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是身份高低的问题么?李小尘更囧,只能乖乖地趴在床边安抚他,“需要俺帮你找个大夫么?”
冥真拉着她的手,满意地躺回榻上,闭目道:“不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本尊身边就好。”
于是李小尘总结道——男人撒起娇来更是要人命啊!
在他身边趴了一会,看着他苍白的面孔,终是不放心,又道:“还是去找个医生来吧。”
冥真将手环到她肩上,将她揽得近了些,“不用,已经快好了。”
李小尘无奈,凝目看去,果然发现他的伤口正在缓缓愈合,刚刚还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现在已经长成一道浅浅的口子了,不由得惊喜交加,“冥真,真的快好了,你好神奇呀!”
冥真嗤笑道:“本来可以更快的,但是你师父法力高强,一剑劈来,差点就要了本尊的命,所以才会恢复这么长时间。”
李小尘怒道:“他太坏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干嘛要杀你?你们之间究竟有过什么过结呀?”
冥真笑看她,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因为他不同意咱们俩在一起。”
“我就知道!”李小尘勃然大怒,“他又不是我爹,只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师父而已,凭什么干涉我的私事?!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
冥真紧紧地环住她的腰,几乎将她按倒在床上,“他已经走了,你去哪里找他理论?”
“走了?!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恶人!”
李小尘正要大骂,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娇怯的少女,正保持着一脚跨进门内的姿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小蝶!”
蝶兰刚要往门外退,听她一叫,便生生地定在了那里。
“主……主子……”
李小尘挣开冥真的手,跑到她身边道:“小蝶,这一整晚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蝶兰将脸埋到胸前,支吾道:“这个……那个……”
李小尘看着她通红的冒着热气的耳朵,又转头看了看仰躺在床上的前胸赤|裸的冥真,突然从额角滑下了几条黑线。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主子……主子……其实您不用跟奴婢解释的!”小蝶慌忙摆手道,“您与尊上情投意和,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奴……奴婢先告退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小尘机械地抬起手,发现蝶兰已经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冥真曲起一条长腿,悠闲地笑道:“还算她有眼力见儿。”
李小尘狠狠瞪了他一眼,搬了个凳子坐到他身边,静静地等待他的伤口愈合。
蝶兰这几日很不正常,不但一天到晚都毛毛躁躁的,时不时摔碎几个花瓶,而且还鬼鬼祟祟的,时不时就往鬼医馆跑。
李小尘万分好奇,却不点破,只是留神观察她平时的举动。
某日,当蝶兰一不小心打碎屋中最后一个花瓶的时候,李小尘终于忍不住了,拦住她问道:“小蝶,那天出去,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蝶兰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看到什么……”
李小尘眯眼,“真的?”
蝶兰点头,“嗯嗯!真的!”
李小尘点头,勾唇道:“我看你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啊,放你半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蝶兰惊喜,矮身道:“谢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