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年的三月份,一些单位开始复工复产了,小区封控也逐步的放松,每天每家可以出去一人买菜,但还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我的单位是学校,情况特殊,三月份仍然不能开学。春妮也一样。
在这几个月里,我读完了十多本财经类的世界名着,可以说是收获满满。
但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不得不面对,那就是我的辅导班到底何去何从?
我征求陈意涵和曾婕的意思,她俩当然是希望我能一直开张,可问题是疫情仍然很严重,时不时某个地方就会爆发,然后就是局部的封控,家长们各个都很紧张,孩子们都变成了家和学校两点一线。
而且社区对这种公开运营的诸如饭馆,培训机构等卫生检查、防疫检查都非常严,需要各种合格证许可证,非常麻烦。这些事情一时之间让我非常头大,我还有正常的班要上,根本没有足够的精力做这些事。
外面那么混乱,也许,是该收缩了。
假如哪天因为卫生问题,或者防疫不合格等问题,我这里爆发了疫情或者出现其他突发状况,弄得大家人尽皆知,让单位的领导同事知道了也不好。
没办法,还是苦于没有多余的人手。一个人铺开这么大的摊子真顾不过来。
那就暂时先关张吧,以后情况好转了再说。
家长群里通知了以后,大家都很理解。按比例把预交的一些补课费退了。
房东那边也没有多余的二话,她说原本想着疫情这么严重她要给我减点租金呢,不租了也好,反正开不了张,租着也是浪费。
房东大姐非常耿直,就这样把房子也退了,算是及时止损,不再亏本付房租了。
陈意涵和刘倩表示很遗憾,都说非常愿意在我这里上课——倒不仅仅是因为课时费——她俩在我们的三人微信群里很谦虚地解释说,就是单纯地想跟我这个师姐一起共事。当得知我是某高校毕业,是她们学校的兄弟院校时,她们便这样称呼我。
之后我上了一段时间的网课。
到了四月中旬时,我们单位通知要线下开学了。但开学有一套非常严格的程序,健康码、行程码,必须是绿色,体温正常,核酸检测也没问题,才准许去单位。
按着课表,大家基本都是错峰上下班,今天你有课他没课,明天他有课她又没课那种,没课就不去学校,好好居家宅着。
所有人都带着口罩,说话办事保持着一个健康安全的距离。
这样其实挺好的,除了担心会被传染病毒之外,其他方面,尤其是在单位不跟很多人接触,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松快感。
这一年虽然外面兵荒马乱,但我跟春妮的日子过的却是津津有味。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卡上的余额是我们对抗生活风险的后盾。
认真工作,每月领到一笔比上不足而比下有余的踏踏实实的工资,保障了我们的静好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