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呀?”她凝神一瞧,当下刷白了脸,逐渐逼近的软物使得她的脚不仅僵硬,下一秒更是不听使唤的瘫在地上。
“这个叫赤尾青竹丝。”他“好心”的介绍,邪恶的睨著她。“还是从台湾来的哩!”
“你——你怎么……哇!”她的话还没说完,眼见他大步一跨、手劲一松,一
条青色的蛇便从她的头顶滑落。
开什么玩笑?那条蛇可是有毒的,这点常识她还懂。她连滚带爬的退后,怎知那蛇竞滑溜溜的窜入她的衣内,她立刻尖叫出声,手忙脚乱的想将身上的蛇拍掉,惊慌不已。
看著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得逞似的大笑,抱著双臂,悠哉游哉的袖手旁观,看她怱而在地上打滚,怱左跳右跳,他冶著声道:“容我作个自我介缙,我叫阿克铜,是这个城的城主,你口中没良心的老变态兼虐待狂。这就是你批评我的下场。”
“你!”她斜睨著他,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哎哟,肩上忽然传来刺痛、她不住的呻吟起来,无法思考、脑中一片混乱。
“哼!”他不屑的哼了声,无视于她发白的脸色,转身欲走;却见她眼睛一翻,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糟了!
第三章
“你是白痴吗?你有没有常识啊!”薛沙锡指责的斥暍正坐在椅子上享用晚餐餐前酒的阿克铜。
“谁敦你自作主张。”
“我是用心良苦耶!”薛沙锡忿忿地说:“再说,你也用不著拿蛇吓人家啊。现在好了,她被咬了一口,看你怎么对人家交代!”
“交代?”阿克铜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饮了一口酒。“反正那条蛇又没毒,是她太大惊小怪,根本没有胆子,这么容易就昏倒。”
“什么没毒?”薛沙锡脑子迅速一转,又道:“你一定骗她那是一条毒蛇对不对?”
阿克铜不甘心伎俩被看穿,却也无法反驳:“反正是她太没用,自己乱想吓死自己。”
薛沙锡叹气,阿克铜还真无血无泪,他不住的嘀咕:“还奸没毒,不然你这条命也不够赔!”
“你还说!”阿克铜一鼓作气,瞪大眼愤慨地说:“我不是说过我不需要什么老师吗?是你多事,后果就由你负责。”
“喂——”薛沙锡终于被激怒了。“你真是不知好歹、没大脑的笨蛋,把别人的好意当成垃圾?你有没有良心哪?”
“我没有良心。”阿克铜承认:“这下你高兴了吧?”
“你……”
“阿克铜!”一声轻斥阻止了这场战火,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古德铁带著冷静的气质,沉稳的音量不大不小,却足以令阿克铜肃然起敬。
“你来啦?”薛沙锡如见救星般的双眼二兄,挑衅地瞪了阿克铜一眼,笑脸迎上古老大。“你来就成了,你快训训他,教导他如何分辨事情的对错。”
“唉!”古德铁叹了口气,昨日薛沙锡托人通报他,他便已知道薛沙锡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过这何尝不是阿克铜学习的机会?整个帝国就以阿克铜不识字为一大憾事。“做生意,虽说你是一个奇才,但是多学点东西对你而言也是奸的。”
短短的几句话胜过薛沙锡的千言万语,阿克铜在无可奈何之下,很不满的做最后的抗议:
“我明白了!但是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老师。”
“那都是你害的。”薛沙锡摆起小人的脸孔告起状来了,“古老大,他竟然不供应食物,存心要饿死她。”
“闭嘴!”阿克铜恨恨地暍道:“我可没答应要她住在这里,全都是你的主意,为什么不叫她去住你的城?”
“你有没有地理概念?”想也没有!薛沙锡在心里自答后说:“我的城堡离这里要三十分钟的路程耶!况且,老师就近敦你,你也学得比较快啊。”
“唉!”这是古德铁的叹息,也许是太久没听见兄弟们的吵吵闹闹,他反而不习惯的犯头疼。
“全都是你说的。”
阿克铜生来就口拙,自知斗不过人家;在古德铁的同意之下,他也只好硬生生的吞下满肚子的怨气,将那股怨以双眼表现出来。
薛沙锡的目的达到了,当然兴高采烈地在一旁得意的笑,对阿克铜投射而来的埋怨目光视而不见。
阿克铜自有认知思想开始,便不把女人放在眼底,如果把女人和猎物摆在他面前,他宁愿选择猎物。
“我是一个实际的男人,如果把女人和猎物摆在我面前,我还宁愿选择猎物,因为猎物的好处远比一个女人来得多。猎物的皮可以保暖、肉可食,由外而内皆有可利用之处;而女人呢?一天到晚哇哇叫不说,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还必须将她养得饱饱的,否则就会换来一场无止境的护骂。”他顿了顿又道:“我何必跟自己的耳根子过不去?”
“拜托!”薛沙锡对他的论调很不苟同。“你把全部的女人都看成像颜美姬那样吗?放心!全天下也只出一个像她那么罗唆的女人,再说?