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的五体投地:“Bingo,不愧是慕容世家的传人。”
慕容昕剑眉一竖,自语道:“好你个左亦凡,平日里和我称兄道弟的,这么大的新闻却不给我发头条,看我怎么和你算帐。”
我骇笑,问:“左亦凡是个怎么样的人?很红吗?”
“他本来是个不红不黑的二线演员,混脸熟而已。不过前阵子他主演的那部《仙客来》火得不得了,他跟着也不小心红了。导演和武指虽然一直批评他的拍起动作戏来花拳绣腿,一点架势也没有……”说到这里,慕容昕露出一副鬼头鬼脑的笑容:“可是看在他人气太高的面子上,还是让他继续主演续集。”
我继续问:“那你看这恐吓信什么的,是真的嘛?”
慕容昕说:“听起来像是炒作居多。可是剧组如果真想炒作的话,应该会故意透漏给我们记者知道,像他们这样捂的密不透风的,莫非竟是真的?”
周六早上,我们一群朋友约了打羽毛球。
来到订好的场子,看到唐墨一个人站在那里对我笑,我倒吸一口冷气,四下望望:“就你一个人,她们呢?”
唐墨笑眯眯的说:“说来也巧,听说我要来,晒猫突然想起来装修公司帮猫斋找到了金丝楠木的门窗梁柱要她去看一看,而JAS的老板连下十二道金牌催她去公司加班。看来你是没收到消息?”
“我、我……我好像肚子疼。”这俩家伙,就这么把我出卖给唐墨了,要知道她是唐门当今掌门呀,凭她那手接暴雨梨花针发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打起羽毛球是指哪儿打哪儿。我们三个和她打过三两次球之后,再有诸如乒乓羽毛排足篮手网任何球类活动,绝对不叫唐墨一起。
可是唐墨用一种威胁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唉声叹气的去拿球,今天是逃不过了的,准备给唐墨当一上午陪练吧。
忽然身后有人熟络的招呼:“飞来,这么巧呀。”
我回头看,居然是左亦凡。
他兴高采烈走过来,一副遇见老朋友的样子。
我见他背着球袋,一身名牌运动服,问:“约了朋友打球。”
他笑:“是呀,本来是约了朋友,可是我记错了时间,他们已经走了。”
我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是我的朋友唐墨。墨墨,这左亦凡。我正好还没活动开,你们先打两局吧。”
左亦凡自来熟的说:“好哇,墨墨,我们先打两局。我的球打的不错,等下我指点一下你的动作和技巧。”
我看见唐墨的眼神冷冷的扫他一眼,连忙笑着躲到阳伞下喝可乐,等着看唐墨怎么打得左亦凡满地找牙。
我还没坐稳,唐墨已经干净利落的杀了左亦凡一个三比零,左亦凡连回球的能力都没有。他不能置信的望着唐墨,我也有点惊讶,看来平时墨墨对我们,还算是客气了。
左亦凡登时不敢小看唐墨,拿出全副精神来应付。不过看来这场球墨墨是安心要给左亦凡好看,一局下来,左亦凡居然一分没得,那张英俊的面孔黑的似锅底一般。到了第二局,左亦凡大概适应了,渐渐能够有来有去的稍稍对抗一下。唐墨也玩腻了,手略松了松,放了几分给他。
左亦凡喜形于色,紧紧盯着准备发球的唐墨。唐墨一个长球发到底线,落点刁钻无比,眼见左亦凡是救不了了,可是突然之间他眼中精光一现,上身前倾,球拍斜斜划过,一勾一挑,竟然险险的把球挑了回去。这一球救的实在太精彩也太叫人意想不到,别说我一愣,连墨墨都是一愣,任由羽毛球落在自己脚边。
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哼”的一声,回头一看,一个儒雅斯文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左亦凡。看见我回头看他,他立即转身走掉。
左亦凡的呻吟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过去看,他因为救那个球摔倒在地,正捂着脚踝啊呀呀的叫:“糟糕,扭伤了脚腕,明天一定拍不了戏了。墨墨,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
唐墨正带着一种深思与玩味的眼光盯着他,听见他这么问,淡淡道:“好似不顺路呢,下次再约你打球吧。”说完拉着我走了。
唐墨的江湖(中)
我逗唐墨:“按江湖规矩,我们半夜探路,难道不要穿紧身夜行衣。还有,我们难道不要飞檐走壁,从窗户进去,再往屋子里吹点迷香什么的?”
唐墨给了我一个“你这白痴”的眼神,简单的命令我:“开锁。”。
我们已经打听好,此刻左亦凡和剧组正在赶拍夜景戏,被剧组包下来的整层房间都没有人。
我施一个开锁咒,左亦凡的房门静静打开,我和唐墨迅速闪身进去。
房间里乱糟糟的,借着月光,唐墨去翻桌子抽屉。
我问:“墨墨,你到底在怀疑左亦凡些什么?”
唐墨头也不抬的回答我:“左亦凡不是普通人。那天的最后一个球,他是用的是华山派的剑法‘金雁横空’,化拍为剑,把那个必死的球救起来的。他本不应该在我面前显露华山武功,既显露了,就不要假装跌倒来掩饰。他在我面前连犯两个错误,想不叫我注意他也难。”
我诧异:“左亦凡居然是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写恐吓信给他的人又是谁?”
唐墨已经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大信封,她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和两张旧剪纸来,对着月光一看,微微一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