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围南郑数月,智开本来和蜀族约好,一旦南郑和秦国接战,蜀族立即引兵来就,没成想,蜀族畏秦国之势,未敢前来,智开见蜀族毁约,救兵不来,城中粮草即尽,只好开城投降。蹇与把智开押解回秦国国都,听候秦躁公发落。躁公见了,亲解其缚,好言安慰,仍令其镇守南郑,南郑之乱就此了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十回 报前仇义渠国伐秦
话说这义渠国自和秦厉共公交战失败后,国王被俘,损失兵将无数,实力大大受损,自此后偃旗息鼓,不敢东顾,经过十余年的调整恢复,义渠新王决定再次*秦国,报当年戎王被俘之仇。
义渠国军队浩浩荡荡向秦国杀来,势头甚猛,秦国边防守备抵敌不住,纷纷败逃,被义渠国连下十于城,雁门、云中二郡已失守!
听得义渠国来势猛恶,秦躁公连忙召集诸大臣商议,经商议,仍派蹇与为帅,车前为先锋,带领五万精兵迎敌。蹇与带兵向西北义渠国的方向进发。
大军一路行来只见沿途百姓扶老携幼纷纷而来,更是有接二连三的秦国伤兵狼狈而来。蹇与见这些伤兵或缺胳膊缺腿,或脸有菜色士气不整,不禁心有如焚!心想:“看来这义渠国是有备而来,势必把我秦国灭掉,敌军如此强大这可如何是好?”
一行军马不敢稍停,急匆匆向前赶去。赶着赶着,只见前面一彪人马赶来,为首的确是上郡太守杜伊。那杜伊见秦国救兵来了,哭倒在地,对蹇与说道:“元帅大事不好!小将镇守不立,上郡失守了!”
蹇与听罢大惊!
这杜伊自其祖父杜回以来,三世镇守上郡,从无差池,今日竟然失守!显见敌人是有备而来,誓要灭我大秦!
蹇与见杜伊浑身是血,身挂数十道伤口,显见是经过了拼死力战才得逃脱。命他和受伤的士卒下去疗伤。在杜伊疗伤的同时杜伊不敢怠慢连忙向蹇与禀报道。
原来这大荔国对于此次伐秦,准备的相当充分,所到之处均适用速战速决的战法,主要是采取突袭、偷袭之术,智计百出,令人防不胜防!他镇守的上郡就是这样失守的。
那日,他听到大荔国入侵之事,正在城门上巡逻,令守城官兵,加紧防备,日夜执勤,不得有丝毫懈怠!正在这时,突然见到城下驶来一个银盔银甲的将军,这将军三十多岁,浑身是血,手中一杆烂银枪。来到城下,对着城头高喊:“我乃雁门郡副将刘毅飞,雁门被大荔国突袭,形势危急,特请你家郡守说话!”
杜伊答道:“我就是上郡太守杜伊,你可有你家太守的手令?”
来将答道:“有,这就是。”说着从背后的行囊里掏出一封书信,再从身后箭囊里取出一支箭,绑在箭上,把那书信射进城里。杜伊命人取来书信,定睛一看,果然是雁门抬手朱虎的亲笔手书,上面还盖有朱虎的太守大印!
信上写道:“大荔来伐,来势汹汹,雁门危急,请杜兄看在大秦江山和二人的情谊的份上速速派兵来就,来日定当重谢!”
这杜伊和朱虎素来交好,况赝门和上郡同为唇齿,唇亡齿寒,不就本身对上郡也是不利!遂信以为真,对那人道:“你且进城休息,本太守马上派兵去解救你郡的危机!”那人见杜伊答应,隧道:“小将回去向我家太守复命,就不上去了!”说罢,拨马扬鞭飞驰而去!
杜伊亲自带了一半人马去解救雁门之急,城中令副将狐疑带领一半人马镇守。
杜伊出城不久,还未到得雁门,突然一员战将像疯子似得从后面赶来,来将黑盔黑甲,面如锅底,额头冒汗,浑身是血,汗水混着鲜血滴滴答答往下只淌!杜伊一看认得此人,原来是郡尉方显到了。等不得杜伊提问,方显便结结巴巴地说道:“禀告太守,大事不好,上郡失守了!”
杜伊大吃一惊,说道:“方将军休要惊慌,快点细细讲来!”
方显这才讲出一段让杜伊大吃一惊的话来!
原来那个向杜伊传书的将军是大荔国的奸细。此人盗得雁门太守朱虎的手书亲笔信,模仿朱虎的笔迹和印章写了一封书信,诳杜伊出城,杜伊出城后不久,便带领大荔国大兵,趁城中空虚,大举进攻上郡!城中守军人少,陷入被动,副将狐疑力战而死!现在上郡已经被大荔国占领了!”
杜伊听罢恨得咬牙切齿,令大军速回上郡,到得上郡城池,见城上已插满了大荔国的旗帜。杜伊冲着城头叫阵,城头之上出现一人,正是那诓骗自己出城之人!那人对杜伊说道:“杜郡守可好,谢谢郡守将上郡留给本将军!你可认得我么?”接着那人向杜伊喊出一个让杜伊羞愧不已的故事。
第九十一回 逞英豪霍封投大荔
此人姓霍名封是秦国人,虽籍籍无名但却自幼好学,熟读兵法及治世之书,很有才干。为慕求功名,曾经数次向秦躁公毛遂自荐,躁公见他年轻,又没有根基,未予理睬,连一个小官都没混上。此人有百里奚之才,也有百里奚之遇,但却比百里奚灵活,眼见在朝廷求官无望,灵机一动便报名到了军营,当上了兵,他想:“以自己的才能一旦当上了兵,打上几次胜仗立上几次功,还愁当不上官?”
他当兵的地方就在上郡,郡守就是杜伊,当年他虽然跟着杜伊当了几年兵,由于他官职太小,杜伊并不认识他。
他到得上郡军营后,的确受到了一个上司的赏识,但他的上司本人也因为出身不够高贵,当了几十年兵也仅仅混了个长史的官。此人姓李名央,为人宽厚,古道热肠,和霍封很谈得来,深知霍封之能,但恨自己官卑职小,不能提拔此人,常常在饮酒以后引以为恨。最后在李央的周旋下,霍封被提拔为百夫长,掌管一百余小军。
他本认为这是他走入仕途的一个开始——也许这个开始并不算十分理想,但毕竟他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了,这使他看到了光明的前途,和前进的希望。
但自此后,这个百夫长他竟然一连任了三年!原因是,由于他太过于自信,甚至是自负,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在开会讨论时露出自己的一点看法,而这种看法又往往和长官不同,他又不会逢迎,常常坚持己见,使长官坐定了一个看法——此人是一个自大狂妄、固执的家伙!
秦国的政策一直是奖励战功,但在每逢立功的时机一到,他就会被调到别的无关紧要的岗位上去,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被调到养马的岗位上,负责养马。养马是秦国的祖宗发家的看家本事,干着秦国祖先的差事,似乎也不算辱没了他,但他学的是兵法!这兵法和养马有何关系?
这令他十分气闷,气闷就少不了借酒浇愁,这日他和他的伯乐兼上级李央喝酒,酒酣耳热之际,忍不住吐出了自己的怨气。李央知他只能,但只恨自己官小职微,自己还不是这个样子?混了几十年也只混了个长史?眼看着许多不如自己的人靠了血统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