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都培训期间,李莉老师给我反馈说培训班报名很火爆,我们已经没有地方了,但还是有人不断地报名。
李莉打微信电话问我收不收?
确实我们的学生已经够多了,三个教室的座位都满了。如果说非要加两张桌子,也不是不可以。但就不知道家长介不介意?
我让李莉老师把这个情况给家长解释清楚,最后她说有两位家长还是很想报。
我们当然也是想多赚点钱,家长也没意见,就只得重新调整座位,又收下了两个孩子。
孩子们多了,两个老师管也有点力不从心了,我开始担心起来,想着能快点结束培训,早点回去。
我已经感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这跟在单位的工作性质完全是不一样的。
在单位上班,下班我就走人,其他心都不操。但是自己办的辅导班,自己就是第一责任人。
我在开办培训班的事情,除了我所在的小区家长和学生知道,再没有别人知道。
学校的同事和领导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尽管学校对于老师们在外创业是支持的,我所了解的大学老师也有好几个在外办补习班的,但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我不想成为被别人瞩目的那个。越低调,越安稳。
我的父母沈秀兰和张明德也不知道,他们自认为我一放假就会很闲,就跟孩子两个人每天睡到自然醒,吃了饭玩一会又睡,睡起来又吃。。。。。。就让他们这样认为好了。
在京都有几个大学同学,还有一个外地的同学刚好这几天也过来出差。
这天晚上,由两个本地的同学张罗着,我们搞了一个聚会。在一家蒙古风味的馆子涮羊肉。
我们毕业已经十二年了,同学们的事业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其中有两个已经成了单位的中层领导,其余几个也都做得不错。
这张桌子上,我是唯一的女同学。当年上大学时,我在班上是默默无闻的那个类型,尽管当时班上只有六个女生。我一向并不喜欢刷存在感。
如今我来京都培训,这在他们看来是我这几年工作发展的不错的一个标志,不然单位怎么不派其他人来?
因着这一点,他们对我自然高看一眼。席间,对我非常客气,这种客气已经超出了久违的同学之间的那种客气。不断有人给我夹菜,跟我碰杯。
我喝了一点酒,散场时已经很晚了。
坐了一段地铁后,到了四环外去张磊家的那条地铁线已经停运了,只好打车。
我已经跟春妮说好了,要回去陪她的。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我连觉都睡不着。
可是打车,正规出租车都没有了,打了一个私家车,大晚上的越走越荒凉,还好我上车前拍了他们的车牌发给了张磊,这算是一种“牵制”吧。
司机看我这么弄,一路上倒也非常规矩。快到地点后气氛才开始活跃了一些,他问:“外地来的吧?”
我笑了笑说:“是啊。”
他又问:“哪儿的?”
我说:“你看着像哪儿的?”
他看我一眼说道:“庆明的?那地方出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