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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齐老头道:“怎么说呢?

何四姑道:“焦天祥临阵叛变,虽然出人意料,但咱们在剑谱印成之前,便已得到消息,赶抵金陵。论理还来得及阻止,却不料碰上扎手人物,闹得个灰头土脸!

齐老头惊问:“是谁?”

何四姑耸耸香肩,道:“我至今也弄不明白那怪物是谁。看上去,只是一家书肆帐房,毫不起眼;那知一动手,罗家昆仲和我都几乎吃了大亏。”

齐老头皱眉沉吟道:“能使罗氏五虎和四姑认败的,想必不是等闲之辈,竟会连他名号也不知道?”

何四姑道:“咱们谁不是这样想,无奈那老怪物功力实在高不可测!当时巢湖三凶连出手也不敢,大家弄了个灰头土脸退出来。虽然明知江涛很可能躲在书肆中,却拿他无可奈何。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剑谱就在金陵城出现。事后,咱们也曾再去那家书肆探查虚实,人家已经歇业搬家,人去屋空了。”

齐老头冷笑道:“裘老三也太脓包了!你们共有九个人,如果联手一拼,未必不能把姓江的小辈从书肆中抓出来。”

何四姑道:“这还不算呢!最可恨是剑谱出现,书页上分明印着焦天祥的名字;罗二哥因此责问他们,三凶竟跟咱们翻了脸,各自带了一部剑谱转回巢湖去了。咱们气不过,才决心要捉住姓江的小辈。好歹逼出‘擎天七式’一些诀要,好抢在他们前面参透剑谱,再算旧账!”

这里,那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蛇叟荆天鸣,忽然冷冷插嘴道:“老朽要问四姑一件事,这本刊印成书的剑谱,内容有无残缺之处?”

河四姑想了想,道:“这却难说——不过,依情理推论,姓江的小辈断无真将绝世剑法公诸天下的道理;其中少不得要隐瞒一些重要诀窍。所以,如果能把他擒获,对咱们习练剑谱必有稗益。”

荆天鸣点点头,没有出声。胡坤山却奋然道:“这话有理!三天前咱们在江边遇见姓江的小辈,看来他已经渗透了剑谱诀要。能捉住他随时逼问,总比咱们拼命死啃书本要有效得多。”

何四姑叹道:“可惜咱们晚来一步,要是早三天赶到,正好在江边堵住那小辈。咱们有齐老哥和荆、胡二叟联手,便是同上黑白双妖,也不惧他。”

齐老头哈哈大笑道:“亡羊补牢,尚未为晚。既是四姑谬誉,荆、胡二兄也是多年知交,我这‘鬼手金刀’只好再历劫江湖,试试手气。双妖虽属十三奇中人物,齐某人并未把他们放在心上;倘能相遇,定叫他知道‘鬼手金刀’不可轻侮。”

这时,丑姑已将酒菜整顿舒齐,送入前厅。群邪举杯畅饮,谈得十分融洽。

不多久,酒足饭饱,纷纷束装起身。临去时,齐老头摘下壁间金刀,系在腰际,叮嘱丑姑道:“咱们只在附近守候一个人,晚饭要早作准备。如果有陌生人闯到这儿来,务必将他擒住,等爹爹回来亲自审问。”

丑姑低头应道:“知道了。”

齐老头又道:“假如你量力不敌,可以用啸音知会,爹会很快赶回。”

何四姑也低声道:“那人是个少年书生,年纪跟你差不多,白白净净,很俊!也很好认,你一见准能认出来。”

丑姑笑道:“听阿姨口气,好像那人真会跑到咱们家来似的。”

何四姑注目道:“那可说不定呀!或许他早已躲在屋子里了;等咱们去后,会突然钻出来,也难说哟!”丑姑一怔,脸色微变,何四姑却咯咯笑着穿林而去。

直到九人去远,丑姑才匆匆掩上大门,奔人卧房,焦急地问道:“你姓什么?会不会就是我爹要找的人?”江涛点头道:“不错,在下正是江涛。”

丑姑骇然道:“你真的就是译著‘擎天七式’剑谱的江涛?”

江涛又点点头,道:“不错。”他其实可以假托一个姓名,哄骗丑姑,以求脱身。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此女虽有一个出身黑道的父亲,却绝无丝毫恶性;相反地,一言一动,皆出至诚,使人不敢稍存欺骗藐视之心。

丑姑问明江涛的身份,更显得焦急不安,连连搓手道:“唉!真糟糕,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江涛毅然道:“姑娘不必担心,在下蒙沐厚德,颇知自处。宁愿冒险突围,是福是祸一身承当!绝不使姑娘为难,也不会让姑娘受到牵累就是。”

丑姑摇头道:“不行!我爹他们一定已经扼守住附近通路要道,你走不了的。”

江涛道:“适才何四姑言外之意,很可能已起疑心。此人心机险诈百出,在下势已无法再留;否则,必然牵累姑娘。”

丑姑道:“你不要只想到怕牵累我。即使要走,也得等天色入夜了再设法;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冒险。”

江涛环顾斗室,沉吟道:“姑娘不惜涉险掩护成全,无奈茅屋共仅数间;要是等到令尊他们回来,屋窄人多,不易掩藏,万一——

丑姑道:“这倒不要紧,我爹从来不进我的卧房。你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被发觉了。”接着,目光深注江涛,迷惑地问道:“唉!我真不懂,看你不像是江湖中掀风作浪的人,为什么结了这许多仇家?听说你把天心教一部剑谱偷译成书,在金陵城里满街送人,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呢?”

江涛苦笑道:“的确有这回事。但那剑谱并不是天心教的,而且在下也有不得不如此的苦衷。”

丑姑移过两把竹椅,跟江涛相对坐下,神色端肃地道:“江公子,不是我要埋怨你;江湖中险恶万分,随处都是陷人的泥淖,一入江湖,再难抽身。那剑谱和天心教跟你毫无干系,你又何苦多事,把麻烦揽在自己身上?”

江涛苦笑道:“姑娘的话自是至理。但是,天下有许多事,并非自己所能左右。在下何尝愿意,实在迫不得已罢了。”于是,便把天湖译书和颜光甫诈去剑谱等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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