要了三份蛋糕。东西刚端上桌,他们发现都没带钱。大乌龟说:我最大,当然不用回去取钱。中乌龟说:派小乌龟去最合适。小乌龟说:我可以回去取钱,但是我走之后,你们谁也不准动我的蛋糕!大乌龟和中乌龟满口答应,小乌龟走了。因为腹中空空,大中乌龟很快将自己的那份蛋糕吃完了。可是,小乌龟迟迟不见踪影。
第三天,大中龟实在饿极了,不约而同地说:咱们还是把小龟的那份吃了罢。正当他们要动手吃时,隔壁传来小乌龟的声音:“如果你们敢动我的蛋糕,我就不回去取钱了!”
王龙把三只乌龟的语气神态都边讲边模拟出来,讲的十分的卖力,心想这下张衡应该笑了吧。王龙刚讲完,杨云就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可是张衡还是继续一副死人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开心的表情。好像是当王龙的话耳边风一样。他既然没笑,那王龙这个笑话算是失败了。王龙疑惑的问道:“请问张衡鬼帝,难道我讲的这个笑话不好笑?”
杨云在旁边边揉着笑出来的眼泪边答道:“好笑,太好笑了,果然是精彩的笑话。”
而张衡坐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的,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王龙的提问。王龙闻言疑惑的问道:“那张衡鬼帝为什么没笑呢?”
杨云翻了一下白眼,答道:“这个老东西,你要让他笑可怖容易,我看你还是再想一个笑话出来吧,只要你让他笑了,就算通过他那一关了。”
王龙苦笑着摇了摇头,笑话自己脑海中倒是有许多,要是这个张衡故意为难自己,就是不笑,那颗怎么办呢?王龙只得沉思了一会,继续开口讲起了笑话:春秋战国时代,身无分文的王老五听说孟尝君养了三千食客,决定去投靠孟尝君。到了孟尝君府门口,府内寂静得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恰巧见孟尝君步出门口,王老五躬身拜地说:“晚辈不才,愿拜在孟公门下。”
孟尝君:“呵呵,不敢承当!”
王老五:“晚辈谢过孟公,敢问孟公,食客府在哪?”
孟尝君手指东边一处府第。王老五:“嗯?为何不见诸客们?”
孟尝君:“现是午饭时分,大家都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听了这个笑话,张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张严肃的脸也变得红光满面,王龙终于松了口气,只要这个张衡笑了,那自己就算是通过他这一关了。杨云这次倒是没笑,看到张衡在那里哈哈大笑,奇怪的问道:“老东西,这个笑话可没第一个笑话好笑,你笑这么开心干什么?是不是故意放水啊?”
张衡便笑边答道:“我说那第三只乌龟也太慢了吧,第三天才爬到了隔壁的房间,妈啊,太好笑了。”
身旁的王龙和杨云闻言,两人顿时差点昏厥过去,原来张衡笑的是王龙讲的是第一个笑话,只是他的反应也太慢了吧。杨云翻了翻白眼,笑骂道:“你个老东西,怎么反应这么慢,真是太迟钝了。”
张衡连忙挥了挥手,说道:“非也非也,我这不是在慢慢的体会这小子故事中的精彩之处吗?好了,我这一关算他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王龙终于明白了,西方鬼帝赵文和,王真人在自己临走时提醒自己,说这两位鬼帝非常难缠,果然是真的,他们简直就是一对活宝。王龙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开始讲故事了。”
杨云闻言笑着说道:“好好,要是你讲不出深奥一些的情感或者悲剧故事,我可不会流泪的。”
王龙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开始讲了起来:“一个女人现年35,是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没有公婆。她男人是个卡车司机。给一个货运老板开车。那老板还不错,工钱总是一分不差。开车很辛苦,一个车上配两个人,昼夜不停,一连数日。由于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对未来的压力小,所以这个家庭相对来说过得很宽裕,娘三儿也很闲适。但开车不但辛苦,开货车更危险。而她男人经常拉的是钢管、钢筋,这类货物危险性更大。她男人近来老有些不安,这不安虽说是不明,但多少是受了电视中有关车祸事故报道的影响。男人经常提及不想开车了,想回家找个厂子上班或是养鸡。也好与她们娘三儿长相撕守,厌腻了这开车一连数日离家的苦楚。而她却总是极力劝阻。说是开车好,轻闲,还比去厂子上班挣钱多。更撒娇道,她才不愿意与她男人一起去弄那又臭又累的养鸡呢。她这些年也是清闲惯了。平常男人出车在外,她也懒得做饭,给孩子些钱,叫她们自去买些吃的就行了。孩子们小,又贪吃,很容易打发。男人的母亲在他十岁多的时候就改了嫁,父亲在他结婚的第二年就死了。所以男人把所有的亲情都寄托在了妻子和孩子。男人很疼她。惯着她花钱、打麻将,也不去听那些碎语闲言。但他真是厌腻了开车。那几次的小事故,他至今还心有余悸,虽然他开车一向很小心。他仿佛暗下决心,这次出车回来就再不去了。但天道真就这般无情,此一去,再无回。这次拉的是数十吨钢管。车上照例是两个人。二人已在车上轮换得开了两天两夜。这日傍晚,二人正在路边小店吃饭,男人突然来了电话,是家里的手机。电话里是大女儿。大女儿今年十四五了,多少懂了些事。电话里的大女儿一开口就是哭声。这让男人很担心,也很意外。平常出车时女儿们也常打来电话,但都是问平安的。大女儿哭声说:今天妈妈又没在家做饭。我们打了她手机,却关机呢。我领着妹妹去妈妈老打麻将的那几处都找了,也没有找到。男人听到这,心顿是一惊。先安慰了几句,说很快就到家了。“难道自己一直不相信的竟是真的?我对她那么好…”
他不敢再想下去。这夜正轮到他开车。男人因为心神不宁,终于出了事故,据说事故很惨。车拐到了沟里,由于急刹车惯性很大,后面车斗中的钢管竟直穿到了驾驶室里。二人也许还没来得及反应,或正惊措于这突兀地拐到沟中,钢筋把两人的身子都戳穿了。与男人搭档的那个年青人仅仅才刚开了两个月的货车。数日过去,秋风吹淡了大地。但就吹淡了所有么?人们发现,有一个女孩开始变得沉默。有一个母亲突然注目到一双熟悉而冷漠的目光。”
王龙讲的是自己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王龙讲完,只有张衡在哪了愤愤的说道:“真是感动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