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蟾:“洛水之阳,洛水啊——”
李长吉笑道:“洛水确实是一个神秘的传说。”
李太白笑道:“无非是洛神传说——”
李长吉:“那就要从曹子建开始讲了——”
李太白:“不过正史上并没有记载曹子建遇见洛神一事,只不过是虚构的而已。洛神赋也只是曹子建的文学创作而已。”
李太白:“此赋虚构了曹子建自己与洛神的邂逅和彼此间的思慕爱恋,洛神形象美丽绝伦,人神之恋飘渺迷离,但由于人神道殊而不能结合,最后抒发了无限的悲伤怅惘之情。”
“第一段写曹子建从洛阳回封地时,在恍惚之际看到洛神伫立山崖;第二段写洛神容仪服饰之美;第三段写曹子建爱慕洛神既识礼仪又善言辞,虽相互赠答,但担心遇合受阻;第四段写洛神为“君王”之诚所感后将来而未至的情状和举动;第五段写洛神来临扈从之多,终以人神道殊含恨离去;第六段写洛神去后曹子建顾望思慕不忍离去的深情。”
“这洛神赋辞采华美,描写细腻,情思绻缱,若有寄托。”
李长吉赞叹道:“太白兄才高八斗也——”
李太白颇为得意道:“那可不是——”
李长吉惋惜道:“曹子建封陈王,谥曰思,故世称陈思王。自称‘生乎乱,长乎军’。天资聪颖,才思敏捷,深得曹操赏爱,几乎被立为太子,终因‘任性而行,不自雕励,饮酒不节’而失宠。”
“曹子建本人在就国后也为监国谒者奏以’醉酒悖慢,劫胁使者‘,被贬安乡侯,后改封鄄城侯,再立为鄄城王。这些对决心,‘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的曹子建来说,无疑是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其心情之抑郁与苦闷,是可想而知的。故而这洛神赋有种悲伤怅惘之情。”
拓跋寿一边听李太白、李长吉二人的讲解,一边大快朵颐,吃的津津有味。拓跋寿将嘴中的肉咽下去之后,喝了杯酒,问道:“那么洛神宝藏呢?”
拓跋寿问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李太白笑道:“两位还在贪图洛神宝藏吗?”
李长吉苦笑道:“财宝在眼前,谁能不贪图——”
李太白:“小爷始终不明白,你们明明已经吃穿不愁,吃穿用度皆是上上品,还有什么可以贪图的?”
拓跋寿冷笑道:“谁又会嫌弃自己的钱少啊!”
李长吉苦笑不语,摇摇头。
李太白:“你要洛神宝藏又想干什么?”
拓跋寿不加掩饰:“招兵买马,挥兵南下——重新夺回我们的领土。”
李太白摇摇头:“这就不对了——这里何时成为你们的领土了?”
拓跋寿与李太白对上目光,一时间火药味十足,弄不好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李长吉急忙打圆场:“这些事情莫谈莫谈——有伤和气——”
“太白兄志不在此,何需与拓跋兄计较呢!”
李太白:“小爷看着眼前的世间还算不错,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和平来之不易。”
拓跋寿冷笑道:“那么凭什么我们要在资源贫瘠的草原之上生活。”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享受着富裕的生活。”
李太白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李太白也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拓跋寿。李太白冷哼道:“为什么不可以和平共处呢?”
拓跋寿怀抱双臂冷笑道:“正如你们所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