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带着二人走进真佛寺,先是出示了某样信物,然后用手机扫码付了一笔钱,由于她用的是防窥膜,刀乐也没看见这笔钱的金额。
付款完成,一个小沙弥从后面拿出三根一米多长的高香,在佛前灯下点燃,示意三人去大雄宝殿前给佛祖敬香。
寺庙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三位香客,大雄宝殿前早已经排起了队,而且人人手里捧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高香,看他们的表情,简直比清明、中元节上坟都要虔诚!
古人讲:穷人算命,富人烧香。
一些旅游景点,或者是名刹古寺旁边,总会有摆摊算命的江湖术士,或是仙风道骨,或是得道高人的装束,拿着一张小马扎坐在树荫下,捋着短须眼巴巴瞅着来往的游客。
他们那些人和真佛寺的这位高僧一比,这差距就像脱光的倭奴站在非洲大黑哥面前,那差距根本不用尺子量。
跟着人群上香、跪拜,然后进入大雄宝殿,再次接过沙弥送来的正常高度的香,诚心跪拜后插在佛祖像前。
跪拜完,三人在旁边的休息室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跟着小沙弥走进佛寺后面的禅房里。
“好了,二位施主,你们先回去吧,今后只需按照老衲所说的做,诚心礼佛,自然可以求子得子,求所得所!”
“谢法师!”
“阿弥陀佛!”
禅房门一开,走出来一对虔诚的男女,男的大约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不过不是大腹便便的秃顶油腻男,而是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大叔,痞帅痞帅的那种。
女的二十岁出头,薄施粉黛,淡扫蛾眉,长得眉清目秀,很有姿色。
男人显然有心事,猛然见到在门口等待的三人,明显吓了一跳,差点撞到门框上,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在安妮身上后,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尴尬,也没说什么,拉着身边的女孩快步离开。
安妮也是愣了好一会儿,等男人走后,她冷哼一声,翻了个超大白眼。
“众位施主,请进!”小沙弥的抬手相请,打断了刀乐想要八卦的念头。
无奈,刀乐只能跟着刘波二人走进禅房。
“阿弥托佛,原来是陈施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乎?”
禅房里,一位圆头圆身法相庄严的大和尚放下茶碗,见到三人进来,微笑着朝走在最前面的安妮打招呼。
“还好,多谢法师挂念,”安妮也规规矩矩地还礼,然后抬手介绍道,“法师,这两位就是向您求助的人,这位是我未婚夫刘波,这位是我朋友,刀乐!”
刀乐和刘波入乡随俗,也都躬身向老和尚施礼。
“呵呵,两位施主不必多礼,请坐!”
地上放着几个蒲团,刘波和安妮都是跪坐,就像古代秦汉时期那样的坐姿,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刀乐则是一屁股坐在蒲团上,两条大长腿伸的好长。
三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目光有些复杂,刀乐则是挠挠头,“拘谨”地问道:“大师,我不可以这么坐吗?”
明空大和尚嘴角抽了抽,有些违心的微笑道:“佛前众生平等,施主自然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说着,视线看向和自己体型接近的刘波:“这位刘施主,请说出你的问题!”
刘波也不含糊,将大齐通宝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并且着重说了南洋降头师已经开始出手的事。
明空听完沉吟了片刻,神情有些犹豫不定:“刘施主,南洋那些降头师派系纷乱,时常有互斗的消息传出。但是这些人也是出奇的团结,只要有外人动了他们的人,这些降头师就会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